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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节(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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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接的话让单玉变得尴尬,这一路上尽管知道花满楼是个眼盲的人,但是从不觉得他和常人不同,便也不多问,谁曾想到卓风竟然这样问出来。

正不知所措该如何解释的时候,花满楼开口道:“花某的确是个瞎子,自小就看不见。”

“活得坦荡荡,瞎还是不瞎又有什么关系呢?有的人就算是看得见,也跟瞎子没有什么区别。”卓风说完脸上难得露出一个柔和的表情,看向花满楼,“花公子刚才进来的时候,可有注意到什么?”

这话是问花满楼,公孙策在一边也开始想到底刚才进来的时候有什么不一样,只是思考了半晌也没觉得有什么特殊的地方。

“卓公子这花圃里的土质很特殊,不是襄阳城附近的土质,应该是从别的地方运来的,我想……是从洛阳运来的。”花满楼却浅笑着回答卓风的问题。

显然卓风对于花满楼的答案很满意,眼神发亮,如同遇上了知己一般,“花公子果然是懂得花草的人,竟然连土质也能知道是从哪里运来的,真是相逢恨晚!”

旁边的单玉也是第一次知道这花圃里的土竟然是从洛阳运来的,这么远的路程只是为了运土过来栽种月季,那当时为什么不直接在洛阳那边定居呢?

公孙策对这些是略知一二而已,听卓风和花满楼说话,有一些无聊,趁着两人谈得高兴时起身悄悄走了出去,来到院子里面,瞥了一眼这些月季,的确是生得比襄阳当地的月季要好一些,花朵大叶嫩色美而且花香沁人。

想到刚才花满楼说这土是从洛阳运过来的,不由得蹲下来伸手捧了一些在手里,看着土质,眼神一暗忽然想到什么,又凑近了一些闻,正欲再看看其余的地方,身后却传来轻盈的脚步声,公孙策丢下手里的土拍了拍手故作不知的站起来,恰好撞上从里面走出来的人。

“哎呀!”

“啊?单小姐,你怎么在后面不出声,你没事吧?”公孙策连忙道歉,“是在下鲁莽了?刚才听花满楼说这土很特殊,想仔细看看,刚蹲下还没看个明白就觉得腰有一些不舒服,哪里知道你在后面站着。”

单玉摇了摇头笑道:“公孙公子,我这对花草有研究的人都没看出个究竟,你平时怕是不喜欢这些吧,是看不出来的。”

“让你见笑了,我平时对这些是不怎么伤心。”

闻言单玉蹲下来抓了一些土在手心里,抬头看着一旁站着的公孙策,“你瞧,这土质和周围的不大一样,你注意看院子角落那里的,比这里的要硬一些粗一些而且颜色也要浅一些。”

“噫,好像真是这么回事。”

公孙策笑着答应,“单小姐真是冰雪聪明,还喜欢这些,真是难得。”

被公孙策一夸,单玉面上微红,有一些不好意思的站起来。公孙策笑着不说话,往屋里看了一眼,“你怎么不和他们在里面一块讨论?”

“和他们比起来,我是大巫见小巫,还是不献丑了。”单玉拍拍手说,“我这只是初窥门径,他们都已经是出神入化的境界,我才不要自讨没趣。”

这话逗得公孙策笑起来,摇头道:“不过我现在倒是来了兴致,不如进去听听看,或许能学到不少,也能让我附庸风雅一回。”

“公孙公子不需要附庸风雅也是一个风雅之人,这模样打哪都能瞧出身上的书生气,还有……”单玉歪着脑袋想了想,“翩翩公子,话本里面的那些讨人喜欢的公子大概就是公子这幅模样的。”

“单小姐过奖,这公孙策可担不起。”

被一个姑娘家夸奖太多,饶是公孙策这样的人也招架不住。听着受用,不过也只是听听就好了。

回到屋里,花满楼和卓风似乎已经说完话,卓风亲自端来一盆模样好看,而且比其余更为清丽的月季出来,“这盆水韵是我最爱的一盆,和花公子一见如故,交给你,我放心。”

“这——”

