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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八章 心之所向(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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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院这边在享受天伦之乐,行宫这头是一团混乱。

薛岚给贺清琅验完尸后,薛御便命那个贴身侍从给贺清琅擦洗身子,换上一身贵君的朝服,将贺清琅收敛到棺材里去。

那名侍从还算忠心,忍着害怕给贺贵君仔仔细细擦拭了身体,待贺贵君的遗体移到棺椁里,他才松了一口气。

薛御将他叫到跟前问话。

“前日,贺贵君就寝前,发生了什么事,原原本本地说与朕听。”

那侍从此刻总算镇定了一些,他跪在那里将与廖侍卫说的话又重复了一遍。

“那日,奴才陪贵君从围场回行宫,贵君只草草用了些晚膳,便说头痛要早些安歇,奴才便打了水伺候他洗漱,贵君没让奴才守夜,打发奴才去后面的配殿睡了。”

薛御皱眉,思索片刻,问道:“你没听见有什么异状吗?”

侍从说道:“奴才睡下后,原本不敢睡熟,那日轮到奴才当值,其他两位宫女姐姐都去了内廷休息,奴才睡在后面配殿,时刻留意着贵君的动静,生怕贵君起夜或者渴了要水喝,但是不一会儿,奴才觉得眼皮子一阵酸涩,莫名其妙便睡过去了。醒来去前殿想伺候贵君起身,不料却看见……看见贵君遇害了……”

宫中规矩,不当值的宫人会去内廷专门给宫人安排的大通铺睡觉,只有每个宫当值的太监宫女需要上夜,如果累了也可以睡在后面的配殿中,前面的主子只要一呼唤,奴才们便能听见。

但是那夜,这名侍从不知为何睡得很沉,一点声响都没听见。

薛御听了心中了然,多半是被人下了迷香,自然是什么声响都听不见了。

他想起廖远山说的,曾经听见贺贵君宫中传来一声微弱地呼喊,他去看时,看见方侍君在贺贵君房里,二人声称是在聊天。

薛御问侍从:“平日贺贵君与令宜轩的方侍君有来往吗?二人关系如何?”

侍从回答:“贵君几乎不与后宫众人往来,平日里多半也是一人待在凤栖宫练字作画,奴才不曾见过方侍君与咱们家贵君有交集。”

薛御陷入沉思。

他挥退侍从,说道:“把你的嘴闭紧,对外只说贺贵君是得了急病暴毙,其余的若是敢泄露一个字,不仅你的小命难保,你宫外的老母亲和妹妹,也很难活着见到明日的太阳。”

侍从浑身颤抖,连声应诺,退了下去。

想起贺清琅的惨状,连薛御如此铁石心肠的人,都不禁有几分唏嘘。

贺清琅遇害前还被人强行凌辱,身上还被划得血肉模糊,薛御想不明白,如果是方亭干的,那他杀害贺清琅的目的何在?

顺义侯贺连均已经去世,贺家虽还有旁系分支,但是本家这一支只剩了一个贺清琅,独木难支,贺清琅掀不起什么大浪,他性子又胆小怯弱,这样的人有什么理由去害他呢?

薛御想不通,他当年顺着贺连均的意思收了他的儿子,目的就是要贺连均忠心臣服,尽早交出半块虎符,他向贺连均承诺必然厚待贺清琅,所以贺清琅一进宫便封了贵君,跟祝妙嫀是平起平坐,后宫除了皇后和帝君,没有人的位份再比他们俩高了。

贺连均很满意,乖乖交出虎符。

贺清琅还算安分,没有给他惹什么事端,所以这些年他就把人摆在那个高位,稳住贺家,直到贺连均去世,薛御倒也没打算撤去贺清琅贵君的头衔,反正一个虚的名分,要多少他都能给。

只要这人安分守己待在后宫,让世人都以为薛御贪恋美色,后宫莺莺燕燕无数,没有人注意到北宫就行了。

所以,贺清琅的死,令薛御百思不解。

但是这件事,多半和那个方亭有关。

廖远山都亲眼看见方亭在贺清琅房里,方亭怎么还敢行凶?!

