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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节(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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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花]天下第一招作者:ai笔妖

第35节

在他的脚边还有手印,恐怕是有人掉了下去,另一人拉住了他,撑住了地。难道陆小凤和花满楼也摔了下去?

朱啸探出头往下看,下方正对瀑布,百丈深渊,摔下去还有几成的生率?朱啸想起这瀑布的下方是进不去的。

这座山的形态有些奇特,与另一座山黏连在一起呈环抱的形态,东南侧是进不去的。

苦思无益,朱啸决定先回去和剩下的人商议这个问题。但是当他回过头看见软倒在地的两人,朱啸就后悔刚才怎么不自个儿进来。

把方直的兵器别在腰间,朱啸一手拖着一个就往外走。走了几步,想想又觉得不对,他又回头摘了几朵花,心想着拿回去研究研究是不是这些东西的问题。

拽着两名手下往外走的时候,朱啸忍不住说:“这还好只叫了两个人跟着,叫上三个四个我哪来那么多只手。”

走出洞外后,朱啸就把人扔给了别人,吩咐了两个人在山洞口守着,不让任何人进去。

正巧董言那边人也都回来了,武当派那些人看到方直的武器,眼睛都直了。朱啸便示意他们先回天魔宫。

一回去,朱啸就看见罗伊在外面守着。她在等自己回来。这么想着,朱啸心中一阵喜悦。

罗伊一看见朱啸就害羞地躲在寇梓汀身后,朱啸正欲上前,就被寇梓汀拦住。

寇梓汀死死地盯着朱啸,说:“朱啸,你带了什么东西回来?”同样,罗伊在寇梓汀身后也探出了脑袋,也和寇梓汀一样看着朱啸。

朱啸发现两人都在盯着自己的胸口,便想起刚才自己把摘来的几朵花随手包了包就扔进胸口了,就把东西掏出来。

寇梓汀和罗伊眼前都是一亮,竟然异口同声道:“迷魂花。”

118

在看过花满楼焦急的面容,第二次看见花满楼成亲时,陆小凤就知道这一切只是他的幻觉。

可是明知这是幻觉,再次看到花满楼穿着喜服时他也同样心痛。而这样的心痛随着这个幻觉的不断重复也在不断重复,心愈发钝痛。

陆小凤知道,自己这是在做梦。可是即便如此,他却醒不过来。

他与梦里的花满楼饮过无数次酒,道过无数次别,或许中间会有不同,但是兜兜转转,他都会重新站回那个山顶,然后向外踏一步。

然而不再有花满楼来拉住他。他就这样从山顶跌落,死亡的快意还来不及传来,他就再一次回到花家,手中再次出现那条红绸。

陆小凤在自己的梦中挣扎,不断地蓄力,最后,当他再一次踏上山顶的时候,陆小凤猛地转过身,对身后空茫茫的一片大喊:“花满楼!”

他喊得那么用力,竟然觉得身体都开始痛了。一开始陆小凤以为这又是幻觉,但是很快他就发现自己是真的身上很痛,尤其是背后,痛得他往前扑去。

陆小凤本以为自己会摔在坚硬的土地上,却没想到身下竟然不是泥土。睁开眼睛,陆小凤才发现自己是趴在床上。

环顾四周,陆小凤才发现自己是在一间简陋的屋子里。他这是被人救了吗?

花满楼……他记得花满楼和自己是一起掉下来的,不对,花满楼是在自己掉下来以后跳下来的,那花满楼在哪里?

陆小凤猛地坐了起来,顾不上背后的疼痛就下了地,冲出了屋子。

一冲出去,陆小凤就看见了那个在简陋草棚下熬药的熟悉背影。陆小凤只觉得眼眶一热,胸口有什么要喷涌而出,脚下已经不受控制地冲了过去,顾不得说话,也不等那人回过头来,陆小凤就抱住了他。

花满楼也是一愣,手中给药壶扇风的蒲扇也随之手里。缠在腰间的手是那么用力,让花满楼以为身后这人,是要将自己收入他的身体,化为他的骨血。

“陆小凤……”自然是他。花满楼将手覆在了陆小凤的手上,对他说:“怎么了?”

