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下犯上作者:浅问
第8节
萨凑过来:“你哥没本事,还有我呢,萨哥哥把你当眼珠子疼。”
楚玉翻个白眼甩过去:“我跟我哥说话,有你什么事儿啊?”
萨立刻黏上楚玉:“小玉儿……”
039出气
蓝息过来,一群人呼啦啦跪下去,“殿下!”
楚玉见自己哥哥只望着殿下笑也不跪,赶紧拽了一下。楚越朝蓝息挑了一下眉,规规矩矩跪下去。
蓝息的目光落在楚玉身上,表情淡淡的叫众人都起来。楚玉深深地跪下去,感激之情溢于言表:“多谢殿下搭救之恩,如果没有殿下,楚玉今生今世定难以与哥哥相聚,殿下的恩情楚玉必定铭记于心,誓死追随殿下左右。”
“你倒是个懂规矩的。”言下之意当然是指某人不懂规矩,蓝息眼底滑过一抹笑意:“起来吧,你也不用谢我,你哥用命向我证明他是个有用的,救你不过是一命换一命。”
楚玉眼中闪过一抹疑惑,这殿下的说辞,怎么跟萨说的不一样呢?
蓝息看了楚越一眼,“你们聊,我去看看祭司大人。”说完就朝祭司大人的马车走去。
楚越看着蓝息的背影有些出神,想当初他跟大鲨鱼不要命的斗不要命的训练,一命换一命么?他楚越可不是那么容易打发的。
“哥,萨不是说你跟殿下……”楚玉眨眨眼,眼里明晃晃的暧昧。
楚越在他头上揉了一把,但笑不语。萨一把把楚玉拽过去,瞪着楚越还举着的爪子:“小玉的头发都给你揉乱了,滚蛋。”说完自己伸爪子在楚玉头上扒了扒。
第二天,莫林一早送来消息,说可以入城了。
队伍整顿好,浩浩荡荡的向城里开拔。
城里的百姓早已得到消息,在有心人的组织下,全城的男女老少盛装列队恭迎蓝息入城。
司昊还真履行诺言,跟依夫一起,亲自到城门口迎接。
这兄弟二人相见可跟昨夜楚越楚玉见面完全没有相似之处。
蓝息下马,看着司昊没有参拜也没有寒暄的意思,蓝眸凝聚了一层寒冰,不卑不亢地与司昊对视。
他的身后,楚越等人亦是如此。
反正已经跟司昊撕破了脸,蓝息不想也不愿意与之虚以委蛇。如果两人生来就是敌对的关系,那么,一切虚假的寒暄奉承都是浪费表情。
并且,蓝息现在不怕司昊发难,就怕他不发难。如果司昊不做点什么,他也就失去借口做点什么了。
靳禹见依夫无恙,心里堵着的那口气总算松了松,只是,面对司昊,他亦没有好脸色。
“大王子殿下亲自相迎,咱们真是受宠若惊啊,咦,殿下这般看着蓝息做什么,难不成殿下觉得蓝息面善?”蓝息的真实身份只有少数心腹知道,靳禹现在倒是恨不能把蓝息的身份抖出来。
本来,城主大人帅军抵抗外敌,尊贵的王子殿下住进城主府这在外人看来是给了城主大人天大的尊荣。但是,如果这个从少年时期流落过来的城主大人实际上是王子殿下的兄弟的话,这中间的微妙恐怕傻子都看得出来了。
如果是感情好的兄弟,为什么早些年不露面?现在城主大人帅军在外,你巴巴儿地住进人家家里,控制人家的势力,笼络城中的贵族,这可不就是秃子头上的虱子,明摆着的吗?
司昊跟靳禹一直不对付,自然明白这人嘴里没好话,再说下去指不定会从他那张毒嘴里蹦出什么来让自己难堪,于是哈哈大笑一声,上去拍拍蓝息的肩膀,当着众人的面大声褒奖蓝息一番,这才在百姓的欢呼声中回了城主府。
楚越安排好楚玉过来,就见雷森雷根两兄弟垂头丧气的站在蓝息的殿外,一团白色的东西从屋里咻的一声飞出来,差点砸雷森雷根脸上,楚越走近一看才发现那是蓝息床上铺的那块皮子。
楚越问雷森:“那人这几天住的殿下的寝殿?”