“你若不收下就是不拿我当朋友。”

公孙策看向卓风的神情再看向花满楼,花满楼接过‘水韵’道:“花某多谢卓兄割爱。”

“不用拘礼,我送你们出去吧。”

“有劳了。”

☆、88|〡〡〡家〡发〡表

天边渐渐显现白光,公孙策站在院落门口,看着巷子口等着花满楼他们回来。

盯着远处的冲霄楼一片红光,公孙策的心往下沉,不知是在替花满楼他们担心还是别的。包拯走上前来,看着公孙策心神不定的样子,安慰道:“他们几人还有飞云骑在,不会有事的。”

相信花满楼的功夫,但公孙策更担心赵爵的阴狠和狡诈。

火光把整个襄阳城的上空都照亮,火光越来越强,襄阳城忽然热闹起来,不少人走出家门到街上站着看向那冲霄楼,议论声不绝。公孙策耐不住,跑出院子到了街道上,正四处寻找花满楼的身影忽然在人群里一眼见到花满楼几人走来,愣在原地,然后重重的吐出一口气。

总算是回来了,一个都没丢的回来了。

花满楼走近,在公孙策面前停住:“早说了,会回来。”

“恩。”

证据交给包拯和展昭,白玉堂和四鼠自有去处,打算回乡或是别的地方走走,看看江湖上的事情,庞统自是带着飞云骑回河间府,而公孙策和花满楼在毁掉冲霄楼的第二日直接留书走了,没有和包拯他们告别。

骑在马背上,公孙策看向旁边的花满楼,“我们先回庐州看望我爹。”

“恩。”

“我爹肯定担心死我们了,上次在京城的事情差点要了他的命,跟着我被革职,现在又成了什么御史,真是一桩接一桩,他老人家的怕是受不了这么多的惊吓。”公孙策想起公孙真,若不是上次行刑前公孙策忽然出现,怕是还对公孙真颇为不满。

公孙真只是不愿参与是非,并非是怯懦。

花满楼闻言挑眉道:“伯父会理解的,他身在官场,比你更为明白这些。”

公孙策听了花满楼的话,笑着说,“但是我若是把我们的事情和他说,他若是把我赶出家门该如何?”

这话让花满楼一怔随即笑了笑,“伯父慧眼识人,你如今才想起来告诉他,有想过他已经看出来了吗?你和我经常一块出入,包拯虽然和你关系好,但可有同住一屋,平时你无意用我的杯子,这些你我不曾注意到,但是或许旁人已经注意到了。”

闻言公孙策拉着缰绳盯着花满楼,“我爹和你说过什么了?”

“什么都没说。”

“不过既然他什么都没说,即便是知道了,也没有什么关系,只是有些对不住他老人家,一把年纪还得操心我的事情,这辈子是没办法让他享三代同堂的福了。”公孙策想到公孙真,心里一动,但是想到花满楼却无从选择。

世上的事情哪有两全其美的。

花满楼似乎猜出公孙策的心思,“我听大哥说,家里无意捡到一个婴儿,是被人放在花家门口的,过年时,如今算来也有半岁了。”

公孙策眨眼,继续盯着花满楼。

“伯父如果喜欢,可以找一个乳娘在府上带孩子,孩子跟着你姓。”

公孙策什么都没问,只是说了一个字,“好。”

回到庐州,公孙策和花满楼刚一进门,张伯就上前拉住公孙策的手道:“哎呀,少爷你可算是回来了,你快劝劝老爷,老爷说是要辞官,要隐居田园,这辞官的事情——”

“怎么回事?”

“也不知道怎么的,老爷忽然就说要辞官,劝不了,幸好少爷你回来了。”

公孙策一头雾水的被张伯拉到了书房外面,顿时清醒过来,示意花满楼和张伯先回去休息,自己则走到书房前,敲响了门,“爹,是我,我回来了。”

“进来吧。”

推开门进去,公孙策看着公孙真端着一杯茶坐在那里,只穿了常服,看上去儒雅得像是学堂里的教书先生。公孙策走上前道:“你平时就睡不好,还喜欢喝茶,难道晚上不睡了?”