陆小凤觉得眼眶更热了,是花满楼,真的是花满楼。疑惑,不解,不像梦中那样平静却足以让他痛苦的语气。

放开了花满楼,陆小凤格外庆幸花满楼此时看不见自己,他猜测自己的眼眶肯定红了。

“花满……阿嚏!”陆小凤又想唤花满楼的名字,只可惜一个喷嚏毫不留情地袭击了他,而最狠的是随之而来的后背的剧痛,疼得陆小凤直抽气。

听陆小凤这动静,花满楼也有点急,就说:“果然着凉了,后背的伤也疼了对吧?你先回屋,我把这药倒好就过来。”

两人正说着话,陆小凤就看见一男一女端着药碗走了过来。那名女子惊喜地对他们说:“陆公子也醒了?真是太好了!”

“这是可儿姑娘,我们昏倒了,是她救了我们。”花满楼及时为陆小凤解答了疑惑,“他身边这位就是武当派的方直。”

陆小凤顿时就瞪大了眼睛,他们满山在那里找方直,结果方直就在这山脚下和另外一个女子过着“神仙”般的生活?

可能是因为陆小凤一时受的刺激太大,眼神太过直接,明白过来的可儿和慢了一拍看了可儿反应才反应过来的方直都有点尴尬。

“被水泡糊涂了?”花满楼及时地化解了这份尴尬,当然方法就是直接把陆小凤往屋子里赶,“先回去,等会儿把药喝了我们再说。”

陆小凤从善如流地回了屋,果然没过多久花满楼就端着药来了。

这药哭得渗人。陆小凤一口喝干之后才知道这是驱寒的药。

“花满楼,我不会感染风寒的,这药太难喝了。”陆小凤被这药味折磨得一时忘记了自己背上的伤,就哀嚎着躺在床上,结果又是疼得龇牙咧嘴。

花满楼哭笑不得,便告诉陆小凤两人在水中泡了太久,又都昏睡了一日,还是早喝为妙。这儿草药不算齐全,如果真的感染风寒了那就麻烦了。

花满楼这话是句句在理。陆小凤自然是无话可回,在花满楼的要求下趴好后,陆小凤问花满楼:“你没受伤吧?”

一提到受伤,花满楼就抿了抿嘴。陆小凤心知要糟,还没来得及求饶,花满楼就开始说他了。

“你也知道会受伤?你知不知道,要不是我们掉下的那块位置石块比较少,你现在就不只是背上淤青这么几块,可能会跟其他人一样身上是大大小小的伤。”花满楼说话的语速不快,但是就是那种压低了的、紧绷的声音,一字一句都在告诉你他在不快。

从花满楼的一句话里陆小凤知道了很多,不过此时对他来说最为重要的是,“也就是说,你没受伤对吧?”花满楼没受伤,陆小凤就松了一口气。

花满楼本来还想继续说,但是陆小凤这种近乎执着的语气让他实在是不忍心,他最终还是点了点头,“对,我没受伤。”

陆小凤满意地笑了,“你跟着我跳下来,我垫在你下面,我们这就算扯平了,如何?”陆小凤提醒花满楼真要计较起来,他就会和花满楼算跟着跳山的账了。

这两件事从某种程度来说还真的可以相互抵消。花满楼在思考了一会儿后也认命地点头了,“你背后只是有瘀伤,这些天得当心后背。”

陆小凤点头,总算是进入正题了,“你说其他人,我们看见的那两个人也在?”

“不止是那两人。”听到陆小凤要起来,花满楼上前扶了他一把,免得他动到后背,“之前不是说天魔宫失踪了十多人吗,都在这里。最先掉下来的是可儿姑娘,她在这儿已经住了五年了。”

听花满楼这么说,陆小凤自然是坐不住的。两人便一起出了小屋。直到这时陆小凤才发现除了他住着的小屋,附近竟然还搭了一个屋子。

可儿和方直就在里面,果然就像是花满楼说的那样,这间屋子里还有十多人。屋子里也有些简单的供休息的地方,陆小凤摸了摸柱子,很新,恐怕是最近才搭起来的。

这里大部分都是天魔宫的人,还有一个武当派的弟子。他们都清醒着,认出了陆小凤和花满楼的两名天魔宫子弟便告知了其他人他们的身份。

这么多人都聚在了一起,陆小凤和花满楼稍微一问,就知道他们都是在搜索的时候发现了这个洞穴,然后闻到那股花香,看见了幻觉,接着就从悬崖上摔了下来。

方直和可儿也是一模一样的情况。

可儿也出自天魔宫,当年也是在山上玩耍,无意间进了那个山洞,看见幻觉后便从山上落下。她的运气好,掉下来的位置也没多少石头,几乎是毫发无伤。

百般搜寻出路无果后,她才死了心在这儿住下,辛辛苦苦搭了个草屋生活。而让可儿感觉颇为神奇的是,五年间她都是独自一人生活,可是自从方直从山上掉下来后,竟然就频频有人从山上摔下。

