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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节(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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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花]天下第一招作者:ai笔妖

第39节

接过火把,陆小凤和花满楼谢过了他就离开了。

这山路不算难走,但是脚下也必须小心。陆小凤举着火把走在前面,左臂还向后虚扶着花满楼,不时要提醒花满楼注意脚下。

多亏了这火把,这回程的路倒不算是太难。陆小凤就这么说了一句,花满楼忽然问陆小凤:“陆小凤,你有没有觉得那个樵夫有些不对劲?”

“嗯?”陆小凤不解。

“你不觉得,他面对我们的时候太惊慌了些吗?就算我们冒充是官府的人,白日里那三人的态度倒是正常许多。”

陆小凤本来没有细想,但是花满楼这么一提,陆小凤回想张树的反应,也觉察出了一些异样。

“他真的很惊慌。”现在细想,张树回答他们的问题时结结巴巴,身子不时会有些颤抖,而且说话的时候都在冒汗。

陆小凤本以为是他这样的反应是因为他和花满楼的语气急了些,现在想想,他那反应的确是有些过度,“你的意思是,他刚才在撒谎?”

“说不定。”在说话的时候,花满楼渐渐地向陆小凤靠近。

觉察到花满楼的靠近,陆小凤停下了脚步。陆小凤手中还举着火把,橘色的火光映照着花满楼的脸,似乎连花满楼的眼中都浮现出了两簇耀眼的火苗。

望着花满楼眼中的火苗,陆小凤一时忘记了动作,竟然生出一种隐秘的期待。

可惜的是期待注定是期待,最后这份期待还是落了空。不仅如此,当期待落空的失望还未成形,惊慌便袭击了陆小凤。

花满楼竟然是靠向了陆小凤手中的火把。眼看着火焰就要灼伤花满楼,陆小凤握着火把的手往后一挥,另一只手握住花满楼的手腕往另一边一拉。

“怎……”花满楼被拉得身子一歪,好不容易才站稳,错愕地问陆小凤。

“还问我怎么回事?”陆小凤心中有气,“这是火,你靠这么近不怕被烧伤啊?”

“是我鲁莽了。”花满楼也意识到自己方才的举动的确有几分危险,便认了错,抬手拍了拍陆小凤的左手说,“你先别恼我,方才一路我都闻到这火把上酒水的味道,想凑近闻个仔细。”

闻个仔细?陆小凤看了眼手中的火把,这团火焰烧成这样,靠得再近些非得燎了胡子眉毛不可。

不过花满楼既然这么说了,陆小凤也不会就这么干等着柴火把酒水烧完。陆小凤找了块空地,解开柴火上的牺牲,把燃烧着的木柴放在地上,再取出那块碎布把上面的火苗踩灭。

方才张树是把酒水浇在整块碎布上的,现在还剩了些边角,陆小凤凑近一闻,就被那柴火的味道给呛住了。

“还是我来吧。”花满楼拍着陆小凤的后背帮他顺气,伸手让陆小凤把那块碎布给他。

“这味道太呛了。”陆小凤直摇头,直接把手中的碎布递到花满楼面前,“直接就着我的手闻吧,这布条烧成这样了,握着沾了一手的灰。”

花满楼也没有推辞,低下头闻。果然,这一闻他的眉头就皱了起来。他抬起头对陆小凤说:“陆小凤,这酒是梨花白。”

“梨花白?”陆小凤颇为吃惊,“这酒可不便宜?宁桥镇柴火价格应该还没这么贵吧?”

都这个时候了,陆小凤竟然还有心思打趣。若是折扇在手,花满楼此时说不准就敲过去了。可惜现在两手空空。

看到花满楼一脸无奈,陆小凤连忙说:“那张树是个樵夫,两坛梨花白对他来说太贵了些。”

这里面肯定有猫腻。

虽然陆九念那边的情况危急,但是张树这边的问题也不容放过。陆小凤和花满楼便决定再回去一次,或许就能找出这背后的原因。

陆小凤捡起地上的柴火,回过头却发现他和花满楼过来时的方向竟然火光映天。那个方向……不就是张树家的方向吗?