“哼,你还关心你爹晚上睡得好不好?”

“你是我爹,我怎么不关心?”

公孙真总算是笑了,“满楼和你一块回来的?”

这称呼让公孙策一下警醒过来,楞了一下才道:“恩,我们一块从襄阳回来的,打算在庐州待一阵就去江南,爹,你和我们一块去?你不是打算辞官吗?江南风景甚好,你从前说过,娘是江南人,你去那里,和我们一块。”

在回家前公孙策不曾有过这样的念头,只是在刚才那一瞬间,看着公孙真,忽然有了他走后,这庐州只剩下公孙真一人,就算是家里有一些老家丁,但那始终不是带着血缘关系的亲人。

“去江南?”

“恩,那里你可以做教书先生,你可以——”公孙策不知道该如何说,这层窗户纸捅破后他有一些彷徨。

正不知道该如何说的时候,忽然有人敲门。“伯父,是我,可以进来吗?”

花满楼?

公孙真放下茶杯道:“进来吧,阿策,你出去,收拾一下房间,回来一趟总是要住一阵再走。”

公孙策不解的看着公孙真,他们说话干嘛要把他给支走,难道说的是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吗?还是两人背着自己商量什么事情,不让自己知道。

胡乱猜想着,端着茶盘出来,看了一眼花满楼,却见花满楼一副自若的模样,只好认命的离开书房。

无聊的在房间里面把一本书翻来覆去的随便翻了几遍,终于听到花满楼回来的声音,公孙策立刻把书扔下站起来,“我爹和你说什么?神神秘秘的还把我支开。”

“不过是你和我去江南的事情。”

“啊?”

“伯父答应同我们一起去江南了,不过要晚一些,这里毕竟还有一些事情需要处理,等处理好了,我们派人来把他接过去。”花满楼说完,公孙策的嘴张的可以塞下一个鸡蛋。

刚才他离开书房前公孙真还是一副他要留在庐州,而他一去江南就跟永别一样的态度,怎么不过是和花满楼谈了一会儿这态度就扭转了,中间到底发生了什么?

盯着花满楼,公孙策认真道:“你们谈了什么?”

把手里的东西搁下,花满楼坐在那里道:“不过是普通的谈话,伯父通情达理,在乎的只是你过得如何,对于子嗣并无太大的想法,他对伯母更为在意一些,但是我们离得远,日子久了他一人未免太冷清了一些,到江南正好是伯母的故乡,还有那个还没见过的孩子,有了孩子总能分一些心思。”

公孙策没想到花满楼竟是连这个都和公孙真提了,坐在那里忽然笑了,“难怪我爹会喜欢你。”

“难道你不喜欢我?”

“花满楼啊花满楼,你怎么和陆小凤一样,这么爱戏弄人?”公孙策反击道:“花公子这般能耐,指不定家中大哥已经给你寻好了良配,等着你回去就成亲。”

闻言花满楼把扇子放在桌上,端着茶杯抿了一口,眼里尽是笑意,“家中兄长不问这事,即使孤身一人到老,也不会过问。”

“孤独终老,我可舍不得。”公孙策忽然道:“七童,我们在这里待半个月再去江南。”

“恩。”

花满楼对公孙策几乎是纵容和宠溺,公孙策想做的,心里想的,花满楼从未让他失望过,只因为公孙策这人的直接和率性那份性子让花满楼舍不得让这些消失。

这段日子公孙策的棱角被磨掉一些,幸亏公孙策从未改过性子,只是比从前更懂得如何说话收敛锋芒。

“离开半年,庐州又变了一个样。”

“但是伯父还是离开前的模样,不是吗?”

