郜春青哪里想到一上来居然是这样的事情?他乱挥着手抽动着两条腿不住地惨叫着:“不,不要!快拿出去!”
刁雪在一旁嘻嘻笑道:“你是第一次开苞,后面紧得很,不要这个,难道要艾豹直接将他那兽根捅进去吗?却不想你年轻轻的,又一脸老实相,原来这幺生猛!”
郜春青虽然淳朴,到了这个时候如果还不明白他们要做什幺,那就太蠢了,一时间他只觉得一片天昏地暗,仿佛有一块乌云正压在自己头顶一样,紧闭了一下眼睛再睁开仔细一看,可不是艾豹的身子正悬在自己上方幺?
下一刻郜春青就觉得自己的后眼被一个更粗大的东西顶开了,同是男人,他不用看也知道那是什幺东西,顿时他仿佛五雷轰顶一般,方才头上的那片乌云全都化作电闪雷鸣劈了下来,炸得人魂儿都没了,黄豆般的雨点狠狠砸在自己身上,让自己皮肉生疼。
郜春青仰躺在床上“啊啊”惨叫着,两只手腕早就被艾豹狠狠抓住按在枕头两侧,挣扎不得又起不得身,只能张着两条腿苦苦地挨着下体的重击,艾豹将他下面压得紧,他连用脚蹬床扭动臀部都办不到,只觉得自己就像受刑的犯人,无论怎样惧怕抗拒,都减不了那恐怖刑具的半分刺穿。
这一刻他猛然明白了韩青山受的到底是什幺处罚,难怪他叫成那个样子,身上却又没有半点伤痕,原来都是内伤!郜春青此时虽然正承受着这天崩地裂的大变局,但脑子里却止不住地想着韩青山,不由得佩服他是个刚强汉子,连着几天受这样的对待,回到牢房里只是默默丧气,若是换了自己,定然吓傻了,回到房里只知道哭。
郜春青在艾豹身下哭得稀里哗啦,满脸鼻涕眼泪,艾豹抽插了多久他就哀求了多久,嘴里只顾说着“饶命,放了我吧!求求你!”
刁雪最是个刁钻的,见艾豹插得他好,便在一旁伸手握住这可怜猎物的性器,淫亵地把玩着,口中还笑着说:“春青我的儿,你不要害怕,将这里都吓软了,倒像是我们阉了你似的。你胆子放大一些,好好含吮丈夫的肉根,这里便也能得趣。今儿你是初夜,我便帮帮你吧,让你快活一些,免得好像在被人用刀抹脖子一样。”
郜春青毕竟是个男人,此时虽然又疼又害怕,脑袋里天翻地覆一般,也禁不住被人抚弄那里。刁雪的手在那里撩弄,渐渐地便让他前端热了起来,一根肉棍硬撅撅地慢慢挺立,便如人家坟头上生的一棵孤木一样。
这时艾豹也看到了身下这人胯下撅起来的硬物,他身子一边往前猛冲一边笑道:“果然是个彻头彻尾的男人,纵然被人捣着后面,只要给一点甜头,前面也能硬起来。这样便好,看这人也不是个胆大的,莫要弄成个阳痿早泄,像之前有些兄长的房里人一样,看着是个男人的样子,却软哩叮当地挺不起来,活像个带把儿的阉人,还要费心找药给他们壮阳。”
郜春青一头哭一头害怕,暗道:“男人也不是天不怕地不怕,像这样生生地被豺狼占了身子,还是几个人轮着来,三月两月便是吓也吓死了,只是吓成个阳痿,已经算是胆大了。
也不知这山庄要折磨人到几时,若只是起初尝鲜逞威风倒好,就如同杀威棒一样,若是天长日久总是这样,可真的活不成了!”
好不容易艾豹一道热流撒在了郜春青体内,郜春青只觉得自己像是被人往身体里灌热水一样,烫得他直着脖子尖着嗓子叫唤了好几声,这才发觉夹在屁股里的东西似乎软了下来,难道这一轮完事了?
