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爸,虽然是小野送进监狱的,但姑妈希望你不要怪小野,你爸那老糊涂,唉,我这个做妹妹的都不知道该说他什么好。
祁棠把项链绕在祁皖的脖子上,仔细地扣上链子:
嗯。我懂。我从来没怪过哥。
而且,要不是祁野,他现在还指不定死在了哪里。
之前生病动手术的钱,到现在他也没还上。虽然祁野没提,但他心里头都记着呢。
祁皖叹了口气:你是个好孩子,以后常来姑妈这儿,你爸妈的事,今天说开了,我也不担心什么了。
她拍了拍祁棠的肩,转身收拾好碗筷就进了厨房。
祁棠又跟祁野说了会儿话,然后才离开。
回到家,随便冲了个澡,等拿脏衣服去洗的时候,祁棠才发现他兜里有一个不属于他东西。
那是一个打火机。
可是他不抽烟,他身边的人也都不抽烟。
*
作者有话要说:
林安的脑子:我是不是不该去霍霍他?
林安的心:不行,我就想去霍霍他
来晚啦QVQ画封面去了,所以来晚了
画完封面的半个小时内:卧槽绝美了(叉会儿腰.jpg)
半个小时后:什么垃圾玩意儿(猛女落泪.jpg)
我这个花心的女人QAQ
将就下,菜鸡水平有限,只能画出这样婶儿的QAQ啵啵我的宝子们
第9章取名好难想标题好难
到了约定的那天,祁棠特意提早完成了工作,看着窗外的飞雪,他竟然对去林安那里看狗崽崽产生了一点期待。
大概是因为,他其实也喜欢狗崽崽?
祁棠开始思考在家里养一只狗崽崽的可能性。
但想到自己工作这么忙,只有晚上才会回家,他又打消了这个念头。
宠物这种东西,人养着它们是为了解闷和陪伴,但反过来对宠物来说,人的存在何尝不是一种陪伴和解闷。
如果不能一直陪着它,照顾它,祁棠觉得还是不要养为好。
他不想每天下班回家,看到空荡荡的屋子里,有个小家伙孤零零巴巴地在那儿等着,那样他会觉得屋里更加空荡,更加冷清寂寞。
窗外雪大了些,祁棠抬头看了眼墙上的挂钟,差不多快下班了。
他正要给林安发消息,却先一步收到了林安发来的消息。
林安:我在你公司楼下。等你哦。
祁棠指尖一顿,下意识抬头从窗户往外望了一眼。
那个高挑熟悉的身影斜靠在车旁,也正仰着头看过来。
林安狐狸眼弯弯的,嘴里还叼着一杆烟,他朝祁棠一抬下巴,挥了挥手。
祁棠眉心一跳。
外面这么冷,这人是傻子吗。
他收回目光,一把抓起椅子上的围巾,对坐在屋对面的祁野说:哥,我有点事,先走了。
祁野头也没抬:去吧。
现在离下班时间还差几分钟,电梯里还不那么拥挤,祁棠很快地乘上电梯来到了楼下。
林安见他过来,自觉地把烟掐灭,正要随手扔了,一只手截住了他。
祁棠很轻地蹙起眉头:别乱扔垃圾。
林安一愣,随后笑了:附近没有垃圾桶。
小孩儿可真是较真啊,小孩儿可真是讲究啊。
但是小孩儿文明又懂礼貌。
嗯,不错。
祁棠随意望了一圈儿,视线范围内真的没有垃圾桶。
他想了想,从兜里拿出一张纸巾,然后把林安要扔掉的烟头接过,很优雅地用纸巾包住,最后揣进了自己的兜里。
林安往祁棠的衣袋看了一眼,心像是被小猫爪子挠了一下般,莫名有些痒痒。
忽然,脖子上一热。
抬头看,祁棠解下了自己的围巾正往他脖子上绕。
两人靠得极近,这个距离他能闻到对方剃须水的味道,那是一股清浅的香味,谈不上有多好闻,但却让他有些着迷。
林安呼吸都轻慢了些,眼睛眨了眨:给我干嘛。
祁棠帮他围好后,往后退了一步,保持着礼貌的距离。
穿得太薄,外面零下十几度,会生病。他轻描淡写。
此时林安那双狐狸眼没了平时的狡黠,透亮透亮的,有点乖。
祁棠忍不住多看了几眼,然后才说:上车吧。
再不走,等会儿下班时间到了,顾流寒该来接人了。
虽然不知道他跟林安之间发生过什么,但祁棠直觉不能让两人碰面。
车子一路飞驰,很快就到了目的地。
两人推门进去,里面冷冷清清,一个人都没有,有些奇怪。
祁棠:今天没营业吗。
林安带着他往里面走,一边解下脖子上的围巾:打算装修一下,这段时间都不营业。
祁棠没说话了。
他看着林安去了吧台,从柜子里拿出一些东西,开口提醒:今天不喝酒,我等会儿还要回家。
林安的动作没停:放心,不是酒。
祁棠又看了几眼,然后随便找了个临窗的位置,刚坐稳,他就感觉裤脚被什么东西扯了一下。
低头,首先看到的是一个毛绒绒的小脑袋,还有一双雪白的小爪子。
狗崽崽还不太尖利的牙齿正扯着他的裤脚往外拽。
祁棠想了想,弯腰把狗崽崽拎了起来,放在桌台上。
可能是位置太高,狗崽崽有些怕,两只耳朵软趴趴的耸拉着,整只狗一动不敢动,乖得一塌糊涂。
林安走过来在祁棠旁边坐下,一边调饮料一边说:它还没名字呢。
那双狐狸眼斜斜地瞥着祁棠,带着一股撩人的风情:你觉得,它叫什么好。
祁棠揉了揉小东西的脑袋,垂眸:崽崽。
如果是他有宠物,就会叫这个名字。
林安把调好的饮料推到他跟前,把工具收好,这才来抱狗:崽崽,冷不冷啊。
他忽然把狗往祁棠怀里一塞:你俩等我一下。
随后就转身上了楼。
祁棠看着林安离开的背影,又看了看怀里的狗崽崽,他心头忽然一股莫名的情绪。
你俩?
我跟你可不是你俩,你是只狗狗,我是人。他撸着狗崽崽的肚皮,轻声说。
很快,一阵哒哒哒的脚步声传来,林安从楼上下来了,他手里拿着一条毛绒毯。
坐下后,林安把毛绒毯搭在腿上,这才去抱狗。
祁棠看了他一眼,注意到男人把原本精致高雅的皮鞋,换成一双软绵绵又透着点可爱的棉鞋:你很冷吗。
林安手捧着一杯热水,懒悠悠地半躺在椅子里,舒服得眯起眼:
我体寒,会更怕冷一些,屋里暖气开得再足,手脚还是冰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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