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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水,剧情过渡(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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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煜应邀去了子霖家。

清晨刚过六点,子霖发来语音消息,听起来像被人揍了一通奄奄一息:“兄弟……我真的受不了了……求求你到我家来住几天……”

子煜八点半打着呵欠听,脑海里自动浮现出堂兄五官皱在一起的痛苦表情。

子霖后面发了一条消息:我爹回了

子煜想了想,答应了。

恰好明珏要去外地的分公司,约莫半个月才能回。子煜一个人,很是清闲。

子霖家就在同一个小区,子煜顺着每天散步的路线,走过后面的联排别墅,走过湖边绿道,过了一座桥,就到了子霖家的院子。

子霖蹲在院门边,一见他来,立刻两眼放光宛如见了救星,扑上来:“子煜啊你终于来了!你知道这几天我有多难过吗……”

子霖一向和他父亲关系紧张。子煜进屋,和伯父打招呼。

上一辈按照年龄分别是伯父、自己的父亲、明珏和姑姑。同父异母的兄弟和小妹。

伯父坐在沙发里抽烟,旁边……好吧……还陪着两位金发碧眼的漂亮姐姐。子霖的母亲和父亲已经分居多年了。伯父四处留情,私生子多得两只手都数不过来,将来……唉。子煜尽量礼貌地笑笑,跟着子霖去二楼他的房间。

一关上门子霖就活过来了,大大咧咧地把游戏手柄扔给子煜,问他:“你过来没事吧……他最近不会回来?”

“他”说的是明珏。

子煜“嗯”了一声,在电视柜旁边找零食吃。

两个人关在房间里打游戏,吃喝玩乐,累了就躺在地毯上枕着对方的手睡觉,就像很多年前一样。

已经过去很多年了,小时候他们会聚在一起玩儿,还有子杰、弘暄、子敬、子笑、子奕……后来轩辕子杰死了,沈弘暄学着当家,南宫子敬和沈倩订婚,韩子笑跟着杨盛做事,陈子奕继承家业……

再相逢恐已是陌路人。

夜晚子煜洗澡换上睡衣,从浴室出来。客房里一直有他换洗的衣物。

“你之前的小男友呢?”子煜躺在床上,随口问道。

“……嗨!别提了……”子霖又变成病怏怏的模样,桃花眼眯起来。

这就是分手还闹得不愉快的意思了。子煜脑补了一场替身见到白月光于是恍然大悟公开对线人神共愤的大戏,最后替身含泪拿着子霖的分手费在大雨天离去……子煜有些困了,凑过去,撑着脑袋,研究堂哥的眼睛。

子霖的桃花眼百分之一百是杨家亲传的,不管做什么表情眼睛里都含着情,很会勾人太渣了!,长长的睫毛一扇一扇。

“那……”子煜打了个哈欠,“那你和韩少……呜!”

子霖把被子盖在子煜脸上,不让他说话。

“喂……我就问一句……怎么问一句也不行?”

子煜迷迷糊糊地眼睛睁不开了。子霖以前喜欢子笑,追了人家多年但始终无果。子煜不禁怀疑他们两个人其实是撞号了。

子霖似乎隐隐约约又说了什么,子煜困得不行,敷衍着应了几声。再睁开眼已经是法地搔刮,温润的媚肉受凉可怜兮兮地发颤。子煜整个人几乎要崩溃,双手慌乱地撑着门板,然而根本无处可躲,磨蹭间反而像主动在叔叔的皮鞋上磨逼。

“叔叔……啊啊啊啊……不要!求您不要了……啊啊啊呜呜……”

鞋尖粗鲁地刮蹭着娇嫩的小阴唇和阴蒂,巨大的快感冲击着遭受凌辱的双性。子煜跪都跪不住,只能大张着腿做出淫荡的姿势,简直像是用叔叔的鞋自慰似的。年轻纯洁的子煜哪里经历过这些,只觉得这淫刑让他羞愤欲死。

“叔叔!求您!叔叔!啊!”