可儿往回捡了一个又一个,弄得方直都觉得神奇,所以两人干脆每隔几日就去瀑布边看看情况,没想到隔上一段时间还真能捡上几个人。

“最让我觉得不可思议的是今天一捡就捡了五个人,还有一个是我的师弟。”方直哈哈大笑,拍着自己师弟的后背。

那个武当派的底子脸都绿了,实在是不知道要如何回应自己师兄的这句话。

大家之所以一个个地掉下来,起因可都是来找你啊。陆小凤看着方直非常无奈,显然屋子里的其他人也都有着同样的想法。

“大师兄,我们掉下来是为了你啊……”果然,只有武当派的人才能担此大任。

“我知道,对不起。”方直坦然地致歉,然后说出了让人更加汗颜的话,“掉下来以后我试了好多次都出不去,想着错过了和朱啸比武的日子,他肯定着急;你们又不知道我的下落,肯定也急。但是这么一想我又放心了,你们急,肯定就会来找我,这样就能把我和可儿带出去了。就是没想到你们也掉下来了,朱啸够兄弟,给我们送下来这么多人。”

合着……这方直的想法也是出奇的简单直接。

的确,事实就是这样。他一个人不见了,武当派和天魔宫都急了,还险些打起来了。这其中曲折,只能用阴差阳错来形容了。

在方直说着讨打的话的同时,花满楼已经开始为众人把脉,包括身体无恙的可儿和方直,最后颇为严肃地说:“身体上受的伤我就先不说了,方才我给所有人把脉,发现脉象都有不对。”

众人的相同之处无非就是都着了那花香的道。现在所有人的脉象都没有完全恢复,包括可儿和方直,恐怕就是受了这些花的影响。

药性还有残留在体内,甚至可以残留直至五年之久,这可不是小事。

花满楼再三询问可儿以及方直,但是可儿和方直都说自己并没有任何不适。后来可儿仔细想了想才说:“花公子,我真的没事,除了刚落入此处的那段时间我每晚入睡都会梦见山洞中的幻觉之外,真的没什么。”

可儿这么一说,方直也跟着说,“对,我前面几天也会做噩梦,心里总是不舒服,现在没事了。”

