杰克最后一个字眼落下，刀子已经往慕眠的后项刺下。</p>
他剥皮的功夫非常熟练，下手力气并不重，怕弄坏了收藏品。</p>
只是熟悉的划破感没有传达到手上。</p>
杰克错愕抬头，还没看清楚怎么回事，腹部就挨了一拳，肩膀仿佛要被人捏碎，然后天旋地转，他躺在了手术台上。</p>
“……咳！你……为什么会有力气？”他明明亲手把药水注射到了她的身体里。</p>
站在手术台边上的慕眠，闻言对杰克灿烂一笑，“我不是告诉你，我是谁了吗？”</p>
杰克一怔，脑子里想起之前的一幕幕，“莉莉丝？可是……明明，没有这个人。”</p>
你也不像这个圈子的人。</p>
杰克愣愣看着慕眠的笑容。</p>
明明那么干净。</p>
尤其是站在这种环境里，穿着一袭红裙，笑容却灿烂像晨曦、眼神干净得像雨露，尤其是那令他着迷的皮肤那么圣洁。</p>
慕眠不置可否，轻抚杰克的脸，柔声安慰道：“你先躺一会，我马上来。”</p>
那温热细腻的触感让杰克眉宇间的痛苦舒展开，他痴迷望着慕眠，乖得像只狗。</p>
慕眠转身，拿来了手术箱，里面一把把精细打造的手术刀放置得很好。</p>
她刚走近，张口要跟杰克说话，却说时迟那时快，杰克猛地抬起一只手。</p>
“啪！”</p>
“啊——！”</p>
杰克发出惨叫，他刚刚抬起的手被慕眠抓着砸在手术台上，那剧烈的疼痛让杰克觉得自己的手骨都断了。</p>
“为什么……”</p>
为什么你会这么厉害？</p>
为什么你这么厉害却跟我来到这里！</p>
难道……难道我才是你的猎物吗！？</p>
最后一个念头浮现，让杰克身体一颤。</p>
他看到少女平静的弯下身，将他刚刚想要偷袭的物件——手指上的一枚生出针尖的戒指取下来。</p>
“安静点好吗？”慕眠轻声道。</p>
“唔！”杰克的下巴被卸掉了。</p>
慕眠抽出一把手术刀，将杰克身上的衣服一件件划破撕烂，摆正他的身躯，将他的四肢固定住。</p>
做完这些，慕眠就坐在手术台的一角，对杰克微笑道：“刚刚你选择了为艺术献身对吗。”</p>
杰克瞪大眼睛。</p>
慕眠歪头，撑着下巴，打量着杰克的上半身，“你真是个伟大的艺术家，我尊重每一个能为某种执念，奉献所有包括自己生命的人，所以我会成全你，不浪费你任何一点价值。”</p>
“你喜欢用药，然后安静的挥洒灵感对吗。”慕眠轻笑，“恰好相反呢，我喜欢更有挑战的，痛觉的存在能让你更鲜活，能让作品也变得更有生命力，我亲自来教你好不好？”</p>
“……！”</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