下身被用力顶住,皮鞋边缘的凹凸一层一层地勾翻起阴户敏感的褶皱。子煜身体微微抽搐,下体瞬间迎来酥麻电流般的快感,一股清亮的液体汩汩地涌出。

这下实在是用逼水给叔叔洗鞋了。

“哈啊……啊……不……不……”

子煜下身一片狼藉,白皙的肉体,臀瓣覆上了惊心的红痕,腿间尽是淫液白浊。他狼狈地手脚并用爬行了一段,浑身发抖。

“叔叔……求求您……不要这样……”子煜不敢抬头望明珏,只是像小时候犯了错一样,一边哭一边呜嘤,“叔叔……叔叔!求您饶了侄儿吧!我是您的侄子啊……”

明珏掐住他的脸强迫他仰头,神情淡漠。

“侄子?你还有脸说你是我的侄子?夜总会的妓也不至于浪成你这副贱样。”

子煜脸上的血色褪得干干净净,绝望地睁大了眼睛。叔叔为什么要如此羞辱他?若是在以前,明珏连一句重话也不会对他说,可是现如今为何会说出这种话?

明珏胯间的狰狞巨物又硬挺起来,子煜似乎明白了什么,即使被掐着脸也不停地想躲。

“叔叔……不要……我……我不想……唔!”

明珏使劲一掐,子煜疼得张开了口,嘴唇便撞上了男人的鸡巴。成年雄性腥膻的体味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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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煜控制不住地反胃,他不顾一切地挣扎,逃脱男人的魔爪,以一种滑稽的姿势跪爬着试图逃离。

明珏欣赏着他可悲的模样,不急不忙地抄起手边的皮带,抻直,在手上折了一折,高高扬起,抽在子煜瘦弱的脊背上。

“啊啊啊!!”

背上一下子像被火燎过,随之而来的刺痛令子煜惨叫得几乎失声!疼……太疼了。眼泪瞬间涌了出来。然而不等他喘息片刻,侧腰立刻也挨了重重的一记鞭打!

“啊!!!”

一阵凄厉的惨叫从喉咙里传出,仿佛某种悲鸣的动物。子煜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那声可怖的哀嚎竟是自己发出的。他不敢躲,两手抱着头,断断续续地说:

“……叔……您打我吧……怎么打我都行……只求您别再……啊啊啊啊!”

雪白的肌肤被皮带抽得满是青紫,印记交错,有的伤处已经渗出血来。子煜疼得恨不能晕死过去。

哪怕是被打死,他也不想再承受亲叔叔的奸淫。

明珏朝他的脸踹了一脚,羞辱意味更甚。

“不想给我操?难道你想去夜总会接客么?”

子煜顾不得浑身的剧痛,不可置信地抬起头,茫然的神情透露出隐隐的恐惧。

“……叔叔?”

明珏居高临下地看着他,半分不留情面:“给你两个选择,要么待在家,乖乖给我生下继承人;要么就去卖你那口骚逼……虽然浪是浪了点,不过好歹年轻,还能操几年……等逼都操松了,就接着去做肉便器……”

子煜入坠冰窟。他知道叔叔说的是家族暗中经营的“娱乐会所”,实则是权势勋贵们嫖娼耍妓之处。在那里,双性会被调教成最低贱的奴宠,供金尊玉贵的客人们淫辱玩弄。现如今的世界本就男尊女卑,双性更从来不被认为是一个“人”,只能做生育工具或取乐的奴隶,哪怕被折磨得死在床上,也不会有任何人因此受到一丝一毫的责备。

单说子煜听过的,伯父就曾在“玉兰香苑”玩死过不少男倌女妓和双性……南宫子敬的父亲年轻时也极荒唐过一阵子……韩子笑的生母更是被赎出来的性奴……

只是他从来被叔叔宠爱,幼时可以和同龄人一起上学、玩乐。他本以为,叔叔会宠他一辈子,会帮他选一个门当户对的家族联姻……

“你莫不是还想着,让沈弘暄娶你?”

轩辕明珏轻呵了一声。

“现在还有人敢娶你么?”