夜里两人交颈缠绵时,公孙策不由得想起在书院时的荒唐,翻身正对着花满楼,眉眼具笑道:“花公子这段时间的脸皮是厚了不少啊……”

花满楼埋头在公孙策颈侧,呼吸温热,低语道:“但公孙公子脸皮却还是一样薄。”

不需要看见也能知道公孙策面上一片红,就连身上都比平常温度高一些,触手的肌肤细腻温热,花满楼搂着他的腰,两人贴合在一起,“阿策……”

公孙策闭上眼,拉下花满楼,贴着他的耳边低语了一句,床帐忽然被窗外的风刮下,床帐内一片旖旎,比刚才更为激烈,起伏的身影和缠绵交颈的身影。

睁开眼来时,公孙策侧首看了一眼花满楼,收回视线坐起身来,穿好衣服下床把一夜未关的窗户关上,按了按额角——真是任性放纵了。胡来也就罢了,还胡来了一夜,这般下去,怕是真要成为饱暖思淫〡欲的人。

“到城里走走?”

不知何时花满楼也穿戴好,公孙策转身看着他道:“等我换身衣服,早饭到外面街上吃好了。”

“恩。”花满楼点头。

公孙策到屏风后换了衣服出来,见花满楼站在那里等他,上前握住他的手,“走吧。”

☆、89|〡〡〡家〡发〡表

阔别半年,公孙策和花满楼庐州,心境不同,映出眼帘的景色也格外不同。

走在河道边,望着早已经过了柳絮飘飞季节,枝条落入水中,公孙策忽然间就想起了从前的事情,小时候的事情,禁不住笑起来看着花满楼,“你知道我小时候和我爹吵架喜欢到什么地方去吗?”

“什么地方?”

“就是这里,这里是城外,我到这里来,他就找不到我,那些衙差们也找不到我,我就躲在这附近看着他们着急,不过倒是练出了好水性。”公孙策说完随意的躺在草地上,枕着胳膊,“你会水性吗?不会的话,我可以教你。”

“会一些,但不如你。”

花满楼在公孙策旁边坐下,两人面对着河道,面上带着笑意,公孙策低声说着小时候的事情,竟然发现小时候他这么调皮,真是和公孙真对着干,也得亏公孙真只有这么一个独子,否则哪会这么纵容他。

“伯父对你真是算上溺爱。”

闻言公孙策倒是不觉得,但是一想倒是好像是有一点,只好道:“从小没了娘,他对我这般怕是觉得亏欠我娘,加上这公孙家就剩下我这么一根独苗,无论如何,他也不能对不起列祖列宗不是?不过我这般倒算是还好,庐州城里比我淘气的世家公子不少,那些商户的少爷各个都是嚣张跋扈的。”

世家子弟嚣张跋扈的人多得是,也并非是庐州城里的个别现象。

扭头看向花满楼,“你呢?你从小也和现在一样吗?也是这样对谁都这么好,和谁都能说上话,从不见你生气也很难见到你在意什么事情,打小就这样?”

花满楼微微侧头,像是和公孙策对视一般,“小时候,因为练功性子好动,反而是眼盲之后安静了许多。”

简单的话一句话让公孙策有些心疼,伸手握住花满楼的手指,十指扣在一起,“你上次说,你和陆小凤从青衣楼里闯出,青衣楼是个什么地方?”

“江湖阻止,像是意外但偏偏是一场早就预谋好的算计。”花满楼道:“这件事情一度让我困扰,不过想明白后觉得,旁人的事终究是别人的,和自己并没有多大的干系。”

旁人的事情终究是旁人的不是自己的,到底这话没有错。

公孙策笑着松开手站起来,拍了拍身上的草屑,朝花满楼伸手,握住花满楼的手把他拉起来,谁知力道过大,花满楼偏偏没使劲,自己往后倒去,踉跄几步靠在树干上,整个人被花满楼圈在树干之间。

树枝一晃,水面荡起一圈涟漪。

公孙策见状,干脆放松身体靠着,抬头看着面上出现一抹局促的花满楼,带着狡黠的笑意,“花公子这般尴尬,难道是觉得有伤风化?莫不是觉得日后同我走在街上都要避开三尺才好?”