薛御坐在那里苦思冥想,固吹白从外面走进来,看了一圈,没发现黎暮辞和薛景延。

他问道:“小辞和景延呢?”

昨日薛景延来向他请安,说父皇让他来听课,固吹白正讲课讲到一半,薛御又命廖远山来带走景延,已经一天没看见景延了,今日薛御也没有去围场,固吹白直觉不对,赶紧过来看看。

薛御看了他一眼,说道:“是老师啊,他们俩有点事,暂时不在这里。”

固吹白皱眉,沉下脸来:“你不会又想出什么乱七八糟的点子去折腾小辞吧?”

薛御讪笑:“我怎么就折腾他了,那些都不过是床上的情趣罢了,老师你想听啊,那我详细给你说说。”

固吹白受不了他的无耻,不高兴地道:“少胡扯,前日围猎你突然跑了,现在小辞和景延又双双不见,你以为我是傻子?”

要不是方才看见薛岚在太后宫里跟太后说话,固吹白都要以为薛岚也不见了。

薛御终于正色道:“老师,当年的那个暗桩,可能终于出现了。”

固吹白神情一怔,先帝临终前曾说过,遗诏一式两份,有一份在他的心腹手中,只要薛御不遵从遗诏行事,他的心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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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时都有可能取黎暮辞或者固吹白的性命。

当年大皇子百日宴险些丧命,有一个人跳出来指证黎暮辞,薛御便顺水推舟,将黎暮辞关在北宫不见天日,又将那人收进后宫封了侍君。

薛御曾对固吹白说过,那个方亭很可疑,当日他出宫巡视各州府,方亭千方百计接近他,又学固吹白的穿衣和做派,薛御是何等精明,索性将方亭带回宫中,安排在北宫伺候黎暮辞,看看方亭有什么动作。

薛御派了十个暗卫在北宫严密保护黎暮辞,方亭不可能有机会下手。

薛御以为方亭故意接近他,是想要得到荣华富贵,所以日日去北宫‘宠幸’黎暮辞,故意让方亭看见,想要激方亭出手。

没想到方亭没有对黎暮辞动手,反倒是给景延下了毒,害了太后,幸亏薛岚医术高明,才把太后救了回来。

薛御当然知道那毒不是黎暮辞下的,黎暮辞生性善良,怎么可能给一个不足百日的婴儿下毒。

方亭此人到底是何身份,他对景延下毒又有何目的?

薛御派暗卫盯着方亭,后来方亭几次假装迷路到宫门边,都被暗卫恭恭敬敬请了回去,他以为薛御没起疑心,实际上薛御都看在眼里,只是不明白方亭为何想出宫。

这个方亭倒是能忍,安分待在后宫不争不抢,整整六年都再也没有动静。

薛御找不到他的破绽,又没有证据,只得按兵不动,耐心等着他自己露出马脚。

这次岐山围猎,原本景延和黎暮辞都待在宫里,薛御却不知为何心神不宁,想到六年前方亭对景延下毒的事,想了想还是不能将景延一个人留在宫中,于是便连夜快马回宫,将黎暮辞和景延一起带到行宫,放在他眼皮子底下。

没想到,黎暮辞和薛景延安全无虞,出事的反倒是贺清琅。

方亭与贺清琅什么仇什么怨,要这样残忍地杀害他?

薛御将贺清琅的事同固吹白一说,固吹白听得直皱眉头。

当听见贺清琅的后背一片血肉模糊时,他心中闪过一个念头,想了想,对薛御说道:“他后背是不是有什么纹身或者刺青之类的图案?”

薛御一脸莫名:“我怎么知道?”

固吹白挑眉看他:“你的男妃你自己不知道?可别告诉我,你没睡过人家。”

薛御一脸尴尬,窘迫地说道:“没、没睡过又怎样,老子不爱睡他!”

固吹白上下打量他一遍,尤其盯着他裆部看了一会儿,看得薛御心虚,火大道:“你干嘛?老子又不是不行!”