“不……”

子煜哆哆嗦嗦地望着叔叔,嘴唇颤抖起来。

“不……不要……叔叔……叔叔,求您、求您别让我……别让我去那里……叔叔……我……”若是真的被关在那种地方……他会被……会不分昼夜地接客……会被千人骑万人操……直到被操死在床上!

他手忙脚乱地爬回明珏脚边,抱住他的大腿,慌乱地哀求:

“叔叔……求求您……我不想……”他害怕得哭了,眼泪像断了线似的流,“我、我给您操!您、您上我吧!我……您说什么我都会听的……我、我真的会乖的!”

他语无伦次地抱着明珏求:“叔叔……我不想去当妓……叔叔……我……我愿意给您操……”

他望见明珏腿间抬头的巨物,意识到了什么,无可奈何,只能流着眼泪凑近。

“啊啊啊!!”

脸颊挨了重重的一耳光。叔叔丝毫没有留情,直接将他扇得倒在地下,差点爬都爬不起来。

“该说什么话,还用我教你?”

叔叔的声音从头顶传来。

子煜抬起头,泪眼朦胧中,叔叔的脸令他感到恐惧万分。

“……”

他重新在轩辕明珏腿间跪好,叔叔的鸡巴几乎直直地抵到他脸上。这一刻他完完全全心如死灰。

“……我……贱奴……贱奴子煜……用嘴……给……给主人……口……”

他怯怯地瞧叔叔的神情,后者铁青着脸,似乎仍不满意。

子煜几近崩溃,语无伦次道:“我、不……贱奴!贱奴给您口……贱奴……贱奴舔您的鸡巴……”

“呜!!”

后脑勺突然被按住朝男人胯间撞,硕大的男根一下子捅进子煜微张的小嘴!

“呜呜……”

鸡巴过于巨大,将子煜的嘴撑得满满当当。小嘴被当成包裹鸡巴的套子,是主人泄欲的容器。

然而这才只吃了不到一半。明珏眼睛发红,用力按住侄子的脑袋,把欲望捅进更深处!

“!”

龟头顶进喉管,子煜的嘴和喉咙都被撑开,硕大的鸡巴完全插进来。喉咙被迫顶住,子煜下意识想干呕,一阵收缩只把自己的眼泪逼了出来。

胯下人喉口的收缩给了明珏极大的刺激,他死死按住子煜,下身抽动,把侄子的嘴当成阴道一样操干起来。

“呜!呜……”

子煜痛苦得几乎要窒息,想要挣扎也使不上力,被强硬地按着吞吃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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叔的鸡巴。他大张着嘴,害怕牙齿触碰到叔叔的大肉棒,涎水从嘴里流出来。

明珏越操越爽。年轻稚嫩的小婊子乖乖地张嘴吃他的鸡巴,脸被憋红了也不敢抗拒。他的小奴妻生了一张精致妩媚的脸,梨花带雨,此刻正被狰狞的紫红肉棒反复抽插。泪水、涎液和淫液混合在一起,美人楚楚可怜,活色生香,春潮泛滥。

“真是个荡妇!合该被操烂!”

明珏揪住他的头发,最后抽身而出,精液瞬间射了子煜满脸。

粘稠的精液像屈辱的印记留在子煜的脸上,嘴里也是精液的腥味。

叔叔抬起他的脸,看他的眼神就像是在看掌中之物,是断了翅膀的雀儿,任他摆布。

如翼打开车门,伸手欲扶他的小少爷下车。

轩辕家的小少爷低垂着头,水葱一般细长的手指微微发颤,搭在车沿边。

他躲开如翼,从车里钻出来,战战兢兢地站在路边,两只手紧紧地攥成拳,像是在竭力隐忍着什么。

“少爷……”

子煜慌乱地抬头,双颊潮红,眼神飘忽不定。

“……少爷,那我就先走了。”

如翼不忍细思,匆匆地鞠了一躬,隐约听见一声颤抖的“嗯~”。

“……”

如翼回到车里,死死地握紧方向盘,心情复杂。轩辕明珏对他有恩,他心甘情愿任其驱驰;小少爷也是他看着一点一点长大成人,从稚嫩的少年变成娇俏的美人,宛如精心培育终至开放的白牡丹——

