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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节(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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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我在等你。”雀无心见林子渊反问自己,他老实回答道。

面对这样的雀无心,林子渊的心里很不是滋味,他是用过晚膳再来的,只是一想到雀无心说特意准备了饭菜,他又有些不忍让他失望,只见他对着满含期待的雀无心说道:“我也还没吃,不如我们回去一起用膳吧!”

“好!”雀物心答得异常爽快。

小木屋内,林子渊看着眼前这一桌子的菜肴,很是意外,没想到这雀无心看起来一副幼稚可爱的模样,竟还有这等手艺。看着这些色香味俱全的菜式,竟和松婆婆做的有些相似。雀无心看到林子渊那诧异的表情,他有些难为情道:“以前,吃松婆婆做的饭菜习惯了,突然有一天再也吃不到了,很是怀念,所以自己就学着她的样子来做。许是之前见得多了,竟也没有想象的那么难!来,你多吃点。”雀无心说着急忙给林子渊的碗里夹着菜。一想到,这还是林子渊第一次品尝到自己为他所做的饭菜时,他就有些心酸。想想自己之前与他天天在一起,从未为他做过什么,真的离开了,他才明白,自己之前和他在一起时,当真像个任性的孩子呀!什么都不懂,做什么事情都只顾自己高兴不高兴、喜欢不喜欢。从来没有站在他的角度考虑过问题。

看着眼前这个吃得津津有味的男子,六年不见了,他很想知道,这六年来,林子渊过得怎么样。但是他又不敢问出口,一来,他怕自己随便开口询问他的近况,会惹得他厌烦了自己;二来,也是他最最害怕听到的,那便是,如果他说自己过得非常好,和家人相处得也很融洽,很爱自己的妻子,那自己该怎么办?虽然对于自己目前这个尬尴的处境他不敢去细想,但自己与他的关系终究是一种奇怪的存在呀!

看着雀无心一直傻看着自己,林子渊有些不自在起来,毕竟,对于他来说,眼前的雀无心到底还是很陌生呀!只见他有些难为情地说道:“怎么?我脸上有花不成,为何你一直这样盯着我看个不停?”被林子渊这么一问,雀无心反倒有些不好意思起来,他急忙解释道:“以前和你天天在一起用膳,却也没觉得什么,现在才发现,原来能和自己心爱的人一起吃饭,是件这么开心、这么幸福的事情!”

虽然以前的事情全部都想不起来了,但听到雀无心这么一说,他还是非常感动的,他急忙对雀无心说道:“既然你这么喜欢,日后我会经常陪你一起共进晚餐的!”不知道为什么,只要眼前的人儿高兴,他林子渊愿意为他去做任何事情。或许那便是来自灵魂深处的爱恋吧!尽管已经忘记了,但是这样的习惯还是改不了,他还是和之前的他一样,愿意为了雀无心付出一切,只是他自己不知道罢了。

深夜,因为雀无心身上还酸痛着,他们二人就这般彼此深深地拥抱着对方,尽管他们什么也不做,但只要能够这么一直紧紧地抱在一起。他们就很满足了,此刻,雀无心痴痴地吸取着林子渊身上那股淡淡的幽香,只有伴随着他的幽香入眠,雀无心才正真的安心。不自不觉间,他感觉自己的眼皮越来越沉重,雀无心就这么带着甜甜的笑意进入了梦乡。看着眼前这个睡得像个婴儿般的人儿,林子渊就无比的喜欢。他在怀中人儿的额头处吻了又吻,慢慢地,他也睡了过去。想必这是他二人这六年以来,睡得最沉最香的一次了吧!夜晚是多么宁静与美好呀!此刻,他们彼此都深深地沉沦在了对方的怀抱里!

☆、等你,已经成了我的习惯

雀无心发现,自己现在有了一个新的习惯,那便是站在花园的结界处等林子渊,尽管林子渊说了不让他等,他会按时赴约。但是雀无心还是会在准备好饭菜后,就习惯性地在这里等他。六年来,他感觉自己从来没有这么开心过,一想到心爱的人,此刻正在朝着自己飞奔而来的路上,他就激动不已。现在的他们好像处在热恋中的情侣一般,颇有种一日不见如隔三秋的感觉!