“花满楼,我们快走!”陆小凤扔下手中的柴火,拉起花满楼就往那个方向飞奔而去,“张树家的方向似乎起火了。”

等到两人赶到起火的位置,才发现起火的真的是张树的屋子。

在山上,着火是一件很危险的事情。张树的屋子起了火,此时早就有了几个人在扑火。

白日里带两人来这里的三人也在,一眼就认出了陆小凤和花满楼。

“怎么回事?”陆小凤走上去问。

“不知道啊大人,刚才不知怎么的张树家就着火了。”一人抱着水盆说。

“张树呢?”

“他没出来。”不知是谁喊了这么一声。

陆小凤和花满楼心道糟糕,这是正好有人端着水盆走过,陆小凤抢过水盆就要把水往自己身上浇,结果被花满楼拦住。

“留给我一半。”花满楼坚定地说。

望着花满楼坚定的神情,陆小凤到了嘴边的劝阻又咽了回去,他往自己的身上泼了半盆水,又把剩下的半盆水浇在花满楼身上,然后两人一起冲入了张树的屋子。

“张树!”屋中冒起滚滚浓烟,陆小凤忍着呛人的烟味喊张树的名字,无人应答。

转过身,陆小凤看见墙角趴着一个人。

“花满楼,这边。”陆小凤拉着花满楼一起赶过去,发现张树扑在地上,两坛梨花白都砸碎了,而墙上赫然是一道血痕。

花满楼蹲下身,二指按在张树颈侧,收回手的时候指尖满是鲜血,“死了。”

“先把尸体带出去。”眼看着火势越来越大,陆小凤对花满楼说。

他们一左一右架起张树的尸体往外走,也是两人运气好,这屋子的火势不算特别大,两人也没有被灼伤。

来救火的人看到两人背出张树的尸体,更是吓得傻了眼。

陆小凤和花满楼就让他们先救火,而他们则是把张树的尸体搬到一边。

把张树的尸体放平,借着火光,陆小凤看清了张树脖子上的伤口。

“割喉。”简单的两个字,却足以让花满楼有想法。

“和之前的手法一样?”

“特别利落。”

张树家的这场火被发现得及时,因此没有造成太大的损失,也没有造成什么不可挽回的后果。

但这些只是对其他人而言,在这里,张树是活生生地失去了一条性命。

自然,这件事是必须报官的。

可怜了官府这群官差,白日了刚来过一回,竟然又要连夜来带走另一具尸体。

陆小凤和花满楼并没有离开,所以当官差们得知这两人竟然冒充官府的人,而且在张树死前见到的只有他们两人后,便对他们产生了怀疑,要带两人去衙门一趟。

张树惨死,陆小凤和花满楼更是确定了这其中的蹊跷。一个贫穷的樵夫今日忽然有了闲钱购置了两坛梨花白,告诉了他们陆九念杀人,最后却遭人割喉,这个中的缘由两人也是料到了一二。

既然有了想法,陆小凤和花满楼也没有挣扎,反倒是自在地跟着官差回了官府。

因为两人目前的嫌疑,陆小凤和花满楼也暂时被关进了牢房。当两人被官差押着走进监牢时,陆九念的脸是从红转白,从白转成铁青,可谓是变化莫测。

陆小凤瞧见两名官差准备打开两间牢房,连忙阻止说:“官差大哥,反正我们俩这事儿明儿个也就要审了,也就别麻烦了,不如就把我们两人关在一间好了,也好省出一间牢房来,免得后面来了人不知道该关哪儿。”

陆小凤这话说得颇为诚恳,可是这话里的内容真是让人咬牙。不过可能是因为陆小凤和花满楼这一路上态度都很好,所以狱卒也不知是怎么想的,竟然就真的答应了陆小凤的要求。

抓着这个机会,陆小凤拉着花满楼就进了陆九念隔壁的牢房,那一脸轻松的模样,甚至让旁人以为他不过是进了一家客栈然后要了一间房。

等到狱卒都走了,陆九念走近,焦急地问:“两位大侠怎么也被关进来了?要是让我爹娘知道,他们非得晕过去不可。”