雷森鼻子里不耻的哼了一声,意思不言而喻。
蓝息在屋里吩咐:“去库房取块新的来,寝殿里凡是被他碰过的东西,全部换掉。”
众人知道他们家殿下心里气不顺,就由着他折腾了。
蓝息把那大床上的皮子枕头被子全部扔了,殿里跪了一排奴隶,个个战战兢兢的大气也不敢出。
“把殿里每一块地砖都擦一遍。”见楚越进来,蓝息看了他一眼,甩袖子与他擦肩而过。
楚越失笑,想起什么又补充了一句:“还有浴室,记得彻底打扫干净,不要留下一丝一毫外人的痕迹。”
奴隶们背心都被汗水打湿了,听见楚越的话齐齐应是。
蓝息进了他的武器室,这里司昊不曾涉足。
楚越进来的时候蓝息正在擦剑,心里有事难平的时候,他一般都会来擦剑练剑。
腰上一紧,后背贴上一个坚硬的胸膛,熟悉的气息和热度围了上来。
“我有个法子帮你出气。”楚越把人搂在怀里,笑着道。
蓝息没理他,冷眸紧紧盯着手中的重剑,恨不能立刻去取了司昊的项上人头。
那司昊笃定了蓝息不敢动他,蓝息回府后,他则厚着脸皮住进了偏殿,就挨着依夫,把靳禹气得差点吐血。
见蓝息没有拒绝自己的靠近,楚越立刻心猿意马起来,全身的血液奔腾着朝下面涌去。
“蓝息……”炙热的呼吸喷在蓝息白皙的脖子上,怀里的人终于表情一变,脖子连带着耳朵红成了一片。
楚越看着那近在眼前,在灯光中几乎红得透亮的耳垂,终于忍耐不住,手臂一紧,便气势汹汹的吻了上去。
下面的兄弟几乎立刻就站了起来,楚越搂着蓝息的腰往对方屁股上又撞又蹭的,直把他自己蹭得兽血沸腾,喘气如牛的啃着蓝息细嫩的脖子。
正吻的动情,胳膊上一凉,一股不容忽视的杀气越来越浓郁,楚越下意识放开蓝息。
哐当一声,蓝息先前擦拭的宝剑被他仍在地上,剑口上还残留着一抹血迹。蓝息看都没看楚越一眼,拔腿就走。
楚越看着自己血流不止的手臂摇头苦笑,这么下去,丢命是小,早晚被憋疯是真的,哎!
第二天一早,城主府正忙着食用早餐之际,只听偏殿突然传来一声暴怒。
昨晚奉命侍奉司昊的一个小奴隶跌跌撞撞的跑过来,边跑边喊:“不好了,不好了,大王子的毛没了。”
040睁眼说瞎话
靳禹听见风声就找到了楚越,“你做了什么?”
“我可什么都没做,不信你问蓝息,昨晚一整夜我都跟他在一起。”楚越死不承认,着重强调了“一整夜”。
靳禹明显不信,拉着依夫看戏去了。
楚越得意的转头,恰好撞上蓝息清洌洌的眸子。
“到底怎么回事?”
楚越贴上他的耳朵,“不过是在他的酒水里下了点料,让他奋战了一夜,趁他睡得跟死猪似的,叫人把他身上的毛……呵呵,现在他下边儿也光溜溜的,真想过去看看。”
蓝息一愣:“头发也没了?”
