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看着他因为不愿和养父见面,甚至冲出了窗户,阿斯托利亚总会想起她自己和父亲争吵的时候。
所以她帮了他。
但地点是随机的,她也不知道把他传送到了哪里去。
最糟糕也不过是把他送到了阿卡姆疯人院和小丑凑到一起去。
希望他好运。
阿斯托利亚到哥谭的时候已经是下午三点了,在高速路上堵了两个小时,据说是前面有一个戴红色头盔的机车男在追杀一群蒙着面的抢劫犯。
阿斯托利亚刚把车开进哥谭市,就看到一道黑影从空中摔倒在她的车盖上,“砰——”的一声又顺着车盖滑了下去。
她松开了脚踩的油门,刚准备解开安全带下车看看是什么东西,就看到一只血淋淋的手扒着她的车盖从地上爬了起来。
她只来得及看清那是个蒙着脸的男人,扛着一把机枪,他就被一辆从市内猛冲出来的酷炫机车给吓得爬到她的车盖上,并且踩着上了阿斯托利亚的车顶。
皮靴踩在车顶上发出“哐当”“哐当”的声音,阿斯托利亚转过头去发现那个蒙面的人不停地跳跃和奔跑,他头也不会地在车顶上逃命。
骑着机车的是一个穿着黑色夹克衫和戴着红色头盔的人。
隔着夹克衫都能看到他健壮的肌肉线条,更别说被机车带过的风吹起夹克衫后,露出红色紧身衣所显露出来的结实强壮的肌肉。
她想到了隔壁家瘦小得不像十二岁男孩的彼得。
阿斯托利亚看着并没有减速迹象的机车,挑了挑眉。
蒙着脸的抢劫犯和戴着红色头盔的机车杀手都齐了。
不过这和她有什么关系呢?
还真有关系。
戴着红色头盔的男人看着坐在吉普驾驶座上面无表情的阿斯托利亚,加大了机车的马力。他握紧了机车头两侧的手柄,在离阿斯托利亚的车不远的地方,用力一提车的手握柄,机车的轮胎划过吉普车的挡风玻璃,在挡风玻璃上留下了轮胎的划痕,就这样连人带车一起上了阿斯托利亚车的车顶。
然后“嘣”的一声跃了下去,在马路上和不断在车顶上奔跑的蒙面男角力。
交通彻底瘫痪了。
不过在哥谭,这种情况发生得太多了,警察局立刻就派了警力过来,该疏散交通的疏散交通,该安慰民众的安慰民众。一切都显得那样井然有序。
这算是被黑暗笼罩的哥谭市在经历多次这种以暴制暴的时间后积累的经验。
阿斯托利亚面无表情地看着挡风玻璃和后座车顶上明显的被重机甲压过的痕迹,把这笔账算到了布鲁斯·韦恩的头上。
她感受到了愤怒,和杰森·托德的愤怒一样。
虽然这愤怒减弱了不少,但仍能感受到和当时一样的愤怒。
是杰森·托德。
光是想象着红头罩下是那双总是充满了戾气和愤怒的蓝色眼睛,她就觉得有趣。
中介商派来了一个女人迎接阿斯托利亚。
地点就在他们公司。
他们公司在一栋典型的现代高楼大厦的高层。
阿斯托利亚当初是看新闻广告时看到的这家公司。
阿斯托利亚站在那家中介公司的自动感应门前就感觉到了一种违和感,寒气钻进了她有些宽松的西装裤和外套里,还有些许刺鼻的消毒水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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