陆九念这么一说,花满楼和陆小凤才想起来,他们今天出了陆家的门就没有再回去,等到明天一公审,被陆父陆母看到家里的客人紧跟着陆家少爷进了监牢,这到底是个什么事儿啊。

“还不是为了你?”陆小凤没好气地对陆九念说。

“什么意思啊?”陆九念茫然地问。

于是陆小凤和花满楼便将今天在山上发生的事全都告诉了陆九念,陆九念越听,心里越惊,最后扶着墙坐在地上,“完了。”

“这是何意?”花满楼不解地问。

“我现在什么都不记得,范家人被杀这件事,只要别人有那么半点儿的确认,那就是他们说什么就是什么。现在好了,每个两天蹦出来两个人都指证我,再这么下去我都要开始觉得自己真有那么丧心病狂了。”

陆九念这话有着委屈和自嘲,可见这些天他被关在这个地方,虽然强撑着,但是心底还是受到了不小的冲击。

毕竟那段时间对他来说都是空白的。

“你且放宽心,这事也不是没有转机的。”花满楼宽慰他说。

陆九念一抬头,就看见花满楼手中带血,连衣袖都沾着些血迹。陆九念说:“花大侠,你的手和衣袖都脏了。”

“是吗?”花满楼拉了一下自己的衣袖,他的手之前碰过张树的脖子,所以沾上了血痕,衣袖他倒是没有注意。

“还真的脏了。”陆小凤拉住花满楼的衣袖直皱眉,觉得花满楼这件白衣上染了血迹怎么看怎么碍眼。

陆九念心情也转好了些,有了心思和两人闲聊。他看着花满楼染了血色的白衣,也点头说:“是啊,花大侠你这一身白衣很容易脏的,像我和陆大侠,穿的就是一身蓝,虽然也不怎么耐脏,总比白色好。”

陆小凤也没搭理陆九念这段碎碎念,看见牢房旁边摆了个水桶,就拉着花满楼走过去,舀了一瓢水,把花满楼脏了的衣袖浸了下去,然后轻轻地搓。

花满楼闻着漫开的血腥气,不怎么舒服地皱了下眉。

“难受?快了。”陆小凤瞥了花满楼一眼,加快了手上的速度。

花满楼正要摇头,就听见陆九念感慨:“陆大侠,你对花大侠真好。”

花满楼一怔,然后陆小凤就回答道:“他对我更好。”

133

可能是因为这几天官府遇上的麻烦事太多,想着能解决掉一件就解决掉一件,陆小凤和花满楼今日一早便被带去公审了。

他们二人被抓进来,左右都是和那名为张树的樵夫有关。再加上张树昨日才刚在这公堂之上指正陆九念杀人,昨夜便命丧九泉。

这件事虽然官府是瞒着的,但总归着有些风声传了出来,一早公堂外就守了不少的人看热闹,都想看明白到底是发生了什么。

看到这么多人,陆小凤哭笑不得地摇头,冲着花满楼说:“花满楼,我们两个人可算是被围观了。”

“无妨。”花满楼倒不怎么在意。

“我看到陆九念他爹娘了,他们恐怕是真要被我们三个人折磨昏了。”在人群中看到脸色苍白的陆父陆母,陆小凤忙朝着他们行礼。

花满楼也随着陆小凤的动作朝着同一个方向行礼,为昨日他和陆小凤的行为向两人告罪。

“还不跪下?”两人刚站直,就有名衙役走过来。

一看,原来是要开始公审了。也不用那名衙役强迫,陆小凤和花满楼便直挺挺地跪在了公堂之上。

“堂下何人,报上名来。”

“在下陆小凤。”

“在下花满楼。”

那官老爷听陆小凤和花满楼的语气那么平静,竟然完全没有被提审的紧张,便多看了两人几眼,“你们可知罪?”

