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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自律师A的致命吸引——摇摇兔(81)(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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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犯了不得让老公伤心的基本法。顾峪昔握上骆盼之的手,亲了亲他戴着婚戒的无名指。

骆盼之微乎其微的挑了挑眉,像是被取悦了那般,唇角冷着的弧度有些许缓和的趋势,但还是强忍着严肃,这男人一而再再而三的这样挑衅他,不能总是那么容易的心软。

至少再态度强硬多几秒。

好歹让他找回点老公的地位。

顾峪昔见骆盼之还无动于衷,他就不信还不能哄好这男人了,于是将双臂环上他的脖颈,凑近他的耳旁,服软道:

骆法官,我错了,判刑吧。

作者有话要说:

骆盼之:果然,老婆不乖的时候就不该那么快心软,至少坚持两秒后再心软,有糖吃。

顾峪昔:那你不是也两秒就被我哄好,真快。

骆盼之怒:男人不能说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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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4章诱惑94

没有别扭是一张床不能解决的。

他们用酣畅淋漓解决了彼此的不高兴。

酒店套房外有个露天阳台,事后两人穿着浴袍躺在外头躺椅上,初夏的夜晚天空繁星点点,看着夜空,惬意的喝着红酒。

酒杯轻碰发出清脆的一声。

顾峪昔碰完杯,高脚杯对着骆盼之举了举,眼镜底下尽是笑意:感谢小骆总赏酒。说着仰头一口把酒饮尽。

骆盼之知道这男人早就馋酒馋得不行,但为了控制这人喝酒,他说过只能在他面前喝,不许在其他地方喝酒,喝也只能最多喝两杯。

见顾峪昔仰头一口把酒饮尽,目光落在他那截微微泛红的手腕上:手还疼吗?

这是刚才被他的皮带勒出来的痕迹。

不疼,哪有那么娇气。顾峪昔坐起身,侧着坐在躺椅边,把高脚杯放在中间的圆桌上,双手也放在桌上,托着脸望着对面的骆盼之。

骆盼之很少被顾峪昔这么看着,坐起身,也学着他的动作将手放在桌上,托着脸凝视着对方。见顾峪昔盯着他盯得那么认真,挑了挑眉,桌底下用膝盖碰了碰他。

初夏的蝉鸣叫嚣着热烈,两人就这么注视着对方,仿佛将彼此深深刻入眸中。

顾峪昔没忍住先笑出声,他别开脸:你别看我。

顾律师,恶人先告状啊,明明是你先看我的,你不看我怎么知道我在看你呢?骆盼之的视线落在顾峪昔唇角深陷的弧度,眸底尽是笑意。

他们从在一起到现在,尤其是孩子出生后,已经很久没有两人独处的时间。加上两人工作都忙,跟普通恋人不同,他们很少有时间出去。

像这样在国外,酒店里做完后,事后两人在阳台上慵懒惬意的喝着红酒,是第一次。

我都五天没看到你就不能多看两眼吗?顾峪昔伸过手,摸了摸骆盼之无名指上的戒指,又低头看了眼自己脖子上的戒指。

我也没不让你,是你先害羞。骆盼之捕捉到顾峪昔的打量,见他摸着自己这枚戒指:我重新订做了,婚礼那天我们就戴新的婚戒,这枚是求婚戒指。

顾峪昔看了他一眼:你怎么知道我在想什么?

骆盼之笑:因为你的里里外外我都深入了解过。

顾峪昔:他半眯双眸看着骆盼之,手却去拿骆盼之面前那杯红酒,还没碰到酒杯就被摁住手。

想喝?骆盼之问,因为刚才说好只喝一杯就睡觉。

你不喝太浪费了,我再喝一口你的。

骆盼之似笑非笑:可以,但我也想喝。

顾峪昔突然有点没听明白骆盼之的意思,他面露疑惑:再倒一杯?