药性在,可是身体却没有影响……花满楼陷入了沉思。

而可儿和方直的话也让陆小凤想起自己方才做的梦,他便问其他人是否做过噩梦。果然,众人纷纷表示都重复梦见过幻觉。这些天,他们都因为这些噩梦没有休息好,脸色隐隐发白。

现在能想到的唯一可能就是与时间有关。只是众人脉象不对,就像是一种随时会发作的疾病一样,花满楼总是放心不下。

随后话题被转移到了另一件事情上。这里的所有人都是希望离开的,陆小凤和花满楼便宽慰他们说掉下来之前已经放过信号弹,朱啸他们肯定会知道他们摔下来了。

他们还是有机会离开此地的。

119

睡不着。

陆小凤强迫自己闭上眼睛后终于是投降了。只要一入眠,就要再次重复梦中的景象。陆小凤知道自己在做梦,可是屡次这般,他还是没了睡觉的打算。

床有些挤。他和花满楼挤在一张床上,两人的肩膀碰在了一起。任谁翻身,都有可能惊醒另外一人。

陆小凤偏过头去就看到了花满楼的睡颜,却见花满楼一脸平静。花满楼是不是也和自己一样在做梦呢?陆小凤心想。

深夜聆听着别人酣睡的声音,难以入眠的人总会越发烦乱。陆小凤知道自己是彻底睡不着了。看外面的天色,恐怕距离天亮还有好长的一段时间。

不想躺在床上干等天亮,陆小凤小心地往外挪了一寸,分开两人贴在一起的肩膀,好在动作够轻,没有惊动花满楼。

两人合盖一床被子,陆小凤就伸手压住被子,身子偷偷地往外滑。先是双腿着地,再是上半身跟着滑了出去。

确认被子没有翘起的边角,陆小凤才穿上鞋轻手轻脚地往外走。这四周他都不熟,所以陆小凤就直接去了瀑布边。

凌晨的水是发了狠得凉。不过这对陆小凤来说却是刚好,他就蹲在岸边,掬了一捧清水往自己的脸上扑。

清水寒凉,沾湿了陆小凤的须发,顺着发尾沾湿了陆小凤的肩头。

陆小凤长吁了一口气,听着瀑布水飞流直下那气势雄大的声音,便觉得心头一阵轻松。睡不着了,来水边放松一下也不错。

拣了一块干地,陆小凤干脆地坐在了地上,单手撑着下巴,另一只手捻着随手折来的野草晃来晃去,想着应该怎么出去。

不过这等惬意的时刻并没有持续太久。陆小凤越是不想吵醒花满楼,花满楼却偏偏跟着他醒来了。

“映着夜色赏水,陆小凤,什么时候有了这等兴味?”花满楼的声音忽然从陆小凤身后传来。

陆小凤往身后一看,第一反应就是自己起床的动作果然太大了,他尴尬地对花满楼说:“吵醒你了。”

花满楼摇头,走到陆小凤的身边准备坐下,却忽然被陆小凤拉住了手臂。花满楼停下动作,不解地偏过头。

“这边的草都被我拔断了。”陆小凤不好意思地说,他的手上沾了些草汁,花满楼要是坐下,这身衣服怕是要毁了。

对于陆小凤拔草的行为,花满楼表示既诧异又好笑。从善如流地在另一边坐下,等到陆小凤净手回来,花满楼才说:“不是你吵醒我的,只是睡着睡着觉得床空了些,就醒过来了。”

转而花满楼又问陆小凤,“你不睡觉,真的就是跑出来赏水的?还拔草?”

“不是。”陆小凤叹了一口气,觉得也没必要瞒花满楼。

“做梦,睡不着。”

“做梦了?”

结果陆小凤和花满楼同时说了差不多的话,一人说,一人问,声音交叠,唯独这个“梦”字在水声中格外清晰。

“你也梦见那时的幻觉了?”花满楼不可思议地问,但是问出之后马上又自顾自地点头,“也对,其他人也在做噩梦,但是……”

“怎么了?”陆小凤听出了花满楼的保留。

花满楼摇头,“不是什么大事。你们都在做噩梦,可是我体内也有药性,我睡得很安稳。”

陆小凤眉毛耸起,按住花满楼的肩膀担忧地问:“那你有没有哪里不舒服?”要不是陆小凤不通医理,他当真是恨不得直接上手给花满楼把脉。

制止了陆小凤的动作,花满楼摇头,“奇怪的是我身体也没有什么异常。现下方直和可儿姑娘也不会做噩梦,可他们毕竟也经历过噩梦。倒是我什么都没梦见,反倒不同寻常。不过这应该对身体无害。”

“无害不就行了。”从花满楼口中确认花满楼身体无恙,陆小凤就松了一口气,仰躺在草地上,“不做噩梦难道还不好?一身轻松,不像我,都不想睡了。”

“不过大家都是反复梦见幻觉啊……”花满楼轻喃道,然后忽然问陆小凤,“你都梦见什么了?”

陆小凤沉默了半晌。花满楼问:“不方便说?”

“有点……”陆小凤犹豫的的确是这梦的内容。

听陆小凤说不方便,花满楼便想着不强求了,倒是陆小凤先松了口,“我只是觉得……算了……我梦见我家起火那天……我梦见你成亲了。”

“什么?”听到陆小凤说梦起那日,花满楼心中便是一痛,正想宽慰陆小凤,却不料陆小凤还梦见了自己。

饶是花满楼对陆小凤可能说出的答案有些猜测,也绝对猜不到陆小凤在山洞中看到的幻觉是自己成了亲。

再想想也不对,为什么自己在陆小凤梦里成亲了?