翩翩落地的林子渊见到这个心爱的白色身影站在花园的结界处,他那纤瘦的身体显得有些单薄。看着这样的雀无心,他的内心很是甜蜜,也有一丝的心疼。他假意生气地说道:“我不是说了吗?叫你不要站在这里等我,这里风大,你怎么总是说不听呢!”看着这般固执的雀无心,他有一丝的无奈,难道以前,这家伙也是这般不听自己的话的吗?虽然很气他,但更多的却是心疼。

看到林子渊在责备自己,雀无心有些不好意思地笑着说道:“我发现,等你,已经成了我的习惯!”

听到雀无心这样说话,林子渊的心里想着:自己又何尝不是呢!来这里见他,也成了自己的习惯。六年了,自己苦苦寻觅着的,那颗失落的心总算是找到归宿了。以后再不会空落落的了。望着一脸微笑的雀无心,林子渊发现,原来自己的一颗心落在了眼前这个傻得有些天真的家伙身上了。他再一次地抱着雀无心朝花园的小木屋里走去。见到自己又被林子渊给抱在了怀里,雀无心有一丝的无奈,他怎么总喜欢这般公主抱似的将自己搂抱在怀呀!想当初在丝萝山也时常这样,现在在这里还是这样,他就不腻吗?面对这样的林子渊,雀无心也只能小声地发出一声毫无效果的抗议:“我自己能走,你把我放下来吧!”回答他的总是那句充满霸道的,毫无商量的话语:“不放!谁让某人每次都不好好的听话,我让他不要站在风口处等我,他总是屡说不听!我这是在惩罚你知道吗!”林子渊就喜欢看着雀无心那被自己抱得不好意思而羞红的白皙小脸!

“呀!哪有人这么惩罚人的呀!”听说林子渊这是在惩罚自己,雀无心一脸的幸福,他承认,这样的惩罚对于身为男子的他来说,虽然有些别扭,但是,他不得不承认自己还是满喜欢的!

听到雀无心这么说话,林子渊又一次有了想捉弄他的想法,只见他笑得一脸邪恶地说道:“哦!某人对于这样的惩罚似乎有些不满,那不如一会到床上,我再好好地重新惩罚过好了!”

一听到林子渊这样说,雀无心就有些害怕,只见他急忙抗议道:“呀!你这些天不是天天折腾吗?还不够呀!”想想自己到现在还腰酸得厉害呢!

“不够,一看到某人还能好好地站在这个风口处,我就觉得自己还没把他收拾好,最好是直接弄得下不了床,这样他就老实了!”面对雀无心那一脸怕怕的表情,林子渊就很是得意,心想着这般可爱的人儿,自己怎么也要不够!如果不是顾及到他雀无心这个纤瘦而又异常细嫩的身体承受不了,就凭他林子渊,当真可以将他折腾得下不了床。但是弄伤他,自己会心疼。一想到在他醉酒的那日,自己弄伤了他,林子渊在后来的每次欢爱都异常的小心。

听到林子渊这么回复自己,雀无心的头就疼,他当然知道眼前这个家伙的威力,体力好的没话说,一想到自己上次还是在松婆婆‘酥经软骨散’的协助下,自己才如愿主动了一回。不然,没有经得他的同样,自己这一辈子,都只能做个被压的命了!他心想着,自己一会无论如何,使诈也好,装可怜博同情也罢,总之,今晚自己想要他。不管怎么说,好歹自己也是男儿身,也渴望将心爱的他狠狠地贯穿,一想到之前他在自己身下那一脸沉溺、陶醉的表情,他就有些神魂颠倒起来。看来今晚自己为了主权问题,又要与他斗智斗勇一番不可了。

自从他们一别六年后再次团聚以来,这日子倒也过得无比的简单与甜蜜。他们会一起共进晚餐,一起散步,一起习武练剑,一起修习仙法秘术。在床上,也会为了主权问题,而斗智斗勇一番,仿佛一切又回到了从前。只是有一点,雀无心发现,林子渊好像从来不在他的面前提及他们以前的种种,不知道为什么,雀无心发现,林子渊似乎很不愿意提到过去,难道他们以前的种种不值得他去回忆吗?

