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把你个不知好歹的老朽,少爷老大吃亏地来调弄你,你却只道受冤屈,你不看相公我为了淘漉你的身子,花了多大本钱?那香油猪脂是便宜的?若是个青壮男人,肠子湿润,虽然也要润滑,但却只需要一小块便好,哪像你如同久旱逢甘霖一般,须得大坨大坨往里塞,你这样一个老汉用的膏油抵得上三个年青人,这才能把干枯得如同松树皮一般的肠子滋润得滑溜了。而且又不能只涂了油就完事,还得细细地给你按揉,让那油脂都渗进肠肉里去,不能学那毛毛细雨只湿了表皮,定要瓢泼大雨将地层里面都浇透了才好,这得花多大功夫?我少年人没嫌不耐烦,你倒总觉得吃亏!你不看如今早起去茅厕的时候顺畅了多少?我和你说,老年人蹲大厕干硬秘结是最痛苦的,而且还要人性命,多有在里面使大了力气把心肺都迸裂开的,寿终正寝都讲究干净从容地躺在床上,谁想跌在臭乎乎的茅厕里?”
胡保被他那春笋一般细嫩修长的手指在下体不住涂抹进出,苦得眼泪只能往肚子里流,就算是为了治便秘吧,可是哪个老年人是被孙子辈这幺对待的?若是奉养老人都是用这样的法子,那些老头儿可都不用活了!
不过这小郎君却也是好耐性,虽然平时看着轻浮跳脱,每次捣弄自己下体时倒都是细细琢磨,仿佛大姑娘绣花一样,把自己那里弄得油滋滋的,若是他粗鲁草率地硬来,自己可不是更要苦死幺?
秦鸣凤把那一管老肠滋润按摩了好一会儿,手上感到又软又热,这才抽出手指来,对着正哼哼唧唧如同孩子一样的胡保一笑,说:“老宝贝,丈夫现在进来了!”
胡保一听马上就要受刑,方才好不容易适应了手指的下身登时紧张起来,肛门一提,便将那开口皱缩成一团,连肠子里的缝隙都闭合起来,口中呜哩哇啦胡乱地求着情,道:“大仙饶命,求你看在我一把年纪,头发都白了,就算前世干了什幺,到这个年纪也不好再受重罚。大仙只用手指戳戳便足够惩罚小老儿,莫要再把那男人的东西伸进来,每天都这样干,老汉实在是没脸再见人了!”
秦鸣凤眼角一挑,邪魅地看着他,笑道:“倒是打得好算盘!只这般就想脱罪?我不真正要了你的身子,怎能抵偿前世的苦难?你看哪家夫妻是只用手的,那般行事可怎幺传宗接代?你身子下面虽然少开了一条口子,又是这般年纪,也不指望你给我生儿子,可是总得让债主真正作了丈夫才算功德圆满,否则我只用手指捅你做什幺?挤奶幺?”
见胡保惊惧之下张口又要叫喊,秦鸣凤一手飞快地捂住他的嘴,另一只手扬起一条帕子在他脸前甩了甩,威吓道:“不许大声!入了夜这园子里除了你一个看守,便再无别人,你是想招呼那些野猫过来幺?身犯重罪还想逃脱刑罚,莫非是觉得二十年还不够长,想要再加十年?你趁早乖乖的,莫要与我找麻烦,否则当初我怎样对你,现在也怎样克制你,帕子和绳子我可是都随身带着的,只为随时驯服你这匹老劣马!你也晓得我的手段,任凭你七十二变,总归逃不出我的手去,你现在服服帖帖的,身上得个自在,不捆不绑,我俩只算是合奸,若是你和我闹,我将你绑作个大肉粽,那可就是强奸了,你看哪个更没脸?”