骆盼之摇头:我要喝进口红酒。

?顾峪昔发觉自己好像没有跟上骆盼之的频道,难道他们现在喝的不是进口红酒?这可是有一定年份的好酒。

说完站起身伸出手,要去拿放在骆盼之那边的酒瓶。

骆盼之拿起高脚杯将红酒含入嘴中,顺势一把拉过站起身伸手的顾峪昔,让人坐到自己身上,低头吻上他。

顾峪昔还没反应过来就被带着温热的红酒渡入口中,红酒的醇香与温柔在口中蔓延,他怔然对上含笑凝视着他的骆盼之,眸底荡开涟漪。

这就是进口红酒。骆盼之离开顾峪昔的唇,将他抱在怀里带着一同躺在躺椅上,双腿霸道的直接钳住他,笑得恶劣:好喝吗?

顾峪昔被搂入怀中,鼻间略过骆盼之身上沐浴露的味道,他用指腹抹掉唇上的酒,抬起头,沉默看了他两眼,才说道:

你好油。

骆盼之:?!他难以置信的看着顾峪昔,一脸受伤的样子:哇,你好过分,竟然这样说我,哪有人说自己老公油的啊。

我。顾峪昔瞥了眼架在自己身上修长结实的腿,浴袍本来就里边什么都没穿,又刚做完,他可不想无端惹火,明天他还是想要下床回国的:你好重,腿下去。

说着作势要推开骆盼之的腿。

我不。骆盼之用腿紧紧的缠着顾峪昔,双臂将人圈在怀里,丝毫不让他挣脱:顾峪昔,现在就我俩,你少跟我矜持,你最喜欢我这样不要脸的。

顾峪昔无语笑出声:也不知道是谁刚才故作矜持说不喜欢我穿束腰,挺双标啊小骆总。

那你也不能说我油,我长得那么好看怎么会油!骆盼之把脸埋入顾峪昔的后脑勺发丝里,嗅着刚洗完很香的发丝,用鼻尖蹭着后颈:我算是发现了,怀孕时候你才是最可爱的,现在你都不粘我,好过分。

他最近也感觉到自己确实是反常,这种感觉有点类似于之前易感期。但又有不同,因为他已经有过彻底标记成结的行为,至于为什么会有这样总是不安想粘着顾峪昔的感觉,就是因为标记没了。

才会让他更想要顾峪昔。

虽然无法在顾峪昔身上留下很久的信息素,可还是能够沾得上气味的。

顾峪昔感受到鼻尖蹭过后颈腺体的酥麻,他那道腺体并没有完全消失,还有痕迹在,更别说每次骆盼之都喜欢咬这里。

咬着咬着这个位置都成了他不能随便碰的敏感。

他用手推开骆盼之的脸,这男人又来撒娇了,无奈道:你是小盼吗,别总蹭我。

骆盼之听到顾峪昔竟然拿家里那只柯基小盼来形容他,表情一皱,他生气的把人抱得更近,就用脑袋去蹭顾峪昔:我就要,我偏要,怎么了,我蹭我老婆不行吗?

顾峪昔被骆盼之的脑袋蹭得很痒,躲又躲不开,痒得笑出声:你够了啊,你是学小盼的吧。

自从搬到新房里后小盼就直接在家里跟他们住在一块了,也许是朝夕相处,敌人见面分外眼红,怕狗的骆盼之也只能又怕又努力克服,不排除小盼冲过去时他直接跳到沙发上或者是他身上。

被吓到后就直接跟小盼对骂,看谁比较大声。

自然每次都是小盼认输,吵不过人类的嗓门。

骆盼之这家伙幼稚起来比狗都幼稚。

怀中的男人在笑,眼镜底下清冷的五官轮廓也随着笑容温柔了棱角,又因为抱在一块热得脸颊白皙透红。好像生完孩子后这男人比之前更好看了,至少没那么冷,鲜活了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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