而更为让雀无心不习惯的便是,他不再叫自己‘娘子’,也不再称呼自己为‘我的爱人’,记得以前,他在床上与自己欢爱之时,总喜欢宠溺地唤自己一声‘无心,我的小娘子’,想想自己那时候,对于这个‘小娘子’的称呼还抗议反感了许久呢!现在他却非常渴望林子渊能再叫一次,哪怕是一次也好呀!他现在只会用‘某人’、‘你’或者直接唤自己一声‘无心’,雀无心的心里很明白,像‘娘子’、‘爱人’这样的称呼,想必现在在他林子渊的眼里,已经是不属于他雀无心了吧!毕竟,此刻,丝萝山的逍遥宫里正住着一位他林子渊明媒正娶的娘子,那才是他真正的爱人呀!一想到这里,雀无心的内心不免有一丝的酸楚,说不在意,那是假的,他很在意,一想到,这个夜夜与自己欢好,在自己面前时而霸道、时而温柔、时而宠溺的男子,在别的女人面前是不是也是这幅模样?

雀无心不知道是不是在他林子渊的心里,也很清楚自己的这种在意,所以,相处的这些天来,他发现林子渊从未在他面前提过,他与他的娘子一些日常琐事。一句也没有,这倒让雀无心暗自庆幸,他很感激林子渊的体贴。他深深的知道,如果再一次让他听到有关他与别的女人的种种,那将是对他再一次的伤害。昔日那布满瘢痕的心口处,到现在还异常地疼。虽然有了他的陪伴,这些伤口已经慢慢地在愈合了。他就这般自我麻痹地与林子渊相处着,六年的孤独、六年的思念,让他明白了一件事,他深深的体会到自己不能没有他,不管自己的身份处境有多么的难堪与尴尬,他统统不管,也不敢去多想,只要现在能与他在一起,那就够了。那只不过是个称呼罢了,他称呼自己什么真的那么重要吗?也许在他林子渊的心中,也有自己的一袭位置吧!不然,他也不会这般夜夜来陪伴自己了,一想到,林子渊的心里有自己的一袭位置,他觉得这就足够了。

☆、无心得知子渊失忆

自从雀无心与林子渊阔别六年后再次相聚以来,时间已经过去一个多月了。今天,对于雀无心来说,是个很特别的日子。因为他又一次迎来了九月九日,这个他与林子渊缔结契约,盟誓要成为彼此终身唯一伴侣的日子。想想自己这六年来,最怕这天的到来了,一回想起自己这六年来的煎熬,雀无心内心深处那股苦涩的滋味到现在他还记忆犹新,不过现在总算是好了,自己现在又可以与心爱的他一起度过这个特别的纪念日。为了迎接这个特别的日子,雀无心特意准备了一桌子丰盛的酒菜。当一切准备就绪,他又和往常一样站在花园的结界处等着心爱的他。

此刻,林子渊在花园的上空飞翔着,让他意想不到的是,今年自己那犹如刀绞般的心疼病竟然没有再发作。一想到自己这六年以来所遭受的罪,他到现在还有些后怕。自己这六年以来,每逢今日,别说是御风飞行了,就连站立起身的力气都没有。看来自己身上的这个诅咒已然是解了的。而解这情丝带之毒的唯一药引便是他雀无心了。一想到自己误服了忘情池水而失去了所有和他有关的记忆,他的内心深处便感到异常的遗憾,自己此生怕是要带着这个遗憾过一辈子了。自己甚至险些连他也失去了。好在现在自己终于和他团聚了,自己无论如何也不会再放手了。他发现,即使失去了往昔所有的记忆,但他还是再一次深深的,无可救药的爱上了,那个怎么说都说不听的,又站在风口处傻傻地等着自己的人儿。看着那个白色的身影,他嘴里露出了一丝宠溺的微笑,不禁摇头自言自语地说了声:“这个固执的小笨蛋!”

望着眼前这么丰盛的菜肴,林子渊有些感动,他这是准备了多久才弄好的呀!难道之前他也是经常喜欢这么折腾的?当真是个心灵手巧的家伙。

雀无心发现林子渊看到自己准备的这一桌子美味佳肴,那露出的甜蜜微笑,他很开心。他将自己与林子渊面前的酒杯皆斟满了莲花酿,只见他无比开心地说道:“亲爱的,为了七年前的今天,我们干一杯!”

