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寒生说:“神话中有一种说法,纳塔托斯既是死神,也象征着向死而生,他在这里是资本家为了引诱玩家在赌桌上投入更多成本,破釜沉舟去求新生。”
“当有人在地下宫殿赢得巨大的财富,牌楼屏幕上的纳塔托斯会被福尔图娜取代,那是真正的幸运之神。”
薄寒生示意店长将镇店之宝包起来。
他对戚燕宁说:“逛了很久了,我们该去找些别的消遣。”
戚燕宁向他投来疑问的目光,薄寒生对她挑眉,“你该见一见福尔图娜,那才是好兆头。”
侍者带他们坐上摆渡车,车辆从牌楼前飞过,戚燕宁瞧见车窗外纳塔托斯蔑视一切的眼神。
他们乘坐专用电梯直达最底层,电梯门缓缓打开,薄寒生突然拉起她的手,向外跑去,将侍者远远地甩在身后。
贵宾通道的层高足有十米,宽阔、空旷、金碧辉煌,四下回荡着他们的脚步声,戚燕宁微微喘着粗气仰起头来,看见巨大的水晶灯一串连着一串,铺满高高的天花板。
薄寒生从走廊两侧巨大的欧式烛台下随手拿起两个面具,他很快给自己戴上,是一只勾唇微笑的狐狸。
他把另一个面具盖在戚燕宁脸上,“在地下宫殿,就要忘记你是谁,只有这样,才能玩得尽兴。”
戚燕宁下意识伸手去系绑带,等系好了她抬头,发现薄寒生正低着头,一双眼带着笑意,透过狐狸面具一瞬不瞬地盯着她看。
戚燕宁摸了摸自己的面具,“怎么了?”
“懵懂的小羊。”他按着她的肩膀让她转过身去。
原来他们已经到了赌场中心,这里宽阔而没有任何隔断,一眼望去,四周排布着各种游戏机,巨大的赌桌之间相隔不远,许多人围在一起,各自脸上都泛着兴奋的潮红。
薄寒生推着她的肩膀往前走,“欢迎来到狂欢地。”
他们走过人群,一张桌上刚结束一场,薄寒生将戚燕宁推到刚空出来的座位上,他也挨着她坐下。
身后的服务生将筹码端上来,刚放了两盘,薄寒生微微抬手,侍者的手转了个弯儿,把后续的筹码全部摆在戚燕宁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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