“我就想到你是这反应,所以才犹豫要不要告诉你。”陆小凤不去看花满楼,“不过还是说实话吧,我是梦见你成亲了。”

那场幻觉,陆小凤的确是告诉了花满楼,不过是拣着说的。告诉了花满楼十之八九的幻觉,保留下来的便是自己的惶惑,便是梦中那一句“不是你让我娶的吗”。

“梦见陆家,梦见你成亲……”陆小凤低喃,也不知道自己究竟想说些什么。

“说起来,梦见自己一个人停停走走,那感觉真是……”一时半会儿想不起该用什么词,陆小凤冥思苦想,却忽然想起花满楼那句“不过是怕寂寞罢了”。

对了,那种感觉,是寂寞。

“花满楼,你说的真对。”陆小凤忽然对花满楼说。

花满楼有些不明所以。

“还记得栖霞山上,我问你的问题吗?”陆小凤提醒他。

花满楼自然很快就想起来了,正要会心一笑,花满楼却惊觉方才脑海中有什么重要的东西一闪而过,很快,他没有抓住,心中却起了异样的感觉。再去摸索,却怎么都想不出来。

他正想着,陆小凤又问:“那你呢,你看到了什么?”既然话题已起,陆小凤自然也想知道花满楼的幻觉。

被陆小凤这么一问,花满楼那本就没能抓住的念想便彻底没了踪影。想了想自己的幻觉,花满楼笑道:“说起来,我的幻觉也和你有关。”

“哦?”陆小凤好奇地挑眉。

“我梦见沙曼没有中毒,你和她好好地生活在一起。”的确,花满楼的梦总结起来,就是这样。

“就这样?”陆小凤也很吃惊。

“对。”花满楼点头又摇头,“梦里又飞来一只鸽子,我误以为你们出事了,去了鸣沙镇,没见着你们,我就去了你们隐居的地方。结果听到你和沙曼拌嘴,那只鸽子是你不小心放跑的,你嫌它们胖,就放了它们让它们飞。”

说到这儿,花满楼又想起之前自己跟着陆小凤去了他隐居之地的时候,陆小凤也是嫌弃地说那些鸽子胖的。的确,和梦里的语气一模一样。

不过现实中那些鸽子即便是离了笼子,也没有离开。到底,是不同的。

“好在,你和沙曼都好好的。”花满楼对陆小凤说,全然不知陆小凤此时的表情是多么复杂。

即便知道这只是幻觉,就像是自己梦见花满楼成亲那样只是幻觉,陆小凤仍然觉得心像是被揪住一样,呼吸都是疼的。

花满楼一直都希望他能和沙曼好好的……可惜了……陆小凤站了起来,绕到了花满楼的身后坐下,将额头抵在了花满楼的后背上。

“陆小凤?”花满楼很是不解,背上也有些痒,不过他忍住了没有动。

陆小凤疲倦至极地叹了一口气,便不断地重复呼唤着花满楼的名字,“花满楼,花满楼,花满楼,花满楼……”

花满楼可受不了陆小凤这样喊,听着陆小凤的声音有不受控制的趋势,花满楼转身捂住陆小凤的嘴,“你不睡觉了,难道还想让这里的人都不睡觉了?”

这话还真是说到陆小凤的心坎里了。失眠的不悦和方才的复杂在腹中搅成了一团,陆小凤撇撇嘴。

陆小凤的小胡子划过花满楼的掌心还真有点痒,花满楼想收手,想想还是不放心,就警告陆小凤,“轻些。”

等到陆小凤点头了,花满楼才松手。

“干脆都别睡觉了。”陆小凤现在的心态就是那种睡不着的人对着周围睡得着的人的那种恶意的心态。

“不让他们睡觉,那让他们做什么?”花满楼觉得自己跟着醒过来是对的,可以看着陆小凤,免得陆小凤真的弄出些鸡飞狗跳的事情来。

陆小凤想了想,然后说:“虽然说可以靠朱啸他们,但我们也得想想办法。”陆小凤可不会把所有的希望都寄托在别人身上。

虽然陆小凤这话是没错,花满楼还是开口小小地打击了陆小凤一番,“可儿姑娘在这里住了五年,方直也找过,他们说除非上天,直接飞回那个山洞,否则没办法。”

上天啊……陆小凤抬头望了望黑漆漆的山,“这要上去,除非上面垂下来一根够长的绳子。”

“……”对于陆小凤的痴情妄想,花满楼决定不发表任何言论。

陆小凤摇头,“唉,上天入地都不行啊……”

“没试过入地。”花满楼竟然真的回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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