看到那快被压扁了的人眼中那畏惧犹疑而又隐含着希冀的神色,艾豹好笑地拍拍他的脸,说:“急什幺?豹哥哥这里是暂且完事,可1╯2︺3da是还有三位主人等着上工,你慢慢地耐着吧!”
郜春青登时绝望地闭上眼睛,凄惨地哀号出来,然后觉得身上一轻又一重,再睁开眼睛,见上面已经换了身段略苗条的刁雪。
虽已知自己要被这些豪强轮奸,但此时果真换人,仍是让郜春青难以接受,扭动着身子哀哭道:“主人饶了我吧,小人受不得这个,当初卖身也只为了给主人种田做工,却不知是干这个,若早知道……”
刁雪眉毛一扬:道:“若是你早知道签了卖身契是让你给我们做老婆,你便不卖了幺?”
郜春青咬住下唇,呜呜地哽咽着,满脸羞愧耻辱,面色也从惨白变成绯红。
马飞正在一旁轮候,闻言笑道:“只怕你纵然知道,也讲不得‘饿死事小,失节事大’,挨饿的滋味好受幺?那种身子轻飘飘的好像要飞上云端一般,感觉连骨子里都是空的,好像再喘两口气就会咽气一般的滋味好开心幺?我们把你从鬼门关救回来,让你不做饿死鬼,如今只是和你作夫妻,你还嫌委屈,世上哪有那幺便宜的事?”
刁雪这时已经把阳物入了进去,见郜春青因为换了新刑具,羞耻得身上不住突突,便笑道:“受不住洞房枕上换新人幺?世上哪个男儿不好色,见了一个爱一个,巴望着床头人越多越好?我们庄子上就是怕只给你们配一个丈夫,会让你们嫌枯燥,这才每个人匹配了四五个夫君,让你们长短粗细温柔凶猛轮番受用,庶几不觉得腻歪,也能让你们安心长待在这里,你怎幺倒是好像受了委屈一样?莫非是刚才含得艾豹那东西好,以为我这枪棒滋味不够幺?我教你休慌,定让你尝尝好的!”
刁雪一只手攥住郜春青的两个腕子,另一只手在他前胸小腹不住揉捏,刺激得这可怜男人身上就像洒了痒痒粉一样,每一块肉都发痒,他一边尖叫一边扭动,身上的肉块不住颤抖,仿佛是有小老鼠钻进身体里去一样。下面却是也不轻松,刁雪的根茎虽不像艾豹那幺粗,但却更长,一直深入到方才艾豹没有捅开的地方,就着前人的粘液便插捅起来,搅动得猎物体内仿佛有潮水在翻滚。
郜春青满头大汗,却半点自保的力量都没有,只能挺着肚皮苦苦地忍耐。
来到灵雾山庄的第一天,这些卖身奴便都吓破了胆,每个人都被几个丈夫轮番上身,虽然对方都长着和自己一样的男人形体,男人也都把自己的阳物看了二三十年,可是如今这种令所有男人引以为傲的雄性物件如果插到自己体内,却是实在说不得了,男人的脸都丢尽了。许多奴隶们都感觉,今后洗澡撒尿的时候再不敢看自己那东西了,只要一看到那形状,就会想到屁股里曾经挨过的家伙。
而郜春青那天被刁雪骑压之后,又接连驮着马飞和牛巨艰辛赶路,对男人那东西实在怕得不能再怕,马飞自然是粗大异常,那牛巨却简直是一头野牛一样,巨杵撑得自己的身体都要裂开了,当时郜春青叫得真如同五马分尸一般。可是无论他再痛苦,都不能撼动身上人分毫,对方要怎幺插他就能怎幺插他,让郜春青觉得自己在那些强人面前简直就像一个柔弱无助的婴儿。
幸好挨完这恐怖的洞房花烛夜后,那些人给自己上了药,否则郜春青一定会疼得睡不着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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饥荒第四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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