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钟氏的人看到卫衡进了苏燕宁的院子,待了一盏茶。
更里头,钟氏的人探不进去,苏燕宁识人管人很有一套,卫闵去世到如今不过两个月,她院子里心怀不轨的人就被清得干干净净,旁的一个都插不进去。
她越是有能耐,就越是让钟氏恨。
回来报信的那个婆子道:“这六少爷也没待多久,又是大白天从正门光明正大地进去的,按理说这苏氏救了他,他登门去道谢,也是应该。”
钟氏:“继续盯着,道一回谢正常,可总不能道两回三回吧?苏燕宁到底是个寡妇,他一个独身男子若屡次单独见她,咱们拿住这点,管他有事没事,总要叫他们两个吃个教训。”
那婆子道:“奴才明白了。”
几双眼睛日夜不停地盯着苏燕宁和卫衡的院子,他们却再也没有见过面。
卫衡是因为在狱中受了伤,这才在家里多待了几日,钟氏安插在老太太那边的人传回话来,说卫衡对老太太说,他打算再过四五日就走。
钟氏气急,齐氏在旁劝她:“娘,这两人若真没事,苏燕宁做什么为他费那么大的力气?在邓府待了整整一下午呢,谁知道在做什么……啊!”
齐氏瞪大眼睛捂住嘴,“她该不会是和邓府的人有私情吧?”
钟氏吸了一口气,朝旁边翻了个白眼,“闭上你的嘴吧!不长脑子的东西。”
“你眼睁睁见她进了邓府,也不知道去查查?她一个戏子,能在邓府认识什么人?只有邓大人新纳的那个姨娘,那是和她一个戏班子的!”
“现在事事都是我们的揣测,除了卫衡出狱的时间和她去邓府的时间遇巧,其他的,我们什么证据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