可是轩辕明珏轻而易举地将他摘下了。

子煜慢慢地踏上一级一级的台阶。明珏早晨出门前吩咐他,下午去“金鹧园”。所谓金鹧园自然是轩辕氏的产业,位于大楼顶层,达官显贵们常聚于此,进行不可告人的交易。

金鹧园之下是玉兰香苑。虽说是个典雅的名字……实际则是香艳淫乱的嫖娼场所。传说在玉兰香苑能找到所有符合想象的妓子,清纯或淫荡的,羞涩或火辣的,明艳不可方物或清高任君采撷的……

而大楼的最底层和地下室,名为“银梨花”,是所有双性都闻之色变的地方。此处乃调教妓子的地方,尤其是训诫淫荡下贱的双性婊子。进了银梨花的双性,至少要经过三年的调教,合格后才能在玉兰香苑接客承欢;受过训练的尤物们,通常能傍上有权有势的家主和少爷,或做妾室或做生育工具。

有些上流阶层的家族也会将自家不服管教的双性送到这里接受调教,这些娇纵的双性通常不出两天就被训得服服帖帖,知道了自己身为双性的淫贱,学会婚后如何服侍丈夫,如何尽自己做性工具的本份。下贱的双性们以受过调教为荣。

成婚后,双性便彻底成为丈夫的奴隶。如若双性未能讨得丈夫欢心,也会被送来训诫,直至能够当一个令丈夫满意的性奴和肉便器。

双性是这个世界上最低贱的生物,若是肚子争气,给丈夫生下儿子,双性也会成为儿子的奴隶。毕竟这些双性只是生育工具罢了。

子煜也是地位低下的双性人。从前叔叔宠他,没让他吃苦;如今他挨了操,成了叔叔专属的贱奴,每日每夜都小心翼翼胆战心惊。明珏才说了半句,子煜便吓得发抖,以为叔叔要把他扔进玉兰香苑接客,急忙跪下,慌乱地求:

“叔……不,不,主人!主人!求求您别……别赶我走!主人……啊啊啊啊!!”

明珏看见他这幅样子就一阵心烦,随手甩了他一巴掌。“咚!”的一声,子煜脑袋撞到鞋柜,一瞬间眼冒金星晕头转向。

“去学学规矩!骚婊子……”

明珏“哐”地摔门而去,只留子煜一个人蜷缩在冰冷的瓷砖上,心中止不住地恐惧。

明珏命令他把后穴清理干净,塞入跳蛋,方便随时挨操。如翼开车接他。坐在车里,后穴里的跳蛋不停地震动,他咬紧牙关,生怕从口里泄出淫荡的呻吟。

跳蛋被深深地塞入骚穴,随着剧烈的震动和穴肉的收缩渐渐滑进更深处。子煜泪眼迷朦地强忍着骚穴的痒意和羞于启齿的爽感,不知何时,跳蛋突然顶到了那一点!快感一瞬间顺着脊椎直达大脑,子煜抑制不住地发抖,双颊像烧红了似地发热。

“嗯……哈……哈啊……”

会被如翼听见吗?被听见也没办法了……子煜含着眼泪如是想。

跳蛋顶着前列腺疯狂地震动,每一分每一秒都将他推向欲仙欲死的高潮。骚穴缓缓地流出淫液,将内裤浸湿一大片。

“哈啊……呜呜……呜……”

后穴得到了玩具的抚慰,可是淫荡的骚逼始终空虚至极。子煜一面痛恨自己淫贱的身体,一面又渴望花穴能获得爱抚。

好痒……

骚逼……好痒……

子煜难耐地闭上眼睛。骚逼痒得发疼,偏偏他又不懂如何自慰,更羞于触碰自己的下体。只能下意识地收缩花穴的软肉,嘴里时不时发出娇媚的呻吟。

逼好痒,欠日。

子煜似乎终于明白明珏为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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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骂他是“婊子”。他的贱逼此刻真的淫荡地渴望被操,渴望被主人扇,渴望叔叔的大肉棒……

少年的眼角流出生理性的泪水。

而待到他终于站起身来,骚逼突然涌出大量淫液!淫靡的骚水几乎直接喷了出来,子煜差点膝盖一弯跪倒在地!

