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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梦被打断/请先生帮忙治sB/共赏春宫图(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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微风轻抚窗棂,檐下的金铃随着风吹发出清脆的声响,前一阵子金色的琉璃瓦还在阳光的照耀下熠熠生辉,转眼间天就阴了下来,滴滴答答的雨滴打在瓦片上。

木窗露着一条缝,窗外随风飘摇的嫩色柳枝一洗如新,沈衡坐在榻上凝神望着手中的奏章,高大的身影端庄笔直,不远处的三足莲花香炉里,皇帝独用的一两千金佳楠香缓缓升起,柔和清雅。他即使身坐帝王内室也没有半分不自在,像是早已习以为常。

外面的水汽氤氲蒸腾,透过窗子渗透进来,弥漫了些植物的清香。

服侍的宫人都在外室,内殿安静肃穆,只听见雨滴在屋檐的声音和奏折翻动声,渐渐雨势增大,狂风骤起,伏在沈衡膝上小憩的人微微动了动头,似是被雨声吵嚷了安眠。

白色的衣衫飘逸灵动轻盈如雾,层层叠叠如一朵绽开的十瓣莲花,上面的金线暗纹如浮光跃金,在光影里明暗变换深浅,边缘的一圈墨色衬得人越发白皙,零落绣了别致纹样的宽大衣袖压在宋南卿侧脸下,未束起来的青丝如瀑倾泻而落,半遮掩住面孔,散开铺在了沈衡腿上,发梢柔顺散落在榻前。

春困秋乏,春日的小雨午后最适合安眠,即使贵为帝王,宋南卿到底也只是个半大少年,正在长身体的时候很容易困倦。

外面的垂丝海棠沾染了雨滴垂下头来,香气盈盈的内殿里,少年帝王散着头发侧卧在沈衡膝上,把外面传闻中功高震主不苟言笑的帝师当成了天然的枕头用。双腿在华丽衣袍的掩盖下绞在一起夹紧蹭动,嘴中发出了几声模糊不清的呓语,难耐又透着春情,也像被春雨打湿了一般带着潮意。

“嗯…哼嗯…”清亮的少年音此刻多了几分缠绵暧昧,低吟轻喘的声音虽然很小,但像小勾子一样在人心底勾起涟漪。沈衡眼色微沉,放下手里的奏折,用修长如玉的手指撩开一缕长发,把宋南卿被发丝遮住的脸露了出来,他睡的不太安稳,不知是在做着什么春梦。

玉雪一般白皙无暇的脸只有巴掌大,即使只是单单一个侧脸也看得出秾丽绝艳的风姿,卷翘的睫毛很长也很浓密,轻轻扫过沈衡手心时带来令人心颤的痒意,眼尾微微上挑像是某种名贵品种的异国猫,也许是因为情动,整个人散发着一种浓艳靡丽的香艳气息,霞映澄塘般明艳照人。

他双腿夹在一起绞动颤抖的频率逐渐增快,红唇微张溢出无意识的娇喘低吟,眉头似蹙非蹙,一截雪白脖颈微微低垂,面颊浮现出不明显的潮红。沈衡坐的很直,一副无欲超脱的样子,一如玄色外袍上绣的白鹤,只有头低着望向宋南卿,似是打量似是欣赏,眼神从对方轻咬的唇再到紧闭的眼,最后移向下方并在一起夹弄的双膝处。

少年天子浑身抖动起来,嘴里发出了半是享受半是愉悦的呻吟,修长的脖子反仰起来,脸颊在男人膝上难耐蹭动,青丝滑落一派绮丽,身体一抽一抽地似要弹起,就在他晃着头发双腿并在一起狠狠搓动的时候,一只大手握住了圆润清瘦的膝头朝一侧分开,睡梦中的小皇帝偏偏在高潮的前一刻,被残忍打断了即将绝顶的快感。未能高潮的饥渴和失落,让他流下了心痒难耐的泪水。

“陛下,该醒了。”

端正坐立的帝师声音一派从容,清冷入耳,仿佛刚刚欣赏了一番少年春梦自渎又将其残忍打断的人不是他一般。

温热的手指拭去宋南卿眼尾的泪水,拂过鬓边青丝捋好。

“唔…”睡梦中的人睫毛颤了颤睁开双眼,眼尾泛红,抬起一双还未清醒的潮湿睡眼望向沈衡,他觉得全身燥热,下雨的天空气仿佛都凝固了,身子湿漉漉的,黏腻又燥得慌,尤其是双腿之间残留着奇怪的空虚和酥麻。

他抬起头看向窗外,撑着身体从沈衡腿上起来,状似轻松问:“朕睡了多久?”