“那是必须的。”
凯撒大陆的贵族都以长发为尊,只有最下等的干重活的男奴才会剪短头发。所以靳禹那头短发在贵族中间格外的引人注目,现在司昊干脆成了光头,可以想象他是何等地抓狂。
蓝息忍不住斜了楚越两眼,这举动虽说挺幼稚的,不过,还真是帮他出了不少气。
楚越抓起他的手就往外拖:“走走,咱也瞅瞅去。”
司昊的寝殿里跪了一屋子人,除了昨晚□□的两个男奴,还有他自己的心腹,以及负责守卫的雷森。
雷森虽然低着头,但是那上扬的嘴角还是出卖了他实际上差点笑出来的真实情绪。
空气里还残留着昨夜欢纵过后的暧昧气息,只见站在殿中的司昊暴怒之极,双眼瞪得跟铜铃似的。身上的长袍也没系腰带,袒露着胸膛,下面的长裤松松垮垮的挂在腰上,一副放荡形骸的模样。
最搞笑的是他那原本浓密的长发不见踪影,头皮雪白,脸却又是健康的古铜色,看着就跟戴了面具似的,好不搞笑。
司昊暴跳如雷:“是谁干的?去他妈的,到底是谁干的?”
靳禹没忍住,很不厚道的笑出声来。
司昊哗的一声从手下的腰上拔出剑指着靳禹,目呲欲裂:“是不是你?”
大殿里气氛十分复杂,有人恐惧,有人暴怒,还有人完全是看戏的心态。司昊知道他这次丢人丢大发了,恨得牙龈出血。
靳禹撇撇嘴,毫不畏惧:“殿下,这话可不能乱说,我靳氏一族传承上百年,何曾出过如此不知所谓之徒?就是我靳禹,做事也不会无的放矢,是绝对不会跟殿下开这种玩笑的。”
司昊手里的剑唰的一声指向雷森,胸膛剧烈的起伏,“把这个该死的奴隶给我拉出去。”
雷森猛地起身,眼中凶光毕露,恶狠狠地盯着司昊。
司昊心下大震,他料定了蓝息的人不敢动他,但是就在昨晚,他的头发,他的腋毛,他下面的阴|毛,被人剃得干干净净。这说明了什么?只要对方愿意,他就是有十个脑袋,也早已搬家了。
此刻,这名低贱的奴隶竟然敢如此大不敬地与自己对视,由此可见他主人是到底什么立场。
两名心腹正要上前,门口传来一声冷喝:“我的人,谁敢动手?”
进来的正是蓝息和楚越。
雷森朝蓝息跪下去:“主人!”神态之恭敬,气得司昊握着剑的手直抖。
蓝息淡淡地看了司昊的光头一眼,吩咐随侍的仆人:“去库房给大王子寻一顶帽子来。”
靳禹又是噗嗤一声:“帽子好,还是蓝息思虑周全。”
司昊怒不可支:“混账,你敢羞辱我?”他的心腹实在看不过去,上去好歹帮他把衣服整理好。
靳禹连连摆手,闭紧嘴,表示再也不出言不逊了。只是那神情,明摆着完全没有把司昊放在眼里。司昊也是看出来了,这些人是故意的。他心思急转,越想越后背发凉。
司昊冷冷地扬眉:“咱们也不必兜圈子了,三弟,你我兄弟好几年不见,你这联络兄弟感情的方式当哥哥的实在不敢恭维。”
蓝息眼底平静无波,这会儿就算司昊指证他谋杀他也不会意外,对于司昊,他懒得多言。
“既然如此,还请殿下早日启程,车马侍从我这就叫人准备。”
靳禹连连点头:“是啊是啊,殿下尊贵之躯,万一在蓝息的地盘上有个什么好歹,那可真是说不清了。”
司昊:“……”
楚越赶紧躬身抱拳:“属下这就去办。”说完撩了蓝息一眼。
他刚走到门口,司昊手中的剑突然指向他的后背:“你,站住。”
司昊不认识楚越,楚越因为不够粗壮威猛,在蓝息一群心腹中也显得很不起眼。只是刚才他一开口,司昊立刻注意到了他。
蓝息和靳禹适才的说辞听起来更像是故意挑衅,并没有明确下令。主人说话,作为奴隶本应该垂耳静听,就连蓝息身后的道夫等人都没有开口,这个看上去跟弱鸡差不多的奴隶是个什么东西?最可疑的是,蓝息对于他的逾越竟然没有制止,好似习以为常。
“你叫什么名字?”