“……啊!”

骚水……太多了……子煜羞耻地试图夹住双腿,妄想止住这股淫荡的水流。然而根本无济于事,前后两洞齐齐流水,内裤全湿了。子煜隐约闻到自己下体分泌淫液的骚味。

叔叔说的没错,他就是这般下贱。

明珏提前打过招呼。调教师们将小少爷请进大堂。大厅石柱上刻着花纹。子煜走近了才看清,石柱刻着的全是赤身裸体的双性,跪伏着侍奉的、如贱畜般挨操的、受鞭刑的……图样太过淫乱,子煜耻于看这些,同时心里又恐惧起来。

调教师毕恭毕敬地请轩辕家的小少爷进入明珏的贵宾包厢。虽说如今子煜的地位已大不如前,不再是家主千娇万宠的掌上明珠;轩辕明珏可以作贱他,旁的人却没有这个胆子。

子煜被后穴里震动的跳蛋折磨得双颊潮红,两腿发软,脚步虚浮,似乎下一秒就要当众淫叫出声。包厢门刚一关上,他便跪倒在地,骚浪的两口齐齐喷水,连外裤都湿了。

“呜……”

他羞耻地脱光衣服,在门口跪好,等待主人临幸。

真像个奴隶。子煜心想。这些天他被明珏软禁在家,每天傍晚都必须穿着那些羞耻的衣服跪在门口,服侍回来的主人。有一次明珏回来得早,他未能提前做好卑微的姿态,惹得明珏大怒,被甩了十几个耳光,没等他反应过来,就被叔叔揪着头发按在餐桌上干……

腿好疼……子煜委屈得想哭。

倘若往后每日都是这样的生活,那还不如死了算了。

……

不知过了多久,房门再次被打开。轩辕明珏西装革履地走进来,后面跟着一众调教师。

子煜赤身裸体地跪在地下,乍一被这么多人看见身体,忍不住全身微微发抖。

“六点钟有客到,”明珏瞥了一眼地下颤抖的人,转头对调教师说,“带他进去。”

子煜被戴着手套的调教师拽起来,拖进内室,有人打开灯,待他亲眼看见房间里都是些什么东西,吓得差点挣脱调教师夺路而逃。

整个房间里都摆满了各式各样的情趣用具!有子煜听说过的,还有各种奇形怪状令人胆寒的东西!三面墙上都挂着鞭子、手铐等物。还有一面是单面镜,方便主人观赏奴隶被调教的过程。

“不……不要……”子煜声音发颤,向调教师们哀求,“不……”

没人理会他。几个人一起死死抓住他,屁股被直接掰开,几根手指粗暴地插进他的后穴,把那只震动不停的跳蛋取了出来。

“啊!”

子煜腿一软,要不是上半身被调教师抓着,此刻已经跌在地下发骚。那些调教师们都受过专业的训练,面无表情地拖着无助的子煜,来到了一个三角木马前。

子煜恐惧地看见这东西平滑的斜面和三角突起的部分,他不知道这到底是用来做什么的,但是本能地感到害怕。

“不要……求求你们……”他软软地挣扎,被禁锢着根本使不上力,“叔叔……叔叔……求求您——”

他朝那面镜子哭求着,可是镜子只能反射出他的脸。或许轩辕明珏正在后面好整以暇地坐着,欣赏他失控的模样。

“……叔叔!叔叔!求求您……不……”

“小婊子每天骚水流个不停,”轩辕明珏的声音毫无感情地传来,“你们好好‘磨一磨’他的性子。”

子煜仍在含着泪拼命挣扎。调教师得了老板的命令,高高抬起手,狠狠地扇了他一巴掌!趁着子煜被打得虚弱,两个人一左一右,将他推上了那只木马刑具。

“啊!啊啊啊啊!啊嗯……不要……”

可怜的子煜被按着坐在木马尖锐的三角部分,只觉得下身像骤然被彻底劈开!

