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没关系,骆盼之就是他的底气。
也是他有信心生下这个孩子的勇气。
骆盼之深呼吸,调整着肌肉传递出酸疼感:呼谁娇气了。
他侧过眸,看着坐在身旁帮他揉推胸肌的顾峪昔,低垂着眉眼,就连按个摩都跟工作似的,十分认真严谨,感受到这掌心传递出的温度,每推一下他的心跳似乎就跟着重重落下。
看着我做什么?顾峪昔没有抬头也能感受到骆盼之的视线关注,手继续往下推着紧绷的肌肉:你放松。
骆盼之被顾峪昔说得笑出声。
笑声低沉温柔,带着说不出的宠溺,顾峪昔感觉到掌心下的肌肉都在跟着震动,惹得指尖有些酥麻:笑什么。
我在想,怎么办啊。骆盼之伸出手,摁住顾峪昔推着腰腹肌肉的手,覆盖在他手背上:你有宝宝了,那我不得独守空房十个月。
嗯,忍着吧。顾峪昔觉得这么坐着有些累,换成跪坐的姿势。
全然没发现骆盼之的眸底深了深,目光被侧对着他跪坐着的顾峪昔所吸引。
包裹在西服裤下修长双腿跪坐在深色的被褥上,白皙纤细的脚抵着臀,随着由上至下推肌肉的动作,微微起身时瞬间被拉长的腰臀线,被扎入腰的白衬衣勾勒得无比清晰。
在骆盼之眼里就宛若被视线狙击那般,性感得快要窒息。
宝宝。他喉结滚动着,克制着那份上涌的情愫,叫唤了声。
然后他就看到顾峪昔的唇角微陷,紧接着便看到抬起头,目光正好撞入顾峪昔的视线中。像是被这男人捕获了视觉,他陷入了恍惚。
就在这时,腰腹传来指尖略过的酥麻,肌肉一紧。
小骆总,得放松。顾峪昔的手顺着性感的鲨鱼线往上推,像是感受到线条的紧绷,目光随着往上,最后落在骆盼之深沉隐晦的眸色中,像是漫不经心那般,又将目光垂下,掩盖眸底的笑意:再不放松我可就不干了,毕竟我只是个律师,可不是按摩师。
骆盼之迅速摁住这只不规矩在惹火的手,借力坐起身,往后靠在床头,顺势将顾峪昔拉入怀中,手不忘护着他的后腰。
顾峪昔像是预料到这人会这样,面不改色的,将手扶在骆盼之的胸口上。
两人的距离顷刻间被拉近。
晚上了,真不要招惹我,这九个月都不要随意招惹我。骆盼之将手扣入他的指缝中,眼睛却怎么都离不开这张脸。
也许爱情的风暴来得过于猛烈,他们不仅被卷入风暴中,甚至连爱的结晶都已经出现,明明他们还处在热恋期中,所有都还没有品尝够就得戛然而止。
尝不够又怎么甘心停歇。
亲一下没关系的。顾峪昔身体往前,咬住骆盼之的下唇,微抬眸,眼镜底下波光潋滟,荡开了眸底的包裹着狡黠的性感。
骆盼之心想,这谁能忍。
既然不能进去,那亲一个小时总可以吧,他们又不是没有亲过一个小时。
他用手掌轻轻扣住顾峪昔的后颈加深了这个吻。
亲了一个小时分割线
几乎是歇了又吻,吻了又上瘾的程度,本就是两个alpha,对宣泄情感直白而又热烈,但无奈有了孩子没法再放肆,最后只能作罢。
小骆总表示委屈,
一次就怀上算什么事嘛。
顾律师见自己的小上司委屈得可以,无奈说道:一起去洗澡?
小骆总眼睛蹭的亮了,像是想到什么从床上蹦起来,扯到肌肉酸痛的位置疼出声,但也没有阻止他去找东西的冲动:等我一下!
顾峪昔:这么激动做什么。
没过几分钟就看到骆盼之从衣帽间走出来,手里拿着个毛茸茸的长耳兔子耳朵,看款式跟上次的杜宾狗狗耳有着异曲同工之妙。
顾峪昔表情变了变:你拿这个做什么?
说真的,不能再玩了,他难以招架骆盼之对他的诱惑。
上次简闻星给了我两个耳朵,这个兔子耳朵的我一直没用。骆盼之走到床边,摸着兔子耳朵,眼巴巴的望着顾峪昔:老婆老婆~你能戴一个给我看看吗?
顾峪昔:?!
这个堂弟是不是总是玩这些东西?
骆盼之坐到顾峪昔身旁,抱上他的手臂,将脑袋贴在他的肩膀上蹭了蹭,又企图用撒娇行恶劣事:你就戴着这个白兔耳朵穿我的衬衣好不好啊?
内心痴汉咆哮,最好还是下半身失踪那种!!
顾峪昔面无表情把骆盼之的脑袋推开:为什么不是你戴,你想戴你就自己戴。耳根却不自觉的红了,要他戴这个毛茸茸的兔子耳朵什么的,怎么可能。
上次我也给你戴了杜宾狗狗耳。骆盼之决定,不达目的不罢休,大不了把嘴皮子磨破了他都要让顾峪昔给他戴一回。
上次你为什么要戴你自己心里不清楚吗?顾峪昔一把夺过骆盼之手上的兔子耳朵塞到枕头底下,翻身下床往浴室走去:你不洗我自己洗。
骆盼之盯着枕头底下露出的兔子耳朵,眼神幽幽,能强迫老婆戴毛茸茸吗?
他不敢。
我要跟你洗!!
浴室里,花洒下,沾着泡沫的手穿过湿漉的发丝,温热的水流柔和着泡沫顺着肩胛骨往下,最后泡沫隐匿于大理石下的排水口。
顾峪昔闭着眼任由着骆盼之的心血来潮洗头,感受指腹温柔将落到眼皮的泡沫抹掉:有莫文斌的线索吗?
骆盼之揉着头发的指尖一顿:我们正在洗鸳鸳浴,提这个晦气的人做什么?
一天没有抓到莫文斌法院就不能开庭审判,瑞兴医院的案子,包括莫文斌胁迫宋银龄故意伤害我那个案子,这件事一天不解决我就很不安。顾峪昔想到这半个月警方多次联系他去辨认嫌疑人是不是莫文斌,但都无果:我很担心他还会做出什么。
莫文斌已经用性侵的恶劣手段强迫了两人因二次分化死亡的事件,因为不是所有人都有这样的基因缺陷,他不敢想在这些年里莫文斌究竟做过什么。
也不敢确定目的究竟是不是完全冲着他来的。
无论如何,莫文斌千刀万剐都不足以弥补已经犯下的罪,包括他成为alpha差点失去孩子这件事。
他说着想睁开眼,结果眼皮被骆盼之用指腹摁住。
温热的水流从头顶洒落。
说到这里我要批评你,这半个月腰疼为什么不跟我说,要不是许闻跟我说你去体检要去照腰部ct我都不知道你腰疼的事情。如果你照ct这个孩子就真的不能要,你哭都没有用。
耳膜隔着水声,顾峪昔听到骆盼之严厉批评的声音,心里莫名有些心虚,确实有些后怕,如果医生没有怀疑他可能就真的照了ct。
但他没说腰疼的事情也是有原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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