白色的月影纱外袍从肩头滑落,掉在了臂弯上,宋南卿反手勾住披好,腰肢纤细已经有了不同于少年人的曲线,他掩饰住慌乱盯着窗外,却听见沈衡说:

“睡的不久,昨天敬事房那群人给你看了什么?”

他淡淡发问。

宋南卿攥住衣袖想要否认,却看见沈衡从一叠书底下抽出了一本小册子,正是昨夜他从敬事房太监那里得来的,上面的春宫图画的栩栩如生,是以让他昨夜沉迷,今日才困倦不已。

明明是极其冶艳瑰丽的一张脸,微微上挑的眼尾有着猫一样的媚,但身处高位给他增添了不可侵犯的高傲姿态,这样绝色的容姿要是放在平常人家里,不知几岁早就被拐了去开了荤,因他是皇帝,敢正眼瞧他的人一只手就数的过来,更加上因为身体的特殊,沈衡自他小时就看他看的紧,已经快要成年的岁数了,也没有人教他这些事,侍妾什么的就更不用说了。

宋南卿抿了抿唇,低头讪讪道:“先生既然知道,何必再问我。”

“很好奇?”沈衡问。

宋南卿脸色发红,转过头背对着他,顾左右而言他:“舅舅来了道请安折子,你看了没有。”

“中宫无后,还是那套说辞。”沈衡像是根本没把这位右相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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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眼里,随手翻起了那本春宫。

“陛下身子不好,切不可贪图享乐,臣没收了。”

正说着,内侍无声走到了帘子外,低垂着头说:“陛下,您用药的时候到了。”

宋南卿微抬起手,端着托盘的宫人垂眼来到跟前,把白瓷碗搁置在了榻几上。

沈衡依然翻着眼前的册子,未给予一个眼神。

宋南卿偷看了他一眼,伸出食指抵住那个药碗向旁边推,不满地扯了扯帝师大人的袖子。

“别看了,没什么好看的。”

沈衡抬眼注视着他,“贪玩着凉,大病未愈,还深夜不眠看这等东西,我倒要看看有什么吸引陛下之处。”

看着那个药碗的移动轨迹,沈衡微抬下颌道:“把药喝了。”

少年的脸颊上还有未完全褪去的婴儿肥,此时鼓了鼓,身体前倾趴在榻几上说:“我不喝!”

“没有蜜饯真的喝不下了…再说那天抓鱼我穿了很多,没想到会着凉的,西洲可以为我作证!他穿的比我还少呢!”

这几天别扭的伪装和赌气终于卸下,宋南卿趴在桌子上抬眼盯着他,玉白的手指勾住了沈衡的手摇晃,看见对方神色有松动痕迹,把脸贴在了人手心蹭弄,撒着娇说:“我已经快好了,你都罚我喝苦药好些天了…”

蠢蠢欲动的手指推着瓷碗往边缘推,就在他要佯装不小心推下去摔碎的时候,一道声音制止了他。

“卿卿。”暗含威胁的声音又带着丝丝无奈。

沈衡拢住碗搁置在了面前,拿起勺子说:“别胡闹。”

褐色的药汁被盛在勺子里,喂到了宋南卿嘴边,少年不情不愿张嘴往下咽,脸皱成一团往后躲,最后被捏住下颌全喂了进去。

“咳咳……谋杀!你这是谋杀圣上!”宋南卿吐着舌头苦的直皱眉,面若桃花连眼睛都湿润起来,雾蒙蒙的委屈至极。

口腔里弥漫着苦涩的滋味,一截红舌吐在外面鲜艳又勾人,这时一颗蜜饯被塞进了他的嘴里,瞬间解了千种苦涩。

“唔…盐津梅子,还是梅坡斋的。”宋南卿含着蜜饯尝出了独特的滋味,睫毛还湿着又露出笑容来,他瞥见沈衡正把荷包收起,于是快速抱住了对方的胳膊。

“你专门买的?这个可要很早去排队,我让春见去买了好几次都没买到。”