“啊啊啊!叔叔!叔叔我错了!我不要!啊!好疼……”

子煜慌乱地想逃离,可专业的调教师们怎么可能让他如愿,两个人死死地按着他的肩膀,将他往刑具上压,另外两个人拽住他的脚踝,拉着他的腿让他牢牢地骑在木马上!

“啊!!”子煜忍不住发出惨叫,哭求的声音几乎都要脱了力,“求求你们……啊啊啊啊!求求你们放我下来呜呜呜啊啊啊!好疼……呜呜呜呜……”

下体宛如被刀割了一般剧痛,木马棱角直直地碾进贱奴的花穴和后庭,敏感的花蒂被粗暴地挤压在坚硬的棱角上,带来巨大的疼痛和濒死一般的快感!子煜无济于事地挣扎,只是让下体更多地在刑具上摩擦,花蒂和骚穴不断被顶压,生理上持续被刺激产生强烈的爽感,然而这爽感又很快被痛感取代,折磨得子煜一阵一阵地哀叫。

“不!放我下来……”子煜求饶的声音逐渐变得微弱,这刑具几乎要将他的下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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破开!他不敢想象自己如果继续骑在这东西上面……肯定会被废掉!

“放我下来……啊啊啊啊!求求你们……啊啊啊!啊啊……叔叔求求您……啊啊啊呜呜……”

子煜疼得眼泪止不住地淌落。美人哀鸣着落泪,一旁的调教师却置若罔闻,将他的双足分开捆缚在木马底部,同时取下墙上的黑色皮质带扣,绕过他的胸乳和脖颈,将他的双手也反绑在了身后。

“呜!”

脖子被勒得强制后仰,子煜一下子抬头,看见了镜中的景象:一个淫荡的双性不知廉耻地双腿大开,骑在三角木马上,下身放荡地在木马上磨蹭,缓慢流出透明的淫液;骚货雪白的胸部被黑色的皮带牢牢圈住,淫贱地突出,随着身体的晃动微微地颤动;而那张脸,泛着红痕,沾满泪液,一副被玩坏了的贱样。

那正是他现在的模样。

子煜浑身颤抖起来,崩溃大哭:“不!不要!不要……啊!!哈啊……啊!!”

拷着脚踝的铁环连接着电动装置,此刻粗暴地拉扯着子煜的双脚一上一下地牵动,每一下都将子煜娇嫩的花蒂狠狠撞在棱角上!

“啊!!哈啊……不行了……啊啊啊!!要烂了……啊啊啊啊!!”

骚蒂……要被操烂了!子煜绝望地随着机器的拉扯研磨骚逼,简直就像是一个放荡的婊子,主动地骑乘这木马,用这刑具干烂自己。阴唇早已被磨得肿大,仿佛被操玩过的人妻熟妇一般,娇小的骚蒂被反复碾压顶弄,几乎要失去知觉。就在子煜感到骚蒂一阵剧烈的痛楚和刺激时,骚蒂、花穴和阴道都不受控制地抽搐起来!

“啊啊啊啊啊啊!!!”

随着这浪货骑乘木马的空档,一大股骚水哗地喷出!骚水浇在木马平滑的斜面上,顺着平面和浪货修长的双腿滴落在地。

这骚婊子骑一只木马也能潮吹!调教师们内心都不约而同地想,这小少爷从未上过双性的调教课程,如今这身子却是天赋异禀般的淫贱!

这样独具天赋的双性,想来只需略微指导,就能学会如何讨家主的欢心……

“教他练口活,”轩辕明珏的声音宛如可怕的宣判,再度传来,“骚货……舔都不会舔。”

没等子煜反应过来,调教师便拿着一根粗大的假阳具朝他走过来。

“……不要……呜呜呜!”

一只手掐住他的脸蛋,强迫他把嘴张开,调教师将假鸡巴捅进淫奴的小嘴。这根鸡巴是按照轩辕明珏的尺寸做的,又粗又长,直接捅进子煜的喉咙!

