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朝:八你个几把,你看谁他妈的作息是能调整到八点的?
???欧小典:你他妈江野上身?
林朝:爪巴。
欧小典:再骂?再骂扣工资!
来来回回就这一句。林朝嘟囔道。
欧小典哼了一声,出门找谢栖眠和江野,楼上楼下走了两遍,连阳台都去了,愣是没找到人,皱着眉纳闷道:能去哪儿难道出门了?
他逛回二楼训练室,刚要进去,发现二楼小花园的门被关上了,自言自语道:这天气又不冷,关什么门。他过去推了推,竟然推不开,又使了点儿力,终于弄开了,还没欣赏两秒小花园,就被身后慌张的声音引得回头。
欧小典整个人都静止了,过了两秒脱口而出一句:卧槽!
江野嘴唇还是泛着水光的红色,手按着谢栖眠的后脑勺,让他躲在自己胸前,同时对欧小典充满敌意地看过去。
卧槽!欧小典又骂,卧槽!
他伸出一只手,抖得跟筛糠似的:你们这,这这这,简直!卧槽!
欧小典夺门而出,江野刚动了动脚步,想起谢栖眠还在,便停下来,放开他,抿了抿唇说:欧小典好像看到了。
嗯。谢栖眠说。
他哭过,又和江野接吻,这会儿说话带着浓浓的鼻音,像在撒娇。
江野喉结滚了滚,小心碰了碰他的脸颊,擦掉上面没有干涸的泪水,说:谢栖眠,你真的是个爱哭鬼。
你有意见?谢栖眠低着头问。
江野抿唇:没意见,我喜欢。
要死啊!门外传来欧小典的哀号,你他妈开直播不和我说一声!
随后梁年喊道:欧小典你还我直播间!
谢栖眠眉头一皱,只觉得大事不妙,放开江野的手径直往训练室走,看见欧小典在训练室里发疯:我怎么知道你在直播!
我比赛那天就说休息的时候要补直播啊!梁年说,我好好开着直播,谁知道你一进来就操操操的!
谢栖眠揪开他俩,问欧小典:你刚才在直播里说什么了?
我他妈!我他顿了顿,看谢栖眠的脸,又是一句,卧槽!
谢栖眠急的很:你到底说什么了?
阿眠!阿眠怎么哭了?!梁年抱住他胳膊,搓了搓,极有正义感的要和江野碰一碰,是江野欺负你吗?!
江野扫了眼坐在位置上的连镜,警告梁年:管好你的嘴。
梁年眉毛一塌,向谢栖眠吐槽,他他怎么这么霸道啊!
谢栖眠问:刚才到底发生了什么?
我直播间被封了!梁年指着欧小典,欧小典一进来他妈的他妈的卧槽卧槽说了一堆,害我被封了!
谢栖眠登时舒了口气,和江野对视一眼,随后说:行吧。他揉了揉眼睛,还以为你们说了些什么。
我觉得年年直播间不是因为欧小典卧槽封的,是欧小典说谢栖眠和江野那两个死男同,他妈的,来人给我把刀,我现在就去花园里把他俩宰了,才被超管封掉的。林朝说。
江野:什么?
放屁!难道一句男同就要封直播间?欧小典气愤道。
梁年自知死罪,赶紧甩锅欧小典:我早就说了我在直播的,不关我的事啊!
段霆看梁年急的不行,提醒道:应该是他说拿刀宰人才被超管封了。
谢栖眠回头看他直播间弹幕
【欧小典赔老子耳朵!】
【谢谢你,超管,为我美美磕糖的夜晚平添了几份怒火】
【男同超话来的,谁是谢栖眠和江野?】
【操,我接受不了这种出柜方式,麻烦正面肛我!】
【超管还特么管堵柜门是吧】
【刚来,听说彻夜难眠结婚了?】
梁年老实巴交的揣着手:希望是这个原因他挠挠鼻子,我还开播吗?
开锤子播!欧小典说,你老实点儿!
谢栖眠无奈,坐回自己位置上,梁年眼睛转来转去,最后悄悄蹲到谢栖眠身边:阿眠,干嘛哭啊?
没什么。
江野正巧给他打了水过来,又把湿巾放下,然后驱赶梁年:你还有事没做完。
梁年努努鼻子,也不知道你有什么好的,还有人喜欢
我也不懂为什么你脑子里成分比恒河水都复杂,还有人喜欢。江野说。
梁年:哪里的河水?北京的吗?
江野:没什么,你不需要知道。
阿眠,他刚才是不是在骂我?梁年求助谢栖眠,他是不是还在怪我刚才直播?
谢栖眠无奈地摸摸他头顶:乖,平时少刷短视频,也去看点书。
江野哼了一声:他看书没用,要怪就怪上帝把智慧撒向人间的时候,贴心地为他撑了一把伞。
梁年:?
吃过午饭,江野给谢栖眠拿了瓶酸奶,站在猫窝前等他。
没有黄桃果粒的吗?谢栖眠挑剔道。
江野无奈:昨天没在基地,估计被他们吃光了,只剩下这个。
真是一群野人。
江野扎了个口子递过去,低声说道:我刚才藏了零食在你房间,还有一个盒子是我爸妈给你买的,挺沉,你回去看看。他不确定道,你会收的吧。
谢栖眠含着吸管猛点头:嗯嗯嗯嗯嗯嗯嗯嗯
江野动了动唇,藏着表情,但看上去还是像在笑,谢栖眠便用手肘戳了戳他的小腹:别偷笑了,给椰汁放饭去。
原定的直播计划取消,下午谢栖眠便召集队伍里的人打五排练配合,但几人都少有打五排,匹配到的对手最高都只有钻石分段,打起来少有难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