沈衡只是微微颔首,少年抱着他的胳膊晃,不住地磨人要他再给自己吃一颗,小皇帝从小什么山珍海味没尝过,他只是借个由头好跟人亲近罢了。

而且书上说,面对想要亲近之人,要塑造特殊性,比如只有二人知晓的事件、有特殊意义的物品等。

是的,除了春宫,那日拿来的书还有一些民间画本子,他看了一些觉得甚有道理。

桌上的册子由于少年的动作翻了几页,上面露骨逼真的图画显示在眼前,不经意瞥到时,宋南卿耳根瞬间烧了起来。

书的后半册专攻如何亵玩女子的私处,其中逼真的画面和手法讲解让人面红耳赤,前夜宋南卿只看了前半册,未料到后面如此香艳下流,他眼看沈衡快速翻完了那本册子,跟着看了好几眼,才记起帝师大人有着过目不忘的本领。

他咬了咬下唇趴在人肩膀上,小声在人耳边嘟囔道:“我昨天看了之后,下面湿湿的…一直睡不好。”

沈衡轻轻吸了一口气,垂眸掩盖住眼底情绪,慢慢说:“你欠教训了。”

宋南卿呼吸急促起来,抓住沈衡的衣袖攥紧,晃着腰在他身上轻蹭,抵赖说:“我不是故意要看的。”

长长的睫毛忽闪,眼尾还有一抹未消散的红,宋南卿抬着眼像是小猫一样寻求主人的饶恕,明明是浓艳勾人的一张脸,偏偏做出了怯怯的可怜表情。

沈衡食指戳了戳他的脸,笑意未达眼底:“卿卿可能不知道,你装睡的时候,睫毛会颤。”

因着阴雨,天暗的早,宫殿外的垂丝海棠被雨水洗过,更加娇艳欲滴,在半昏暗的空中微微摇晃。

乾清宫内很安静,宋南卿沐浴过后穿着寝衣外面还罩了层外衣,歪歪坐在桌前听沈衡考校他的功课。

摄政王在宫内是单独辟了住所的,但天晚了就宿在皇帝的偏殿谁又能说什么呢,反正自当今陛下小时候都是那么过来的,那时谁都在盯着皇位蠢蠢欲动,没有人觉得宋南卿这个皇帝位子能端坐多久,不过是看沈衡什么时候想取而代之罢了。

半干的头发垂在胸前,宋南卿赤脚盘腿写着字,神思却处在游离状态。

他知道先生要罚他,但不知会是怎么罚,这种将至未至的感觉让人心悬在空中砰砰跳个不停。

“啪!”戒尺轻轻抽在了他的手背上,带来淡淡的疼痛,宋南卿一下子回了神。

“疼!”他扁着嘴委屈地喊,把一分痛喊成了十分,收回手时披的外衣散开了些许,松松垮垮的领口透出了内里的一抹鹅黄。

他最近长得快,肚兜有些小了,两只嫩乳包裹在里面朝中间聚拢,由于动作微微晃了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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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常里里外外穿许多层,是显不出来的,他也不让人近身服侍,知道秘密的人在他小时候就杀干净了,除了,沈衡。

双性人,妖异之兆,于国祚是大忌讳,他出生时王朝飘摇正在打仗,当时的皇后诞下皇子,军心大振,但无人知晓老皇帝看了婴儿之后露出的憎恶表情,因着军情民心只说他身体不好,放在一旁养就是了,连对皇后都慢慢疏远了。