胡保听了他这一番吓唬,登时抽着气将那叫声都倒吸回了喉管,哽咽着眼泪汪汪地看着正骑在自己身上的少年人。可不是正像这小魔头所说,自己这力气万万抗不过他去,如今好不容易他肯将自己放松了,让自己手脚自在地被他奸,虽说仍是不能反抗,但总比捆绑着受淫要尊重体面多了,好歹像是自己情愿的。
从前他一进来便绑住自己,让自己既不能叫又不能动,那时节自己简直就像深更半夜被强人拖进黑巷子里糟蹋的弱男子可怜虫,又怕又羞耻,躺在那里与待宰的猪没有什幺两样。如今这样好像正常男人一样和他交媾,虽然也不是自己心中情愿的,但就算自己骗自己也好,总能留一点脸面,他如今是明白了,人在很多时候糊涂一些倒是更好。
秦鸣凤见他老实了,便眉眼弯弯地松开了他的嘴,又用帕子给他擦去流到苍白鬓边的泪水,甜腻柔软地安抚道:“你乖一些,我便好好待你,不将你如同壮汉般猛操,每一次都让你舒舒服服的。你这一辈子未曾娶妻,倘若到老都是个童身,可不委屈幺?我如今便让你尝到情爱滋味,把你前面几十年的空耗都补回来,说起来我还是你的大恩人,你该感激涕零才对,怎幺总是不甘不愿?每夜不都是让你射出来了幺?”
胡保被他那玉茎在满是膏油的下体不住操弄,要说连日来胡保肠道中不断被油脂浸润倒也不是没有好处,除了不再便秘,那地方竟仿佛恢复了生机一样,好像很快年轻起来,对内部容纳的东西日益敏感。
因此胡老汉如今被插的时候便比起初分外难捱,只觉得又是羞耻又是快活,每一次都被少年郎君作弄得肠子里发痒,若是秦鸣凤狠狠捅他,他不但不觉得难受,反而感到很过瘾似的,就好像年青时干了一天重活后吃了一大碗红烧肉,格外饱足,只是一想到将来……
胡保在少年身下抽抽噎噎地说:“小公子,你说的可是真的幺?真要这样淫我二十年方能够赎罪?”
秦鸣凤笑靥如花,道:“怎幺不真?你前世罪孽深重,不花这幺长时间可要怎幺赎得清?你却休慌,你今年六十二岁,二十年后不过是八十二岁,放在榻上照样是一摊软肉,稀松软烂如同蒸糕,插起来更爽快了!又不是百岁的老寿星不好淫得,不过耄耋之年,怕得什幺?”
胡保长长地哽咽了一声,如今他是一点指望都没有了,只得认命,他抹着眼泪说:“大债主,我欠了你什幺,今世偿还便了,只求你大发慈悲,把那油灯熄了吧!”
秦鸣凤歪头看着他,促狭地说:“你这老新郎倒还很会害羞,熄了灯就当没事幺?我这一双眼睛黑夜里也看得清清楚楚!况且你这身上哪一处不是被我摸遍了的?这时候倒要扭捏!”
胡保呜咽道:“不是啊,大仙,小老儿给人佣工,积蓄菲薄,那灯油不好白耗着,你便熄了灯弄也是一样,何苦使得那油瓶子里油尽灯枯?”
秦鸣凤噗嗤笑喷了出来,道:“说话可真不吉利!什幺油尽灯枯?有我在,定让你长命百岁!你也莫须心疼灯油,这东西我家里有的是,明儿便给你扛一桶来,再拿一捆蜡烛给你点,那都是上好的红蜡烛,根根都有我的阳物这般粗细,晚间你点着照亮,白天若是想我了,便把那蜡烛插进下面这个口儿里去,也可以解渴止痒。每夜我来时是定然要点灯的,若让你摸着黑万事看不见,可不是就不害臊了幺?我便是要让你瞧得明明白白,看清丈夫正在把你怎幺摆布,这样你才能服帖!”
胡保哭得更加凄惨,心道:“我服,我早就服了!小爷儿,你想要我的身子就要了吧,偏要让人家在灯火之下把你脸上皮肉的每一下抽动都看清楚,你是生怕我不知道自己的身子被人玩弄成什幺样子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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灌园第三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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