“怎么?七年前的今日发生了什么特别的事情了吗?”林子渊只知道往昔的今日,对于自己来说,简直就是个苦难日罢了。他其实非常想知道,七年前的今日一定发现了什么,不然自己不会每逢今日那情丝带的诅咒便会发作了。于是对于雀无心所说的话语,他很好奇地问出了口。

他的这一声看似普通的问话,对于雀无心来说,却犹如一把无比锋利的尖刀,刺得他的心,血淋淋般的疼,他感觉自己那早已破碎了的心,伤口再一次的撕裂开来。他的眼泪不受控制地滴落个不停:“果然他还是忘记了!”对于自己来说,七年前的今日,自己不仅献出了自己的身,还将自己那颗宝贵的心与他林子渊用那情丝带紧紧地连在了一起。在自己的眼里,这个一直视如特别存在的日子,难道在他的眼里,什么都不是吗?也对,自己一直将他视作自己此生唯一的爱人,唯一的伴侣。而他林子渊却早已娶了娇妻,哪里又会当自己是他唯一的伴侣呢?在这六年里,与他日夜相伴着的,是他的爱妻,而不是自己呀!自己不是说好了的,不在乎,不去想了吗?为什么,自己这不争气的眼泪要跑出来与自己作对呢!

林子渊没想到自己随口一问的话语,刚还一脸高兴的雀无心,突然间便泪流面满,一副伤心欲绝的模样,看到这样的他,林子渊的内心异常的心疼,他知道自己失去的何止是一点记忆,那可是自己与他昔日所发生的一切美好的事物呀!看到这般伤心的他,林子渊一把将雀无心搂抱在了怀里。此刻他只想这般紧紧地搂着他。

雀无心正生着气呢,见他这么突然搂着自己,他只想挣脱出来,没想到自己这么一挣扎,反倒叫他抱得更紧了。见自己被他抱得动弹不得,他很是气愤地说道:“林子渊,你放手,这里现在不欢迎你,你走,你回你那丝萝山去陪你的爱妻好了,我现在不想见到你!”

“无心,别赶我走!对不起,我是不是惹你生气了,到底是什么事情,让你这么伤心、这么生气,你告诉我好不好!”林子渊是真的很想知道,七年前的今日自己与他到底发生了什么!不止是今日,与他所有的一切,他都很想知道。

“既然已经忘记了,对于你来说也不会是什么重要的事情的,忘了就忘了吧!七年前的事情我不想再提了,以后也不会再提。今日所准备的一切,你就当什么也没发生就好,你回去吧!我真的有些累了,想休息了。可以放手了吗?”雀无心再无庆祝的心思,他只想一个人静一静。既然在他林子渊的眼里这么不重要,那自己也没什么需要特别对待的。

见雀无心突然这般冷漠地对待自己,林子渊的内心很慌,想想这一个多月以来,他对自己都是千般热情,百般恩爱的,何曾给过自己一个冷脸呀!他不会以后都不再理会自己了吧!一想到他雀无心日后都不理自己。不要自己了,他就异常的慌乱,只见他十分痛苦而又无奈地向雀无心吐露出了实情:“对不起,我不是有意要忘记的,六年前,我被人陷害,误服了无极仙岛的忘情池水,将和你有关的一切都忘记了。”

“什么?你这话是何意!”看着一脸痛苦的林子渊,雀无心很是不解。

见雀无心不明白自己所说的话语,林子渊将自己六年前是怎么被他的师妹陷害、逼婚,在自己失去记忆后又怎么骗婚,以及自己这六年来饱受那情丝带的折磨,还有怎么苦苦寻觅他这一系列的事情,完完全全地告诉了雀无心,他不希望雀无心误解自己,虽然不记得往昔的所有事情,但他可以与雀无心一起共同建立更多更美的回忆呀!

“你当真什么都想不起来了?”对于林子渊的解释,雀无心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面对雀无心的问话,林子渊露出了一丝苦涩的笑容:“一滴忘情水,终生不识君!爱得越深忘得越彻底,今身今世,你我二人之前所发生的一切,我恐怕再也不会记得了!”

听到林子渊这么一说,雀无心此刻的内心很是复杂,他很高兴,也很难受。高兴是因为他终于明白这个自己深爱着的男子,原来并没有违背他们的誓言;而他难受的是,想想他这六年里所经历的一切,在无极若华陷害他,无一人相信他的时候,自己也误解了他,他对自己的不信任暗暗责备不已。一想到他这六年来,被那情丝带所折磨得痛苦不堪,他就很是心疼,他怪自己,在他最需要自己的时候,自己却不在他的身边。一想到自己这六年来对他全是误解和埋怨,他就后悔不已,他应该早些去丝萝山找他的,如果早些找到他,或许他就不用吃这么多的苦,遭这么多的罪了。

一想到这里,雀无心才反应过来,今日不就是九月九日情丝带诅咒发作的日子吗?他急忙关切地问道:“亲爱的,对不起,我不该怪你,你现在感觉怎么样?心口处还是很疼吗?”