固吹白一巴掌拍在他头上,凉凉地道:“胆子肥了啊,敢在老师面前自称老子,给我好好说话!”

薛御有些萎靡,他还真有点怕固吹白,主要老师这人比他还疯,脾气上来是真的什么都干得出来,包括把他揍得鼻青脸肿,虽然固吹白没内力也不会武功,但是他对薛御动手,薛御是不敢还手的。

当年薛御情节就是接着当年小辞进宫后被老皇帝下药,绑在椅子上看他们一堆人凌虐小白,然后昏了过去,被薛御抱走的那一段。感谢购买章节的宝宝们!

薛御抱着昏过去的黎暮辞来到灵犀宫,薛岚估计又出宫去找黎妄言了,薛御将黎暮辞放在自己东配殿的床上,坐在床边看着他。

十七岁的黎暮辞还没完全长开,脸上还带一些圆润的轮廓,因为被下了药,脸色通红,身上被汗浸透了。

薛御想,是不是应该给他换身衣服,身上湿哒哒的总归是不舒服的。

他解开黎暮辞的外衣和亵衣,惊讶地发现这人胸部裹着一层层白布,薛御没反应过来,好好地裹这白布做什么?

他上手去解那白布,黎暮辞恰好幽幽转醒,四目相对,黎暮辞惊叫一声,想起方才在皇帝寝宫里看见的那一幕,又见薛御的手放在他的胸部,他想也没想,一个巴掌就迎面甩了上去。

他中了欢药,手足无力,这一下其实也没多大的力道,但是薛御被他打得有些懵,自己救了他,他不分青红皂白地就是一记耳光,这黎暮辞真是个无礼的小鬼!

当年那个和阿岚换脸,偷偷跑来灵犀宫,还会红着脸唤他‘哥哥‘的小屁孩可比现在可爱多了。

薛御心中恶劣因子爆发,按捺不住脾气,一手将他双手钳制住按在头顶,一手快速解开了他胸部的绑带。

一双并不算丰满的玉乳弹了出来,雪白的乳房上因为被白布紧紧勒着而出现一道道红痕。

黎暮辞心中大骇,他的秘密被薛御发现了!

情急之下他伸出腿去踢身上的男人,薛御抓住他的脚踝,发红的双眼紧紧盯着眼前看到的这一画面。

“你……你放开我!”

他小而坚挺的乳头在对方的视线下渐渐挺立绽放,黎暮辞下身涌起一股热意,催情药的作用此时发挥到极致。

他开始觉得燥热,下面的小穴流出了一些清液。

薛御粗糙的大掌抚上黎暮辞的乳房,柔软的手感令他精神一振。

原来如此,黎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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辞原来和固吹白一样身体特殊,所以皇帝才对他下了催情药绑在寝宫想要和儿子们一起‘享用‘他。

想到寝宫里刚才看到的那一幕惨状,薛御的眼神透出几分肃杀。

那群畜生如此虐待老师,有朝一日,他一定会将那几个混账剁了喂狗!

黎暮辞的一边乳房被他捏在手中把玩,双手又被他制住无法动弹,他满脸通红,有药物的原因也有害羞的原因。黎暮辞看了一眼四周,这摆设和布置,看着应该是灵犀宫薛御的寝殿,当年他和阿岚交换身份偷溜进灵犀宫住了一夜,薛御的东配殿他是见过的,想到此刻身在灵犀宫,黎暮辞不知为何,心中稍安。

至少远离了那个狗皇帝的寝宫,薛御这里比较能让他安心。

他忍着小穴的瘙痒,红着脸,小声嗫嚅道:“十六皇子,请你放开我,我要回自己寝宫去。”

薛御道:“黎母妃,你明明是个男人,怎么会有如此丰满的奶子呢?”

“住口!别叫我母妃!”

