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去堆雪人,想去打雪仗。
阮糖幽幽的眼神重新落在自己的大肚子上,嘴里一片埋怨:小胖子,爸爸都不能去快乐玩耍了,等你出来爸爸要打你的小屁屁,rua红你的小脸蛋才能解气。
哼哼。
他说的不客气,但是摸着肚子的手却格外的温柔,一双眼睛也溢满了温柔的笑意。
阮糖看了一会雪,就又笨拙的晃悠往书房去。
入冬了,别墅里都铺上了更柔软更温暖的地毯,暖气整日开着,这让阮糖非常的喜欢赤脚去踩脚下的地毯。
□□的脚掌陷入软绵绵毛茸茸的地毯里,舒适程度简直满分。
他眯着眼,扶着肚子慢吞吞地走着。
书房并不远,阮糖很快就走到了地方。书房的门敞开着,阮糖扶着门框,悄悄的探出一点脑袋。
看到你了。
傅曜深带着笑意的性感声音从书房里面传出。
脑袋整个露出来。
阮糖扒着门框笑嘻嘻的对着书桌后的男人撒娇:你怎么每次都能这么快发现。
不好玩。
他扁了嘴,但眼睛里都是笑意。
傅曜深放下手上的工作,站起来,往门口走来,然后揽住他的小丈夫,带着人往里走:下次我一定晚一点发现。
他带着阮糖在沙发上坐下,然后自己蹲在阮糖身前,宽大温暖的手掌一把握住阮糖□□的脚掌,轻斥:怎么又不穿袜子?
阮糖一点也不怕,还顺势把另外一只脚也抬起来往傅曜深的手里塞:我喜欢踩这个地毯嘛。
他振振有词,理直气壮:都怪你把地毯买的太好了。
傅曜深无奈,他伸手捏住阮糖的鼻子:你啊。
阮糖嘻嘻的笑。
傅曜深给阮糖捂了一会脚,然后在书房一旁的小柜子里拿出一双袜子给阮糖套上:下次不许不穿。
因为阮糖赤脚的次数太多,现在他常待的地方,傅曜深都会备上几双棉袜。
阮糖晃着脚,撒娇:不想穿嘛。
傅曜深:会着凉的。
阮糖:才不会。
他张开双手,抱着站起来的傅曜深,脑袋在傅曜深的腰上蹭啊蹭:你才不会让我着凉呢。
再说,你会给我穿袜子啊。
每次阮糖没有踩多久的地毯,傅曜深就会抓住他,给他套上袜子。
阮糖也就越来越恃宠生娇。
甚至还喜欢上傅曜深给他穿袜子的这个游戏。
他最喜欢傅曜深用他那双宽厚温暖的大手掌包裹住他脚掌的感觉。
每一次,属于傅曜深的温暖都会从他的脚底心强势的往上蹿,窜上他的心间,又蹿上他的脑袋。
让他舒服的全身发麻。
傅曜深。阮糖抱着傅曜深的腰,声音软软的:好喜欢你哦。
越来越喜欢你了。
他最近越来越越喜欢说这些。
乖。
傅曜深温柔的揉着阮糖的脑袋。
要亲亲。
阮糖仰起脑袋。
傅曜深从善如流的弯腰低头,亲上阮糖噘起的粉唇。
阮糖的手蹭啊蹭,从傅曜深的腰蹭上傅曜深的脖颈,闭上的眼睛睫毛颤啊颤。
最后胸腔的氧气不够了阮糖才肯放开傅曜深。
他趴在傅曜深的怀里,委屈的说:都没有以前亲的久了。
肚子大了后,干什么都容易累,就连亲亲一下,耗氧也比以前厉害。
至少以前他可以抱着傅曜深亲好久好久好久呢。
想到这里,阮糖就失落起来。
负面情绪说来就来,毫无理由可言,傅曜深,我是不是变得好丑了呀?皮肤粗糙,还长了痘痘,身上脸上都浮肿,一张脸比起以前都大了一圈。
阮糖想起方才镜子里的自己委屈的嘴巴都能挂酱油瓶子了。
不丑。
傅曜深坐到沙发上,将难过的小丈夫抱到腿上,温柔轻声哄着:宝宝最美。
阮糖闷闷不乐:骗人。
傅曜深:不骗宝宝。
阮糖:那你有什么证据?
他抬头不高兴的瞪向傅曜深,要傅曜深给他一个满足的答案。
嗯傅曜深道:让我想想。
阮糖不满:哼,想太久的都是借口。
宝宝乖。
傅曜深亲亲阮糖撅的高高的唇,几秒后道:等等。
阮糖:???
傅曜深小心的抱起阮糖往书房外走去。
阮糖抱着傅曜深的脖子:去哪里呀?
傅曜深:给我的小丈夫找证据。
阮糖好奇:什么证据?
傅曜深:现在不能说。
短短的几句话,怀孕后金鱼记忆的阮糖就已经忘记了刚刚的难过委屈,现在只满心的好奇,想要知道傅曜深找的什么证据。
阮糖:到底是什么证据呀?
只几秒,他又忍不住问了一遍。
好奇心强烈的不行。
傅曜深拍拍他的屁股:宝宝不急。
说着他抱着阮糖走进卧室,推开衣帽间。
傅曜深:到了。
阮糖:啊???
傅曜深:宝宝看。
阮糖转头,顺着傅曜深目光的方向,看到衣帽间那面清晰的大全身镜。
全身镜里是两人亲密的镜像。
他眨眨眼。
证据在哪里呀?
傅曜深将阮糖放到地上,让阮糖面对着镜子,他从阮糖的身后伸手,双手穿过阮糖如今圆润的腰,探到阮糖身前,手掌轻轻的覆盖在阮糖的肚子上。
然后探过脑袋,将下巴搁在阮糖的肩上。
魔镜啊魔镜,谁是我眼里心里最漂亮的人。傅曜深一本正经的问。
阮糖愣怔。
不等他发问。
傅曜深突然变了声音,当然是你怀里的小丈夫。
宝宝你听见没?傅曜深又恢复一本正经的声音,温柔的看着镜中的小丈夫:无论如何,你在我这里是最美的。
任何人都比不上。
他声音很轻,却无比郑重。
阮糖眨眨眼。
然后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他笑的快乐,笑的幸福,笑容灿烂,没有一丝方才的阴霾。
他笑了好一会,又转身,将脑袋埋在傅曜深的胸膛上。
傅曜深。
他轻轻道:这个证据我相信了。
傅曜深低头温柔的看着怀里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