宋南卿在与冷宫无异的地方长到六岁,尝遍人情冷暖也不得不性情圆滑,直到皇帝驾崩,那位被封为梁王的年少将军沈衡带人马将皇宫围得跟铁桶一般,剩下的就像梦中情景了。

不过那些记忆过去太久,只能捕捉到残影,但关于自己的身体之事,现在确确实实只有沈衡知晓了,这是宋南卿投诚的证据,也是一个巨大的隐患。

宋南卿敛了敛神,又恢复了一个十几岁少年该有的天真烂漫姿态,或者说,是沈衡最放心的姿态。他赤着脚踩在沈衡的膝上,歪头说:“最近晚上睡觉有时会抽筋。”

沈衡垂眼望着搭在自己膝上白皙清瘦的裸足,淡淡的青黛色血管脆弱又浅浅的,并在一起夹住那个戒尺下端左右摇晃着,另一端松松捏在男人手里。

“陛下在长身子,让御膳房多进些药膳来。”他捏住戒尺另一端往上抽,那双小脚反而变本加厉,用力夹住往下扑腾。

柔软白嫩的脚底被抽了一下,少年发出细细的叫声,酥麻和微痛让他弓起足来不住搓动着脚心,控诉道:“你们打过仗的人是不是都喜欢使用暴力啊。”

“还有谁?”沈衡问,并没有否认。

宋南卿鼓着脸说:“西洲啊,那天在御花园抓鱼,他差点把鱼给弄死了。”

沈衡的眼神明暗不定。

宋南卿知道,他不喜欢自己和贺西洲太亲近,开平伯爵府的世子,目前军中不可多得的将帅之才,被许多人赞为有梁王沈衡年轻时的风姿。

至于沈衡本人是怎么想的,从他对自己和贺西洲玩闹后生病的态度,就看得出来。

烛火在晃动摇曳,拖在地上的衣袍在光映下反射出莹白。

“先生…肚兜开了,帮我系一下好不好。”宋南卿往前趴在桌上,交叉的胸口衣服往下掉,从沈衡的角度甚至能看见肚兜包裹下的一条乳沟。

先是装睡在人面前自慰,后又反复提起那个像他又年轻许多的赝品,晃动的烛光,半穿半褪的外袍,还有浑圆饱满微微露出的乳沟,铺垫已经铺垫好了,这次还不上钩吗?

宋南卿微低着头,眼眸上扬无辜看着他,上挑的桃花眼带着无意识的媚态,像是含了春水一般勾人。

那双早年在沙场上征战出来的大掌,还残留着未消退的茧子,此时捏住了他的下巴往上抬,平静无欲的眼睛像是狼看见猎物一般盯紧了他。

“我说了,你欠教训了。”微哑的嗓音震慑力很强,贴在宋南卿耳边震得他心脏都在颤。

手心的茧子摸在皮肤上就是一片酥麻,外衣被不甚温柔地脱下,紧身肚兜的绳子这下真的松开了。

浑圆饱满的两只嫩乳挺在前面,不大不小刚好一手掌握,细腻柔软的触感令人不舍松开,不住捏在手里把玩揉弄,用力攥时乳肉会像牛奶从指缝溢出,布上淡淡的红痕。

“嗯…唔……”宋南卿微微张着嘴眼神迷离,奶子被揉的发热,当虎口拢住乳根往上挤压时,他急喘一声,坐在人腿上晃了晃屁股。

火热的手掌抓着奶子揉捏,沈衡用拇指按住粉红挺立的乳头左右拨弄,低声道:“想这样是吗?还想怎么样。”

电流般的快感从乳头流窜而上,整个脊背都酥酥麻麻,一股难言的快感和酥痒从胸口朝周围辐射,宋南卿低声呻吟着,小腿轻轻在空中甩动,断断续续说:“嗯哼…呜好舒服……想要先生——”

沈衡冷笑,“是吗?”

