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昭明不假思索:“我信。”
李燕宁仰起头来望着他,“你不觉得荒谬吗?”
她曾经对谢容真玩笑似地说过,她娶公仪笙,是因为李宓会喜欢他。
谢容真当时劝她再找两个大夫看看,何清溪不中用了。
“你说什么我都信,”昭明看着她的眼睛,“你不会错,我永远都听你的话,不会质疑你的任何决定。”
想到了什么,他又紧接着说:“除了丢下我,你若是要丢下我,我绝不会听话,做鬼我也跟着你。”
李燕宁失笑,不过很快,她又正色,“我不会为男人舍弃权利,哪怕是你。”
那不仅仅是权利,那是她的血海深仇,她失去的一切,她必须要夺回来。
她想,在这一点上,李宓好像确实比她更值得托付。
“昭明,”她说,“如果被人发现我爱的是你,以你要挟我……”
“不会有那一天,”昭明打断她,他的语气、表情都平静得出奇,“若我深陷敌营,无力自救,我会了结自己,不会做妻主的累赘。”
“”回答得这么快,你是早就想过了?”
“被主人选中的第一天,我就这样想,做主子的侍卫,应当如此,做夫君,也是一样的。”
“不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