楚越挺直腰板,“楚越。”
“什么?你就是楚越?”司昊的剑抖了抖,楚越的名字他如雷贯耳,“混账,就是你杀了我的比亚奴?”
“正是!”
“来人……”司昊的心腹立刻拔剑,团团围住了楚越。
蓝息眼眸一冷,正剑拔弩张之际,一人惊叫起来:“哎呀呀,真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啊。”靳禹看戏不怕台高。
“大王子这是何意?”说话的却是依夫,他的语气带着浅浅笑意,眼中的不屑却毫不掩饰了。本来他是不想跟司昊对话的,只是这人实在太过无耻,叫人简直不能忍。
“依夫,比亚奴是我……”
“竞技场上的规矩难道大王子殿下不知道吗?”依夫垂下眼眸,靳禹适时帮腔:“依夫,这就是你冤枉殿下了,殿下英明神武,岂能不知竞技场的规矩?我想殿下应该是对楚越的大名耳闻已久,乍然见到真人,一时太过兴奋,以至于他这些手下领悟岔了他的指令。大王子素来爱惜勇猛之士,看殿下这意思,难不成是要大大的赏赐楚越?”
众人:“……”这种睁着眼说瞎话的本事,也就只有靳禹大人才干得出来啊。
司昊的心腹疑惑的看向自家主人,不知该作何反应了。
司昊差点呕出一口血,对面的楚越看着好笑,如果这人知道萧原亦是死于他楚越之手,还不得气疯了?
041打一架
从祭司大人屋里出来,楚越看了蓝息一眼,留在后面等楚玉。
楚玉出来看见他哥也不觉得惊讶,只是从怀里摸出一块白色的玉佩,递给楚越,淡淡的笑着:“哥,你帮我还给萨。”
楚越没有接,眉头微拧:“你真的决定了?”
“嗯,其实早就决定了,祭司大人早就跟我提过,他说我有悟性,愿意收我为徒,这对我来说是天大的恩赐。正好我要报答殿下的救命之恩,以后若是能帮上你们什么忙就好了。”
“这事儿是我跟蓝息之间的事,你别管。”楚越沉下脸:“有我在你想那么多干什么?萨早就念叨你,我看他对你是认真的,你要是喜欢他就去喜欢,不喜欢哥也不勉强,只是这玉佩,你自己去还。”
蓝息在殿前的空地上练剑,天气已经渐渐转暖,他裸着上身,下身是一条宽阔的黑色长裤,身材颀长,脸庞俊美。
楚越远远地看着就感觉心脏一阵阵发热。
他过去捡了一只盾牌抛给蓝息,自己也寻了趁手的重剑和盾牌,两人一声不吭就干了上来。
铁剑砍在盾牌上,哐当一声,蓝息被狠狠震退开去。楚越却没有怜香惜玉,举着剑又追上去砍了一剑。也幸好这只是普通的铁剑,要换了嗜血,肯定早就把蓝息的盾牌砍成两半了。
蓝息冷厉的蓝眸死死盯着楚越,那眼神儿,似乎要把楚越撕碎一样。
楚越知道他心里憋着一口气。
仇人就在自己的地盘上,不仅不能手刃之,还必须好吃好喝伺候着,换谁都他妈要疯。蓝息还能保持冷静没有冲过去把司昊千刀万剐那已是他忍了又忍,楚越知道这口气若是不发泄出来,蓝息早晚会失控。
“宝贝儿,瞪什么瞪,再瞪就把舅舅瞪硬了。”楚越被瞪得浑身畅快,故意拿话激蓝息。蓝息大喝一声,两人又乒乒乓乓的缠斗在一起。
三十多个回合下来,蓝息已是气喘吁吁,他的身体没有楚越结实耐草,跟楚越一番打斗下来满身大汗,那汗珠子从他白皙的胸膛上滚下来,性感的不行。
楚越扔了剑,也不管是不是有人看见,勾过蓝息的脖子就狠狠地吻了上去。