见雀无心终于不再生自己的气了,林子渊总算松了一口气,看到雀无心在自己怀里那一脸关切的模样,他此刻的心里暖融融的,哪里还会有丝毫的不适。只是他并不想雀无心这么快就安心,他喜欢他关心自己的模样。只见他假意痛苦地说道:“当然疼,我的心都快要疼死了,我快要不能呼吸了!”他说完,还不忘假装真的呼吸困难似是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

他的这个样子,吓坏了雀无心,只见雀无心一边用手帮他顺着气,一边无比着急地问道:“亲爱的,你别吓我,你告诉我要怎么办才能帮到你!”

见雀无心果真上当,林子渊玩心顿起,他有气无力地对雀无心说道:“吻我!”

“呀!就只是吻你就可以了吗?”对于这样的解救方法,雀无心简直不敢相信。虽然他觉得这个方法简直不可思议,但是,他还是老老实实,认认真真地吻着林子渊。

见雀无心这般热情主动的模样,林子渊真是得意得紧。只是他这得意忘形的样子,很快便露出了马脚。雀无心感觉到这林子渊那无比滑腻的舌头在自己的口腔内极力挑逗,忘情地索求,他这哪里是不能呼吸的样子呀!再这么下去,不能呼吸的便要换作自己了好不好!于是,他生气地一把将人推开:“你骗人!我不理你了。你就是个大骗子!”

“别呀!刚你不也很是享受吗?我这不就是逗你玩的吗?”见雀无心真的生气了,他急忙讨好地解释着。

面对他的捉弄,雀无心也毫不示弱。他心里想着,你林子渊不是失忆了吗!那是不是对于之前所发生的事情,自己说什么便是什么了,一想到这里,他就无比得意起来:“亲爱的,你不是很想知道,七年前的今日发现了什么了吗?我现在就告诉你,七年前的今天,我们用情丝带锁住了彼此的情缘,并且发誓,要成为彼此终生唯一的伴侣。”雀无心说到这,见林子渊果然一脸认真的看着自己,他就异常的高兴,只见他接着说道:“那你还想不想知道,我们盟誓后所发生的事情?”

“想,当然想,你快告诉我,之后我们做了什么?”见雀无心卖着关子,林子渊有些生气,这个死孩子,为什么不一气说完呢!和他发生的一切,他是真的非常想知道呀!

见林子渊一脸着急的模样,雀无心很是得意,哼!让你刚捉弄我。趁着你失忆,我也要好好捉弄你一番,雀无心这么想着,便对正等得一脸着急的林子渊说道:“接下来嘛!那自然是你给我当娘子了!”

什么?我给你当娘子!难道他们的初夜,真是这么过的?面对雀无心的话语,林子渊是一脸的怀疑:“真的假的,你可不要以为我失去了记忆,就可以随便欺骗我!”

“你不相信,那好,以后,关于我们之前发生过什么,我再也不会告诉你了!”见林子渊不上当,雀无心假意生起气来。

“我信,对于无心夫君所说的话,为妻我哪里敢有半个不信的呀”林子渊说得是一脸的真诚。

“这还差不多!那不如,我们今晚再做一次七年前所做的事情如何?你再给我当一回娘子好了!”雀无心总算露出了他的狐狸尾巴来了。

“对于夫君的要求,为妻我自然是唯命是从了!”林子渊作出极力配合的样子来。

见到林子渊这么一说,雀无心立马高兴起来,看来失忆也不是一件坏事呀!

只是,理想总是美好的,现实很残酷。到了床上,林子渊再次露出了他那霸道的本性出来,面对自己被林子渊给压得死死的,雀无心才反应过来事情的不对了:“唉!你干什么?不是说好了今晚我当夫君的吗?”

“是让你当夫君没错呀!夫君,就让为妻我来伺候你好了,就床弟之事的主权问题!我不得不和你先讲清楚,想要做上面那个,好呀!你我当然是各凭本事了!至于这称呼嘛,你想怎么样都可以!”

可怜的雀无心,就在林子渊一声又一声的‘夫君、夫君’的低唤声中,被吃了一遍又一遍。他现在才知道,虽然他林子渊是失忆了没错,想不到七年前他曾和自己说过的‘床弟之事你我各凭本事’这样的话语,时隔七年,他又再一次地对自己说了出来,面对这样的林子渊,雀无心当真是无语了,这真是江山易改本性难移呀!