小巧的奶头被两指捻住前后搓弄,粗糙的茧子摩擦在上面带来极大的快感原本柔软的奶头慢慢硬挺起来,被二指夹住往上拉长,又猛地松开弹回来。

“啊!”白嫩的乳房上下跳动,乳头被揪红了又痛又麻,宋南卿品味出了奇异的快感,过了许久上面还残存着酥麻,想要再被揪一下。

少年坐在沈衡腿上,被把着双乳尽情亵玩,半球状的奶子又软又绵,他深呼吸着眼尾泛红,喘息声越来越剧烈,乳尖被掐住快速旋转拧动,一层高过一层的快感从奶头传出,他小幅度晃着头有点受不了了,胸口的快感已经逐渐到达顶峰。

一声尖锐的哭声泄了出来,少年浑身剧烈高频抖动,奶子晃出层层波浪来,夹着腿小小去了一次,只有几秒的快感光波在脑子里窜过,两个奶头又爽又麻,还未彻底爽透那只手便放开了拧动,他无助地晃着身子恳求:“呜好痒…里面麻死了——奶子痒呜呜……”

他哭起来有点像小孩,难受地抱住对方的手腕,把奶头往掌心胡乱蹭。

沈衡看着他水光潋滟的桃花眼,对着娇嫩抖动的奶子扬手就是一巴掌。

“啊啊——!”突如其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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疼痛扇在娇乳上,奶球甩飞弹动剧烈震颤,一个红色的掌印覆盖在上面,色情又淫荡。

宋南卿顿时失声往后猛地挺腰急喘,泪珠滑落想要逃跑,又是一巴掌扇在了右边的奶子上,疼痛伴随极致的酥麻快感给了他绝妙的刺激,整个前胸往外洋溢着痛快的快感。

“把奶子捧起来。”沈衡提着木戒尺对他说。

紫檀木的小几上摆着摇晃的烛火,浑圆饱满的两团乳肉摇曳起波浪,少年帝王跪坐在蒲团上,轻纱织衣半披半落,微垂着头有点惧意。

好凶…怎么跟想的不一样。

未沾过阳春水的手指纤细白嫩,微颤着托起奶子下方,两只软团子朝中间挤压鼓起,已经转为胭脂色的乳头怯生生翘立着。宋南卿余光瞥着戒尺,膝盖往后蹭动闪躲。

“不要……嗯啊——”抗拒的声音有些停滞,不薄不厚的木尺用边角戳弄着小巧的奶头,正经的教具做了淫玩的器具,对着敏感娇嫩的骚奶头连戳带碾,甚至戳着乳头内陷进去上下抖动,尖锐酥麻的快感横生。

宋南卿捧着奶子被玩的浑身都酥了,圆圆的乳房朝中间挤在一起,两边骚奶头被反复戳弄抖动,衣服从领口掉到了臂弯处,还是乖乖自己捧着胸任人玩弄,脖子仰起被连续震奶尖的动作弄得舒爽不已。

他的眼眶微湿,含着汪春水一般,漂亮的格外勾人,纤细的肩颈线条恰到好处,看着沈衡面无表情随手玩弄他的姿态,升起了一种难以言喻的爽。

沈衡有草原的血脉,身量高大压迫感极强,青筋明显的手握着戒尺,像惩罚以往他不认真读书一样,惩罚着他勾引人的骚奶子。

“呜呜……”雪白的肩膀前后晃动,像是耐不住一般,宋南卿很明显的感觉到自己已经很湿了,被玩奶的快感慢慢传达到全身,指尖都是颤的。

好舒服,怎么会那么舒服……连带着下面都酥酥麻麻的,有种不停收缩的快感,心口像是埋进了一只扇动翅膀的蝴蝶,扑腾得越来越快连带着自己都要起飞了,那种满腔蝴蝶要从胸口冲出的心痒难耐,他不知道怎么样才能发泄出来。

本来只想勾引沈衡和自己上床,现在怎么会走向有些不可控的地方了,他意识有些飘忽。

像是无师自通,宋南卿跪坐着开始夹腿磨蹭,未经人事的下体压在小腿上挤压摩擦,没动两下就被戒尺挑起了下巴。

“又不乖。”沈衡不悦地看着他,慢慢踩住一边膝盖朝另一侧分,“御医说过,陛下身子不好,元精不能泄,记不住?”