陆小凤和花满楼干脆故作茫然,异口同声道:“请大人明言。”

“你二人假扮我官府中人究竟是有何目的?”案子是慢慢审的,正所谓抽丝剥茧,问题那么多,自然是一个接一个地解决。

陆小凤和花满楼本以为官府会直接将张树的死和他们二人牵扯起来,没想到先听到的竟然是这件事。

别的还不好说,偏偏这个罪名,陆小凤和花满楼还真的很有理由反驳。

自然,这种扯谎的事情还是陆小凤更擅长些,陆小凤便自然地抢过,花满楼就跪在一旁听着。

果然,陆小凤立刻就开始喊冤:“大人呐,这可是冤枉我们二人了,我们从没有冒充官府的人。我二人是因为听闻山上出现一具女尸,便跟着官府的人上山查看。我们下山慢了些,听到几个人谈论说有人之前见过这女子就上去问了问,谁知道他们就把我们当成官府的人了呢。”

“也就是说,不是你们假扮官府的人,是旁人错认了?”

“对啊。”陆小凤点头。

花满楼在一旁听得暗笑,虽说旁人错认是实情,但是他们两人故意的不否认也是很大的原因,陆小凤能这样理直气壮地承认,也算是他脸皮厚了。

“我们还没来得及否认,他们就带着我们去找那张樵夫了,后来我们和张樵夫解释过了的。”陆小凤扯起谎来越来越顺溜,干脆撒个谎,反正死无对证,现在他们也没办法找张树确认自己和花满楼是不是以官府的名义向他问话的。

“这样吗?”陆小凤表情太自然,倒是真让人信了几分,“那你们上山究竟是为何?”

“为了调查陆九念是否与范家血案有关。”陆小凤毫不犹豫地回答,顿时惊响了一声惊堂木和一声“放肆”。

花满楼紧接着说道:“我二人均觉得陆九念公子为范家血案元凶一事有待商榷,所以便想查个明白。”

“也就是说你们认为陆九念是清白的?那张樵夫昨日明明白白地指证亲眼看见陆九念将范杨氏推下山,好,既然你们要提起这件事,今日便一起审了吧。”

本来有了张树的证词,对陆九念的提审就是要在这几天进行的。现在陆小凤和花满楼又把这个问题给牵了出来,陆九念便提早被人从监牢中带了出来。

陆九念被带上来的时候看到陆小凤和花满楼,嘴角抽了抽,心想这两位大侠做起事来还真是雷厉风行。

因为提审陆九念的缘故,范忠也来了。

所有人都到齐了,主审的官老爷就再问了陆小凤和花满楼一次,“你们说你们去找张树是为了查个明白?”

“是。”

“查个明白?你们去查个明白的结果就是张树被杀?”

“大人,张树被杀与我二人无关。”花满楼直接否认,“在他被杀的时候我二人已经离开了。”

“又有谁能证明?”

“无人。”花满楼面色毫无变化。

一句无人,等于将他们两人摆在了一个危险的境地,告诉旁人,没人能证明不是他们杀了张树。

“敢问大人,为何我二人要杀张树?”陆小凤问。

这次倒是范忠先说话了,“陆九念杀了我兄长,你们却要证他的清白,肯定是听说那樵夫看到陆九念绑架我侄儿和杨氏,想要杀人灭口。”

没料到范忠这么一说,先叹了口气的是陆九念,“你是不是傻啊?张树在那之前就已经指证我杀人了,他们都晚了一步了还杀什么人灭什么口,消息都走光了。”

范忠被陆九念这样公然呛声,强耐下脾气道:“不能是他们一时愤怒吗?”