☆、无心子渊好事败露

丝萝山上,无极若华很是伤心。想想自己机关算尽,眼见自己终于可以名正言顺地成为子渊哥哥的娘子了。六年的婚姻,他们虽然没有那夫妻之实,但好歹自己也是他林子渊的正妻。原想着即使不能得到子渊哥哥的心,能得到他的人也是好的呀!可令她万万没想到的却是,这林子渊根本就碰都不碰她一下,自己当真这么入不了他的眼吗?望着铜镜中的自己,想想我无极若华,生得这般倾城之姿,惹得多少山神、仙家的爱慕与垂涎,多少年来,对于那些个追求自己的人,自己从来连瞧都懒得瞧上一眼。一心一意爱着他林子渊,原本以为就是那百年的冰山,在自己的一腔热情之下,也该融化了吧!

令她没有想到的是,自己苦苦隐瞒他因喝下忘情池水而失忆一事,终于还是让他给知道了。她也明白,这事瞒得了一时而瞒不了一世。在不知道实情以前,想想他的子渊哥哥对她虽然不很热情,但也总是客客气气的。自从他知道这件事情与自己大吵一架之后,他就再也不理自己了。一想到这里,无极若华的心就异常的苦涩。想着今日九月九日之期已到,又到了他犯病的日子了。一想到他这六年来,每每犯病都将自己反锁在房中,她只能站在房门外听闻着那令她无比揪心的一声接着一声的□□声。这一个多月以来,尽管他对自己不理不睬、不管不顾,但自己还是放心不下。

入夜,无极若华思前想后了一番,由于担心,尽管他们还在冷战之中,但是她还是来到了林子渊房门外。正当他准备敲门之际,林子渊刚巧开门出来。见到一脸容光焕发的林子渊,无极若华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只见她不敢置信地问着林子渊道:“夫君,你的身体没事了?”

“嗯!”林子渊淡淡地应了声,便准备出门。

见天都黑了,这林子渊还要出门,无极若华很是不解,这山中之事何时这么忙碌了,都这么晚了,他还要去视察吗?见林子渊头也不回地往外面走去,无极若华急忙追问道:“夫君,天已经黑了,你这是要去哪里?”

“我的事用不着你来管,以后,我们最好就这么相安无事便好,如果你再敢生事,休怪我不念及同门之情。”在林子渊的心里,对于无极若华拆散他和雀无心一事,林子渊一直非常气愤。只要他不再来坏他的事便罢,如果她敢再做出什么伤害他与雀无心的事情来,他发誓绝不会放过她的。

见林子渊回答得这般冰冷无情,无极若华很是伤心。女人的直觉告诉她,林子渊最近这一个多月以来很是不对劲。他总是一副神神秘秘的样子,而且没人在的时候,他总是有事没事地便会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微笑来,自己与他认识这么长时间了,还从来没发现他何时有过这么好的心情。看他这行色匆匆的样子,这么晚了,他这是要去见什么人吗?无极若华在心里一番猜测后,偷偷地尾随着林子渊。也许是离得远,亦或是此刻林子渊见那雀无心的心切,竟然没有发现自己后面还跟了条尾巴。

无极若华一路尾随着林子渊,她发现这林子渊一路飞驰着,竟出了丝萝山的地界,来到了与丝萝山临界的鸠灵山。看到这里,无极若华很是不解,这鸠灵山乃是新晋山神狼墨云的管辖之地,平日里也没发现自己的子渊哥哥与这鸠灵山山神有过什么交情呀!只是,无极若华发现,这林子渊并不是朝着鸠灵山灵鸠宫的方向飞去,作为无极仙岛岛主的女儿,她虽很少过问自己爹爹的事情,但是,对于这各山的地理位置以及由谁来任职这些基本的情况,她还是很清楚的。只见这林子渊一路疾驰,来到一处山坳的平原里,想不到在这偏僻幽静的角落里,竟然有着这么大的一处平原。最令她感到惊艳的还是这脚下那琳琅满目的各色奇异花卉。看到这么多稀珍的品种,虽说不能与自己那无极仙岛的后花园比,但也足见打理这一切的人那份灵巧与用心。这般美景简直就是人间仙境呀!

