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你还没明白?她姓仲,仲、屿、恩的仲。”
这下安铎彻底不淡然了,一下子从沙发上站了起来。走到了仲寒玦的身边,看着她,不可控制的抬起手想要触碰仲寒玦,又在要触碰到之前收住手,默默放下。眼神里复杂的情绪仲寒玦十分不解,竟比进来之前董骏的眼神还要乱。
“你…你是……仲屿恩的女儿?”缓缓问出口,竟连声音里都是颤抖。
“嗯…”仲寒玦回答的也是一片茫然。
安铎不再说话,就只是一直看着仲寒玦,眼睛里都是自责,歉意,和疼惜。
看着这诡异的一幕,安允凝忍不下去了,走过来拉着安铎,疑惑的问到:“爸,到底怎么回事,你……认识她?”
洛燃那天送仲寒玦走,回来之后是跟自己说了仲寒玦年幼时候的惨痛的经历,不敢相信之余,也十分意外的,怎么都想不到,这一切会跟爸爸有关。
安铎低头苦笑,摘下了眼镜,回到沙发那边坐下,一言不发。安允凝看着这样的老爸,更加一头雾水了。
“怎么,小凝还不知道?你没说过?”董骏疑惑的问安铎。
安铎就只是低着头,沉默不语。
“既然你们都还不知道,那…我来说吧。”董骏站起身,拿过小武手里的一个包,从里面拿出了一样东西。安允凝和仲寒玦看过之后,呼吸一滞。尤其是仲寒玦,仿佛时间随着董骏握在手里的这样东西而静止了。
黑色的细绳,坠着一块玉玦。扁圆形状,残缺的缺口,神秘又独特的纹理,在房间光线较好的情况下,泛着青白色的光芒。
安允凝惊讶的瞪大了眼睛,不可置信。仲寒玦就只是盯着那块玉,久久没有挪开视线。青白色……青白色…不是允凝的乳白色……
“你一定记得它,当年你看见的,就是这块。再给你看个东西……”董骏说完,将那块玉放在桌上,又从那个包里拿出了一个东西。
看到这个东西,仲寒玦瞬间就被定在了那里,晴天霹雳般击中了仲寒玦,比那块玉带给仲寒玦的刺激还要震撼!
一个面具。除了当年的那个晚上,那块玉之外,她还记住了那个男人脸上的面具。和董骏手里的这个,一模一样。
“当年……那个男人……是你……”仲寒玦没有抬头,看着这两样东西,一字一句的对董骏问到。
“是我。可我没办法,被逼无奈,只能那么做。而这件事的源头和另一个关键人物,现在就坐在这里。”董骏说完,看向了安铎。
“爸…当年……到底……”安允凝的声音有些颤抖,迫切的想知道当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董骏见安铎不吭声,看着仲寒玦,继续说:“还记得当时的情况吗?我要你爸告诉我他在哪儿,而你爸宁死都不愿说出口的那个人,就是安铎。我并不是一定要这么狠毒的,我给过仲屿恩很多机会,找过他很多次,可他就是不肯告诉我。而这一切……安铎都知道。他当年知道我步步紧逼仲屿恩告诉我他的下落,可是却没有露面,像个缩头乌龟一样躲了起来。就这么眼睁睁看着我被逼无奈,下了手。你父母的事,我承认我是畜生。当年年轻气盛,要是现在大概也不会。可是,安铎一样难辞其咎。”
“够了!你闭嘴!”安铎皱着眉,对董骏厉声说到。
“哈哈,好,反正我也不是什么正面人物,没资格说话。”董骏笑了笑,不以为意。转而面向仲寒玦,接着说:“这下你总该知道我为什么只身一人,只带了小武和你来这里吧,因为我知道,安铎回来了。今天我来也没别的意思,就像你说的,解开所有的迷题,到这里见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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