薛御的手揉捏着他的胸部,他没有技巧,只是胡乱揉搓,弄得黎暮辞又痛又涨,眼角湿润润地望着他。

身下的人一脸纯真,眼神湿润地仰望着他,是个男人都不可能无动于衷,更何况薛御也在皇帝寝宫吸进了一些迷香,催情药的作用对他同样有效。

他下身的肉棒坚硬如铁,此刻正顶着亵裤蓄势待发。

薛御嗤笑一声,似在嘲笑他的天真,都这样了,难道他还以为自己可以全身而退,回到自己寝宫里安然度过这一夜吗?

黎暮辞不知道自己中了催情的药,只觉得自己身体非常奇怪。

自从他意识到自己和普通的男孩子不太一样之后,就连洗澡他都不太敢去碰下面那个女穴,平时女穴也几乎没有什么反应,只有一次,十六岁的他在梦中梦见自己十二岁那年在灵犀宫洗澡,薛御走了进来,一双深邃的眼眸看着全身赤裸的他,在他的目光下,黎暮辞觉得自己仿佛被用眼神穿透了身体,下身的小穴里竟流出了一些水来。

黎暮辞醒过来后臊得满脸通红,但是女穴正不满足地收缩着,想要什么东西去填满一样。

黎暮辞忍着心头的羞耻,将自己的手指探入小穴内,轻轻地碰了一下,花蕊瞬间绽放,那紧致的内壁贪婪地将他的手指吞入其中,饥渴地吮吸着。

黎暮辞吓坏了,但是身体又觉得不满足,又加了两根手指进去小心抽插,女穴虽然流着水,但始终是差了一些什么,达不到欢愉的顶点。

黎暮辞拿起自己藏在枕头底下的一件玄色短袍,贴在自己胸口,衣服明明已经被他洗干净了,却仿佛从上头传来了那人的气息,他闭上眼,想着那人英俊的面容和高大的身形,下面的手指加快了律动的频率,女穴感受到一股从未有过的快意。

那日从灵犀宫回家,他偷偷将这件衣服带出了宫,黎暮辞像一个做了坏事的孩子一样满脸心虚,幸好阿岚没有发现异样。

下面的女穴很快便缩紧高潮,黎暮辞抽出手指瘫在床上,平复着自己的气息。

他心里想着,那人会不会娶皇子妃,皇帝会给他赐一个怎样的姑娘呢?他们黎家是皇帝最信任的宠臣,皇帝想不想和黎家做亲家呢……

黎暮辞想着想着有些羞臊,但是转念又想到在岐山行宫,自己醒来之后,薛御看自己跟一个陌生人没有区别,连问他一句蛇毒有没有清除,身体有没有不适都没有,从他面前就这么面无表情地走了过去。

黎暮辞脸色苍白,自嘲地一笑。

是他痴心妄想了,薛御根本没把他放在眼里,自己在他面前不过是个又笨又软弱的小屁孩,连看一眼都懒得看。

所以此刻,薛御一双赤红的眼死死盯着他,手上玩弄着他的乳房,黎暮辞只觉得一阵心慌,他不知道薛御看见他这副身体会怎么想,是不是觉得很奇怪,很恶心。

薛御玩够了他的奶子,又去扒他的裤子,黎暮辞连忙紧抓着自己的亵裤,但是他浑身无力,哪里是薛御的对手,三两下便被扒光了所有衣物。

薛御拉开他的双腿,果不其然在小小玉茎的下面看见一道不属于男人的小口。

拨开已经湿哒哒的两片唇肉,里面粉嫩的小逼完整地呈现在薛御面前。

薛御本能地伸出手指戳进小穴里,他的手指修长指节有些粗糙,常年练武射箭,手指当然不似黎暮辞那样光滑细腻,他才探进两指,黎暮辞就吃痛哼了一声,到底是未经人事的处子之地,被薛御的手指骤然插入,黎暮辞又不知如何放松,这一下是痛到了。

薛御只觉得里面又热又湿,仿佛有一张嘴正包裹着他的手指吮吸,他活了二十二年,,小辞很快就要带球跑了

争取日更,每天中午更母妃,晚上更兽人那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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