得了,这个回答更是遭到了陆九念的冷哼,“是啊是啊,他们恼羞成怒,他们明知迟了还是杀了他,帮不了我还给自己惹了一身腥。”

这其中的讽刺意味太浓了,公堂外众人都听出来了,低头闷笑,更何况是这公堂之上的众人。

陆小凤和花满楼也觉得这陆九念胆子忒大,不过这呛声还是切中了要点的。

“大人,张树的确不是我们所杀。”花满楼说道,“在下觉得,动手的可能是杀害范家众人的真凶。”

“大人,那张树是遭人割喉,听闻,范家当家和范夫人也是惨遭割喉?”当然不是什么听闻,范家那两人割喉的伤痕陆小凤和花满楼可是见证过的,当然这个时候自然是不能透露出这个消息的,所以陆小凤就故意说两方的死因相同。

果然,陆小凤一提,场下便多了些议论声。为了证实,没过多久仵作便被传唤了出来。

还好,这名仵作的能力不差,已经早早地验完了尸,指出张树脖子上的伤痕与范夫人他们两人的伤口无二,自手法上来看,应该可以断定是同一人所为。

这可大大地帮了陆小凤和花满楼的忙。

“大人,范家血案是初六晚上发生的,那时候我和花满楼还在临镇歇脚呢,大人若是怀疑,大可去临镇我们投宿的客栈询问。”陆小凤相当自信地说,没办法证明张树的死和他们两人无关,范家夫妇的死和他们无关倒是能证明。

既然有疑问,也不可不查。在证据出现之前,陆小凤和花满楼与张树之死间的关系,便只能暂时按下不提。

跳过这个话题,陆小凤和花满楼接下来要说的话可就更加令人震惊了。

“大人,张树的死的确与我二人无关。而且在下认为,的确是有人为了灭口杀了张树。为的是让张树不再开口,这样就没人会知道他对陆九念的指证是在撒谎。”花满楼干脆直言。

“撒谎?”张樵夫的指证是敲定陆九念罪名的铁证,现在却被说成是一个谎言,怎能不令人心惊。

就连陆九念也是既震惊又期待地望着陆小凤和花满楼两人。

“是的。张樵夫的确说过他看见过范杨氏从山上摔下的场景,这件事在女尸发现之前他便与山上其他人说过,昨日,他更是亲自指证是陆九念将范杨氏从山上推下。”花满楼的语调很平稳,却渐渐地每个人的心都抓紧了,

“现在张樵夫死了,我说他的话是谎言,自然是死无对证。可是大人,昨日我与陆小凤问起张樵夫初七那日看见的场景,他却格外紧张,此外,张樵夫生活清贫,可是昨日指证陆九念后竟然买回了两坛梨花白。梨花白并不便宜,敢问这位清贫的樵夫如何负担得起?”

梨花白的价钱,虽然不是所有人都知晓,但是也不是什么罕见的听闻。陆小凤还留着昨日的碎布,花满楼说完这些后他就拿了出来,呈上了公堂。

“所以你们就凭这两坛梨花白就断定张樵夫撒谎?”酒的事情的确有些可疑,但也只是两人的猜测。

“不无可能。张樵夫昨日作证,当夜便被杀,若是他所言的并非是他初七那日真正看见的,而是被真凶买通改口的呢?或许他的死就是因为真凶为了防止他改口或是说漏嘴杀人灭口的呢?难道大人当真觉得没有可能?”陆小凤逼问道。

“这……”陆小凤他们的猜测的确没有任何问题,若真是按照他们所说,事情的发展也的确是如昨日那般。

范忠冷哼,“你们这不过是猜测罢了,陆九念杀害杨氏,手臂上还留下了抓痕,这难道不是确凿的证据?”

“若是范杨氏不过是踩空摔下,陆九念为了救她拉住她的手却不慎被抓伤呢?”陆小凤反问,“现今陆九念失去那几日的记忆,所以旁人不论说什么他都无力辩解。若是这件事本就是误会呢?陆九念不过是救下了范杨氏母子,带着他们逃到山上呢?”

“误会?我兄长一家这般悲惨,你竟然说只是误会?”范忠怒极,站起来怒视着陆小凤。

“范老爷稍安勿躁。”花满楼不疾不徐道,“从一开始认定陆九念是凶手,是因为范家婢女指认说看见陆九念带走了范杨氏母子,在下说的可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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