“唔!呜呜呜……”

调教师按着他的脑袋强迫他完全吃下,一边用皮带将鸡巴绑住!巨大的假鸡巴被完全吃进嘴里,子煜的小嘴被撑得满满当当,他必须高高仰起头方便鸡巴插在嘴里,如此一来全身的重量又骑在木马上!

“呜呜呜!呜呜……”

子煜的嘴被鸡巴塞满,只能呜呜地哭,眼泪流个不停,可现下没人怜惜他。调教师打开假鸡巴的电动开关,巨大的阳具突然高速震动起来,操得子煜痛哭流涕,涎水直流。

“呜呜!!呜……呜呜……”

假鸡巴操他的嘴发出“嗡嗡”的声音,子煜的喉咙被顶弄得快要窒息,仰着头想方设法挣扎,可皮带都牢牢地将刑具固定住,哪里是他能够轻易挣脱的?浪荡的小婊子在三角木马上前后挪动,下体受到更多摩擦,不停地流出骚水。

子煜骑在木马上,嘴里也挨着操,过了许久,久到下体和嘴巴都已经被折磨得几乎麻木。扣在脑后的皮带突然被解开,嘴里的鸡巴被提起来。就在他以为这场折磨终于结束了的时候,调教师抓着那根鸡巴又朝他嘴里捅了进来!

“唔!!!”

子煜一下子被捅得疼哭了,鸡巴被抓着一进一出地捅弄他的嘴,完全把他的嘴当成飞机杯似的抽插!子煜痛苦地摇晃着身子试图避开,却被人抓住肩膀不让动弹!

“呜!呜呜!呜呜……呜呜!”

一旁的调教师循循善诱:“小少爷,用嘴服侍主人的男根,需得用嘴唇、口腔和舌头……”

他将假鸡巴一捅到底!声音却斯文道:“对……就是这样……完全吃进去……收起牙齿……用口腔包裹住主人的男根……”

“呜呜呜……”

子煜流着泪被他们摆弄,微微摇头抗拒。

“小少爷……您还是乖乖地学口活儿吧,”调教师说话极温柔,手上捅弄的动作却一刻不停,“主人想操奴的嘴巴,是做奴隶的荣幸。若不能令主人满意,还得被打回来重学……少爷是聪明人,伺候得主人舒服了,往后日子也好过些……”

“呜……”

子煜哭着吃假鸡巴,心中可悲地发觉调教师说的是对的。

“淫奴的舌头是用来服务主人的,”调教师将鸡巴插在子煜的口腔里顶弄,“双性天性淫荡,吃男根时,要用舌头主动舔舐柱身……对……真聪明……”

子煜含着泪逼迫自己去舔那根鸡巴,心中既恶心又羞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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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舔……柱身全都要舔到……”调教师笑眯眯地按着子煜教他吃阳物,“舔男根能讨好主人,下一步是吸……不够!”

子煜强忍着反胃含住鸡巴吸吮,却被调教师看出敷衍,惩戒性地将鸡巴操进喉咙!“呃呃呃啊啊啊啊啊啊!!!”骚奴被插得全身一阵抽搐,下体瞬间散发出淫荡的骚味。

骚婊子被操嘴操得失禁了!清尿混着潮喷的淫液哗哗地流下,纯情的子煜身体却是如此地淫乱,真不愧是……天生尤物。

“小少爷的身体淫荡至极……我们几乎从未见过像您这么骚浪的年轻双性……老板一定会很喜欢您的……”

调教师无视双性屈辱的泪水,安抚性地摸摸他的头:“少爷,记住,要轻轻含住主人的男根……对……吸吮……”

小骚货被按在木马上学着吃鸡巴,稍一放松便会被狠狠捅弄惩罚。他逐渐学会了如何舔舐鸡巴,如何含住鸡巴虔诚地吸吮,如何让喉口收缩讨好鸡巴……调教师们告诉他,服侍主人和主人的鸡巴是双性生来的义务,双性是最淫贱可耻的东西,只有用自己全身上下每一处服侍鸡巴、给鸡巴操干,才能惩罚双性天生放荡的身体……

子煜不知什么时候自己已经被解开扔在地下,骚嘴还大张着,涎液和泪水糊了满脸;下体几乎失去知觉。

调教室的门终于被打开,子煜再也顾不得自己所剩无几尊严,像一条狗一般爬过去,乖顺地亲吻主人锃亮的皮鞋。

“叔叔……主人……主人……”

他是主人的奴……是主人的骚母狗……

他缓缓地抬头,却忽地全身僵住了。轩辕明珏的身后还站着一个人,那双鞋……

大脑一瞬间一片空白,他视线缓缓上移……最终对上了一双十分熟悉的眼睛!