本以为会被蓝息一脚踹了,裤腰却突然一紧,接着身体被猛地拉过去,两人的身体重重撞击在一起,蓝息啃咬着楚越的嘴唇,跟发狠的豺狼虎豹一般。
战场很快就转移到寝殿的大床上,楚越也满身是汗水,古铜色的皮肤被汗水打湿后闪烁着狂野又性感的光泽,蓝息滚烫的唇舌贴上来,舔吻着他胸膛上的汗珠。
他恨不能翻身压过去,用所有的热情和欲望把蓝息淹没,让他冷冽的眸子只剩下□□,只剩下他楚越一个人。让他脸颊泛红,娇喘不断,让那个隐忍的冷心的不甘的带着恨的蓝息都他妈见鬼去吧,他要看他动情的本来面目。
满是情|欲的吻铺天盖地的砸下去,他听见蓝息在低吟,那隐忍的喘息就像把刷子轻轻刷过楚越的心脏,撩得他以为他还没办正事儿就会爆体而亡。
带着茧子的手刚摸到下面,蓝息突然睁开眼,一脚踹上了楚越的胸膛。
正兴奋的楚越在滚下床的时候气息不稳的“操”了一声,最后躺在地上也懒得起来,一边喘气一边嘿嘿笑起来,心想这尼玛要吃顿肉看来还有得熬。
“你笑什么?”蓝息慵懒的躺在床上,冷眸半眯,一手利落地钻进裤子里面。他声音低哑,楚越只听见他的声音就不行了,再加上那股劲儿又还没过去,气恨得想打蓝息的屁股。
“笑你不给我草。”楚越话音刚落,却听见床上传来一声暧昧的闷哼,诧异的往床上一瞟,愣住了。
蓝息闭着眼睛,脸色绯红,那副肆意享受的模样的简直让人恨得牙痒痒。
“操!”楚越爬上去,拽出蓝息的手按在自己身下,凑过去在对方的唇角吻了一下,邪笑道:“舅舅陪你玩儿。”
楚玉每天晚上都会泡药浴,一桶清水进去,提出来的水就呈淡紫色。最初的时候则是深紫,楚玉每次看见变色的洗澡水都会怀疑他的血是不是也变成了紫色。
镜子里的人身材比这里的人都要纤细,一头长发直垂腰际,是个俊美的轮廓,只是他的皮肤表面好像被巨大的蜘蛛结了一张网紧紧蒙住,让他原本诱人的皮肤显出了几分恐怖。
好在这毒快要清除了,楚玉摸了摸脸,他自小是个注重脸面的,本又长的好,性子本是有几分跳脱,不过这番遭罪下来,他也是懂事了不少。
“小玉……玉儿?”
是萨。
楚玉刚扯过一件长袍披上,萨就风风火火的冲进来了,手里举着那枚玉佩,气急败坏的像要跟人打一架似的。
“玉儿,你让乌丘把玉佩给我是什么意思?”
楚玉慢条斯理的拉好衣襟,绑上腰带,垂下眼眸不去看萨:“没什么啊,就是觉得礼物太贵重了,我不能收,借过来把玩了这些日子已经过足瘾了。”
“少扯淡。”萨一把抓住楚玉的手腕,瞪着他:“你不知道?这是我给你的定情信物,你都接了就没有换回来的道理。”
“我不想要,你还能强行送我?”
“你不要我的定情信物就是不要我的情,我不许。”说着干脆把人往怀里一带,挑眉:“还是,你直接要我的人?”
“少臭不要脸。”楚玉气得脸都红了,有心傲娇几下逗逗这蠢虎,想到脸上那紫痕,心中又是一滞,干脆把脸凑到萨跟前,嚷道:“看仔细了,我送给你亲,你敢不敢?”
萨哪注意到楚玉的脸啊,就被他那双明晃晃的眼睛闪瞎了。
“不敢亲的是你孙子。”说完就在楚玉脸上吧唧了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