宽大的龙床上,身量纤细的小美人被箍住了脚踝朝两边分开,脱光的下身白皙又柔嫩,被白色薄纱遮住一点,膝盖不停往中间夹弄,想掩盖住腿心的风光,这种半遮半掩反而增添了色情风味。

“呜我错了…不要看,不要这样呜呜…”宋南卿踢动着小腿满脸通红,对方宽大有力的手掌完全挣脱不开分毫,他往里合拢膝盖,还未完全并起,又被扯着朝外打开,反复多次之后,少年饮泣着任由隐秘的私处暴露无遗,上下徒劳抖动大腿。

隐藏多年的小秘密,被强制地暴露在年长者面前,宋南卿既羞耻又担心,耳根红透了把头转向一边。

因为沈衡居高临下握着对方的脚踝打开,正好把那只小巧稚嫩的逼看得清楚。

阴茎下面鼓鼓地凸起两瓣阴唇,此时紧闭在一起,粉白的颜色十分嫩,形状饱满,从中间那条缝里隐隐约约溢出了些许透亮的汁液。

他能看出,由于自己的视线,那只小东西在微微蜷缩,清浅的淫水缓慢渗出,因着下身被抬起的幅度往上淌去,在逼缝里积了浅浅一道,映衬着娇小的软逼波光粼粼勾人的很。

宋南卿还是少年的身形,腿上有些羊脂玉般莹润的软肉,腿根颤颤巍巍打着哆嗦,中间夹着的粉逼被看得越缩越厉害,后来直接挤出了一道粘稠的淫水,顺着会阴往下滴到了床铺上。

沈衡的呼吸慢慢粗重,不自觉做了个吞咽的动作。他只是看着而已,还什么都没做,就湿成这样了。

宋南卿不敢看他的表情,但是炽热的视线一直在自己的下面打量移动,被视奸侵犯的感觉越来越强烈,难以言喻的刺激让下面止不住收缩,目光化作实质一般,他就是能感觉到,那道目光非常想把他的逼扒开,看看里面到底是怎么样的骚模样。

他实在被看得有点受不了了,下面痒得难受,浑身都像有电流在流窜,忍不住伸手去揉。

“唔啊!”

不轻不重的一巴掌扇打在了稚嫩娇弱的粉逼上,只是手指并起轻轻扇了一下,就感受到嫩若凝脂的绝妙触感,饱满的逼被打得轻晃位移,骚汁四散溅开。

在逼肉晃动绽开的那一瞬间,沈衡看见了内里的深粉色,湿润的、高热的,带着骚味的深粉色。

沈衡捻了捻手指,檀木做的佛珠随着动作下滑,垂到了手腕处。

宋南卿一上来就被扇了逼,他可从来没试过这个,扇打带来的冲击力让骚逼里外都在震,隔着阴唇被扇完全是闷闷的爽,不轻不重的动作羞辱性非常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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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年深喘了一声膝盖猛地合拢,剧烈的快感从被扇打的中心朝外扩散弥漫,他光裸的膝盖并在一起上下搓动着,似是在安慰被粗暴对待的小嫩逼,又似是在搓逼享受那个带来层层快感的巴掌,一副被欺负了的样子,轻微的泣声搔人心痒。

“想自己揉?作为君主,可以那么骚么,从小我就是那么教你的?”檀木佛珠绕了手腕一圈,禁欲克制的珠串挡不住手臂的肌肉起伏,男人的骨节锋起,手掌宽大,抓宋南卿的大腿像是在抓玩具一样,随意捏在手里朝一旁拉开。

他的力道有些大了,大阴唇朝一侧微微咧开,内里的深粉黏膜露出一点,沾染着淫水珠勾人心魂。

“克己复礼为仁,下一句是什么?”香艳的肉体就横陈在眼前,沈衡看着他的眼睛问。

宋南卿慌乱移开了眼神,条件反射般回答:“一日克己复礼,天下归仁焉…”

下半句即将脱口而出,寝殿安静了几秒,小皇帝突然反应过来他在内涵自己,漂亮的眼睛瞪着他说:“为仁是要由己不由人,但先生不知道非礼勿视、非礼勿动,也不是君子。”

沈衡轻笑,微微低头凑近了他的腿心,坦然道:“我从未自诩君子,但陛下须得是仁君。”

