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存在。」艾伦也想不到自己忽然插嘴,他缩了缩脖子,「我虽然说不清,但一直是这麼认为。……再说,大多数人承认拥有阴阳眼的人可以看见逝去的人,为甚麼不能认同有些人出入过我们所未知的那个世界?」
「你会这样说情有可原,我当时也确实是相信了。然而在某一天,三笠却完全将自己坚持多年的想法全盘推翻。哪怕我看得出连她自己也不认可自己的谎言。如今回想,或许是与你哥哥有关,那阵子他频繁出入医院,肯定是与三笠有了接触,然后教导这桀骜不驯的女孩如何摆脱精神病患这一称号。」
艾伦想起大学一年级时,三笠说过的话:『为了脱离无止尽的治疗,我开始欺骗所有人,向所有人承认我是个疯子,承认一切都是我的幻想。不过我的内心并不这麼认同。』
「我做了连我自己也不敢相信的事,或许是你老妈在一旁对我进行怂恿,也或许我隐约察觉到有人暗中协助三笠。总之,我开始假装一切都在完美的进行,而三笠正逐渐康复,然后在短短数月内,她离开了医院,融入了社会,情况看来非常太平。最一开始我要求她每一周都必须到医院找我报到,两年后我们结束了交集。我承认不是所有病患都可以在我的治疗下完全康复,但这是我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放纵自己的病患。」
这一个正经严肃又充满探索的话题,艾伦却只有一个想法——他认为心理医师拘泥在一个奇怪的细节:三笠不合群。
其实说真的,三笠只是会幻想,而且幻想的内容据说非常有吸引力,但她既不会攻击他人,平时的奇怪行迹也不过无伤大雅。
——因此又何必让三笠被关在医院中让她因为压力成为危险性高的精神病患?放出来不正是好选择吗?
——爸爸的做法并没有错。
「爸爸,我可以看有关三笠的资料吗?我想知道你们所谓的幻想究竟是什麼。」艾伦总有种预感,哥哥与三笠奇妙却又和谐的关系,或者可以从中得到答案。
第11章 三笠.阿克曼(往事)
医院上下都知道,五楼住著一位重症患者,都年来住在长廊走来最底部的单人房。
重症病患三笠阿克曼的生活规律又无趣,更没有访客会来拜访,就连父母也是每个月汇钱给医院,将医院当作五星级饭店一样养著女儿,从未出面。
医师探访或者护士送餐点时,大多数时候三笠都是在阅读、沉思或者小憩,让病房呈现不自然的安静,或许是内心作用,尽管三笠并未作出危险举动,但压抑的气氛以及三笠拒人於千里之外的冷漠还是令护士不寒而栗。
也正因此,会在无关紧要的时间里拜访三笠的人,几乎没有。
不过不知道从何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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