正有一些不知如何是好的花满楼闻言,对公孙策这般大胆的行径有些诧异,不过这样的公孙策偏偏让他觉得真是许多,仿佛公孙策这人就该这样。从小熟读四书五经,识大体懂礼德,可公孙策这人骨子里的叛逆和大胆却从未消失过。

“公孙公子这般,还真是有一些不习惯。”

“嘁。”

“不过意外的觉得……”花满楼俯身低头,公孙策一僵,“真是直率得让人不忍拒绝。”

觉出花满楼话里的意思,公孙策推开花满楼站直身体,看向湖面的涟漪,耳根发烫,“咳,今日不宜在这外面游荡,我们还是回去好了。”

“哦?”

公孙策撇撇嘴,“每次都让你得逞,这一次我可不傻,这次不去书院,我想去包拯家的医馆看看,包拯和包大娘走了,也不知道现在那里怎么样,说不定包大娘回来了。”

“伯父有让人照料那里,包大娘就算是回来也不至于连个落脚的地方都没有。”

“这倒也是,不过在庐州时我去包大娘那里次数不多,一来是和包拯不对盘,二是很少生病,后来展昭他哥的案子后,反倒是和包拯走得近一些,原本以为这案子后就算是没事,能安心看书复习备考,谁知道高丽王子的事情更麻烦,若不是八贤王来了,我和包拯还有我爹的脑袋怕是就丢了。”

高丽的事情让整个庐州成为高丽马蹄下的牺牲品,高丽驻扎在城外的军队竟然进城滥杀无辜,简直是丧尽天良。

“高丽如今算是收敛一些,更让人担忧的是辽国,虎视眈眈的盯着大宋。”

“能撑住一日是一日。”

燕云十六州一丢,如今大宋的边境是半点也不能再丢了,否则辽国进军大宋就同如入无人之地一般简单。即使现在离开朝堂,公孙策也还是心系大宋。

花满楼和公孙策并肩走在一起,道:“会的,有生之年大宋都能抵抗住辽国的入侵。”

“你怎么这般肯定?”

“因为大宋有你这样的忠臣良臣,自然是能够保住百年基业。”

公孙策闻言一笑,瞥见花满楼腰间的玉坠,再看向自己腰间的玉坠,面上的笑意更深——这大宋能够再支撑百年,也就再无担心,后世的事情谁能说得清。

街道上的人见到公孙策,纷纷侧目驻足看着他,公孙策诧异的扫了一圈,小声问,“我们俩是太招摇了吗?怎么他们都在看着我?真是奇怪。”

“公孙公子儒雅俊秀,自然是有姑娘家盯着你看。”

“你在吃醋?”

“恩。”

让花满楼的回答逗笑的公孙策摇头,对着旁边看自己得百姓一笑,没想到周围的人忽然就热闹的议论起来,让公孙策一怔,还没回过神,人群就涌上来了。

“公孙公子,你在京城的事情都传到庐州了,你真厉害啊!”

“就是就是!不过不知道公孙公子是否有心仪的对象,我手里可有好几家的姑娘托我问公孙大人了,这遇上公孙公子,不如直接问你,公孙公子你喜欢什么样的?我家也有一个未出阁的闺女,公子——”

“哎呀你抢什么,是我先去公孙公子府上的,先来后到你懂不懂?”

“你们都别吵了,公孙公子我这扇面上缺了一首题词,不如你给我提一首?”

……

公孙策被围在中间,左右为难的看向那边被挤出去的花满楼,满脸窘色,被挤得面色发红,求救的喊了一声,“花满楼,你这是见死不救啊……”

谁知道花满楼听到这话竟是一点反应都没有,反而抬脚离开,让公孙策惊愕的愣在原地。

半个时辰后,终于从百姓里脱身回到家里的公孙策一身狼狈,连衣裳都被人扯开,头发也松散,一副被人打劫过后的模样。刚进前厅就见到花满楼坐在那里喝茶,公孙策走上前一把抢过花满楼手里的杯子,喝光了水喘口气道:“你怎么说走就走,真是……真是!”

“庐州城里百姓热闹,花某不忍心打扰。”

“真没瞧出你是这般的小心眼,不过是几个媒婆想要牵线,我是那样三心二意的人吗?”公孙策坐下,抱怨一句,“不过怎么刚才张叔见到一脸奇怪,府上发生什么事情了吗?”

第24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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