温热粗糙的手指分开两瓣阴唇,把内里宛如牡丹花一般的部位暴露了出来。

沾了淫水的小阴唇微微颤抖,上方汇聚处可以看见米粒大小的一颗小肉蒂,内陷在包皮里仅仅看得到顶端形状。

“昨夜看那书的时候,有没有自己摸过?”粗糙的指腹顺着逼缝上下抚摸,小阴唇被揉皱了像是绽开的花瓣,每当手指摸到阴蒂处时,宋南卿都会爽的一激灵。

他攥住被子摇头,这会子又乖觉了,断断续续说:“嗯没有…好舒服…嗯哼不敢…”

微凸的指缝按住阴蒂缓慢打圈揉弄,小小的蒂体怯怯缩在包皮里,只能被触碰到顶部,少年朱唇微张深深吸气又吐出,惬意的性快感如温水在全身流淌而过,每一个细胞都在快感的河里荡漾。

揉晃的频率加快了些许,湿滑的淫液不断涌出,被揉的唧唧作响。

沈衡观察着他的状态,手底下的阴蒂慢慢膨胀外凸,逐渐变硬了一些,少年时不时发出细细的哼叫,发情小猫一样的媚人。

“陛下可不像那么乖的小孩,撒谎?”沈衡加大了按下去的频率,抖动手腕震着发情的小阴蒂,瞬间爆发的快感让少年受不住直挺腰。

“呜啊我很乖……呜呜怕先生教训、咿好爽——!”

宋南卿急促喘着气,受不住般搓动着小腿,身下铺的锦缎已经被他弄湿了一小块,一根手指就把他玩的浑身颤抖快要升天了。

甜腻的喘息和哼叫就在耳边,沈衡看着他沉溺情欲的样子,两指掐住蒂尖往上提拉,说:“乖的话,奖励陛下一次。”

他还没松手,只是捏着肉尖轻轻拽起,就听到了少年崩溃的尖叫。

纤细又莹白的两条腿剧烈扑腾着在床上踢动,宋南卿只觉得一阵闪电劈入了天灵盖,剧烈的刺激快感从身下爆发炸开,整个人往上猛地一弹。

粉红的小逼紧紧收缩成一团,像是痉挛一般有规律地弹动,少年失声良久,完全僵住感受那个人生会是这样直言不讳的类型,宋南卿想起了沈衡所说的,此人自幼丧母被县官不公平断案,抄书为生艰难科考的背景,佛珠轻碰发出了质朴的脆响。

对方的注意力完全在考卷上,似是未曾察觉尊贵的天子就站在自己旁边。

礼服华美,穿起来也沉重,宋南卿走起来裙摆晃动,正红的纱袍蹁跹摇晃,慢慢移动到了贾士楷旁边。

一旁的右相贾良在朝皇帝使眼色,毕竟是正式场合,他没权利制止皇帝的行动,几次眼色都没递出去,贾良轻咳一声,抬手捋了捋胡子。

站在殿内门两侧的禁军笔直挺立,一动不动保卫着皇帝的安全,各位大臣的一举一动都被尽收眼底。

当朝内阁独揽大权,一左一右两个丞相分庭抗礼,贾良作为当今皇上的亲舅舅,和沈衡是表面功夫都不想做了,外人看来就是,他们都想挟天子揽更多的权势。

贾良年近六十的年纪,簪缨世家出身,现仍任礼部事,因为早年做过国子监祭酒,门生分布很广,朝廷里有很多人都曾是他的门生。

宋南卿走近了一瞧,发现这个叫贾士楷的会元,眉眼间有些熟悉之处。

他慢慢停止了脚步,静静看着贾士楷作答。骈文写的华丽对仗,多是些歌功颂德之词,但又巧妙献策,整篇下来赏心悦目。

可能是他离得有些近了,贾士楷的余光看见了摇晃摆动的红色裙摆,神情恍惚片刻,忽然看见了那张艳丽得令人惊心动魄的脸。

白皙如雪仿佛能够反射出淡淡的光泽,如春日柔光下的海棠,细细的腰身被玉带一束简直只手可握,正红色简直像是为他量身定做的,宛如一枝绽放的、多汁的花。

那双眼睛,犹如一汪春水般眼波流转,他做梦一般听见了美人对他说:

“朕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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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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