南宫子敬。

他什么时候来的?刚才他和叔叔都坐在后面……看着他么?

子煜无暇思考,只听明珏说:“去拍卖会。”

明珏抬腿便走。子煜麻木地低下头,反正……现在所有人都知道他是轩辕家主的贱奴了。他垂下头,像淫荡的母狗一般,翘着骚浪的大屁股,跟在主人身后四肢并用地爬行。

他是叔叔的狗……他是淫荡下贱的骚婊子……

身体忽然一暖,被披上了一件有些厚实的外套。子煜不敢抬头,用余光看见似乎是子敬。

南宫子敬想说些什么,但很快忍住了。他站起身跟在轩辕明珏后面,不再看他从前的同学和玩伴。

子煜爬过铺着厚厚地毯的长廊,最后跟着主人进了一个类似剧院包厢的看台。明珏在主位坐下,示意南宫子敬也坐。

子煜爬过去,小心翼翼地跪在叔叔脚边。

今晚的拍卖会拍卖的不是别的,正是被调教好的性奴。双性们穿上裸露胸乳和下体的轻薄内衣,关在笼子里供达官显贵们观赏和拍卖。有的淫奴戴着贞操带和乳夹,被调教师不停地鞭打。客人们对这些骚浪的婊子们议论纷纷,有的人裤裆鼓了起来,干脆一边看着台上的荡妇淫娃一边撸,还有的买下肉便器和下贱的淫奴,当场操干了起来。

压轴出场的是一名十八岁的双性处子。子煜忍不住抖了一下,听着楼下不断加价的声音。那名双性穿着浅紫色的齐臀纱衣,饱满的奶子一弹一弹,看得拍卖的男人们口干舌燥。处子的下体完全裸露,粉嫩的花穴微微颤抖,似乎在说:快来操坏我吧!

“我要那条裙子,”右边的包厢传来男人慵懒的声音,“把样子记下来。”

男声很是熟悉。子煜忍不住转头去看。只见一个男人懒散地随意躺在座椅上,一副玩世不恭的模样,眼眸像含着冷冷的月光,歪着头漫不经心地看着底下的拍卖。服务生站在一旁,为他记下衣服的样子。

察觉到视线,男人抬头扫了一眼。

“哟……明总,”他简单地点了个头,“南宫少爷……替你父亲来的?”

南宫子敬立刻答道:“是为了生意上的事情。”

男人不置可否,无所谓地“嗯”了一声。视线落在跪着的子煜身上。

“……”

子煜连忙低下头。男人不是别人,正是韩语馨和韩子笑的父亲韩珞!

“……明总真是好算计……”

韩珞轻笑一声,重新躺回去,又恢复了之前懒懒散散的状态。

舞台上忽然一阵骚乱,原来是买下压轴品的客人一刻也等不及,直接在台上将那名双性按住破了处!双性被摆成贱畜的姿势高高翘起屁股挨操,嘴里发出痛苦的呻吟。

子煜看着这一幕,吓得全身发冷,哆哆嗦嗦地跪在主人身边,生怕自己也沦落到那样的命运。

明珏今天心情似乎不错,大手覆上子煜的头,仿佛摸一只宠物一般揉他的发顶。

“乖乖听话,宝贝儿,”明珏大发慈悲地软下声音安抚,“不会卖掉你的。”

子煜卑微地爬进叔叔腿间,轻轻地将头放在主人的腿上,承受着主人的抚摸。

“是,叔叔,”子煜小声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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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谢谢叔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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