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趁四下无人袭击我,我被逼入水中……幸好春梅及时过来,否则,否则……”
她激动过度,几欲昏厥,却仍强撑着朝门口刚走进来的老太太、大太太一行人喊道:“祖母,你要为我做主!祖母!”
她说完就撑不住倒在床上,丫鬟连忙上前来,让她好好躺着。
卫衡是男子,自然不可能进屋里去看他衣衫不整的嫂嫂,他停在门外,听完了苏燕宁声泪俱下的控诉。
伤得不轻,听说都烧得糊涂了,告状倒是口齿清晰。
屋里好一番热闹,苏燕宁晕过去两次,每次又能在关键时刻醒过来,抽抽搭搭地说两句。
她把火往大太太身上引。
大太太一开始还镇定自若,到后头自乱阵脚,她恨不得扒了苏燕宁的皮,“好啊,你这贱蹄子,陷害我一次不够!还想陷害我两次!”
苏燕宁躺在床上有气无力地流泪,“我自知上次的事,惹了大太太不快,大太太是恨不得除了我的,可你逼我偷走祖母的陪嫁陷害娘,我是如何也不能做,夫君还病着,他若知道我做下这等事,不知道会气成什么样……”
“是我的错,我没按大太太的吩咐做事,惹了大太太嫌恶,你想除我,也是人之常情……”
大太太:“你、你……”
卫衡在外间喝完一盏茶,“既然里头还闹着,我就先回去了,明日嫂嫂好些,能见客了,我再来看她。”
他们走出院子,元宝意犹未尽,“咱们不是看戏吗,这戏还没唱完呢。”
卫衡:“她既然敢开口攀咬钟氏,那就是有十足的把握咬死她,更何况还有邬氏帮腔,今日这后头的戏无论怎么唱,都只能是钟氏吃亏。
上次她得了邬氏好处,也惹了她不快,如今这出苦肉计,多少也有些对邬氏投桃报李的意思。我这个四嫂,人聪明,胆子大,可就是胆子太大,她不知道在这个家里锋芒毕露,不是好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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