只是,接下来,看到的一幕,让她再无赏花的心情。她看到自己的子渊哥哥,正一把将站在一个出口处等他的白衣少年给抱了起来,竟然还在那少年的白皙脸颊上亲了又亲。而那白衣少年竟不要脸地露出了一脸的娇羞之色。只是他们并未多作停留,林子渊怀抱着那少年,走入了花丛之中的一处小木屋内。看着他们如此亲昵的样子,无极若华不难判断出,他们二人像这般私密地来往肯定已经有些时日了。虽只这么匆匆见了一面,但是,无极若华还是一眼就认出了,那白衣少年正是自己六年前,在爹爹的寿宴上见到的名叫——雀无心的家伙。他那张美艳的脸,无极若华死也认得。身为男子,竟长着一副魅惑人心的妖孽模样,当真是,妖就是妖,天生一副臭不要脸的贱样。一想到他们六年前在无极仙岛的客房里所做的龌龊事情,无极若华就恨得牙根痒痒。看着他们这般亲昵的模样,想必又要行那恶心的事情了吧!她就不明白,为什么她的子渊哥哥宁愿找个男人,也不碰自己一下。一想到这里,她就越发的气愤了。正当她准备进去一瞧究竟时,她发现这里竟然还设有结界。虽然这小小的结界难不到她,但是如果她硬要闯入的话,凭林子渊的修为,一定会有所察觉。她一想到临出门时,林子渊对她所说的那一番话语,让她又有些顾忌,毕竟她不希望与她的子渊哥哥闹到无法挽回的地步。

她就这么气急败坏地独自回了丝萝山,少不了又要将那些可怜的无辜女子们打骂出气一番了。

☆、盛怒之下情敌较量

丝萝山上,林子渊正一脸闲情逸致地抚弄着他那把唤作‘鸣悦’的爱琴,想想自己已经有六年之久未有再触碰它了,在这六年里,自己由于饱受那情丝带的折磨,根本没有心思抚琴。现在他与他的无心已经团聚,一想到晚上又能见到那个迷人的小东西,他就心情大好。

正当他专心致志地拨弄着琴弦,陶醉在那‘鸣悦’所发出的之声时,逍遥宫院外那声声抽抽噎噎的哭泣声时不时地传入他的耳内,这般哭哭啼啼的声音,打破了丝萝山这一美好和谐的气氛。林子渊被这个哭泣的声音搅扰了他的好兴致。只见他皱了皱眉,停下了手中的动作,起身向那声源的主人寻去。在逍遥宫的院子外头一处角落里,林子渊看到无极若华的贴身丫鬟秋月,正躲在这里默默地独自哭泣。一看到这里,林子渊就有些生气,他深深知道自己这个师妹平时那娇蛮霸道的个性,动不动便喜欢拿自己手上的丫鬟婆子们打骂出气。想他林子渊最看不得这般无理取闹,随意拿别人撒气、发泄,这样的事情在自己身边发生了。在自己的严厉声明下,那无极若华倒也收敛了许多,至少在他的面前再没看到无极若华随意打骂下人的事情发生了。

现在又让他见了这秋月在此哭泣,想必又是遭受了她主人的打骂,故而躲在此处暗自伤心吧!想这秋月平日里倒也乖巧懂事,做事情也总是考虑得很是周到细致。与他和松婆婆之间的关系处理得很是融洽。林子渊对她的印象颇佳。见了秋月这般伤心的哭泣着,他很是关心地询问着:“秋月,你为何独自一人在此哭泣?可是我那若华师妹又打骂于你了!”

秋月没想到自己的哭泣声竟惊动了自家的姑爷,她急忙将自己那被打得满是青紫瘀痕的手臂上的衣衫往下拉了拉,她深知自家的小姐很不喜欢让姑爷知道她们挨打的事情,如果姑爷发现了她们受罚的事,那自家小姐肯定要挨一顿责骂,自家小姐挨了训,能有她们这些做奴婢的好?秋月知道自家小姐心里的苦楚,长年得不到姑爷的宠爱,也只能拿她们这些做奴婢的出出气、撒撒野了。不然就小姐那样的脾气,如果不发泄出来,这人非要被逼疯了不可。秋月不恨自家小姐,想她也是个苦命之人呀!秋月在心里这么思量了一番,在确保自己身上所有的伤痕不被发现的情况下,她才急忙起身向这林子渊行礼回话道:“秋月该死,搅了姑爷的清净,小姐她不知是何原因,自从昨夜她急急地出了一趟门回来后,心情就很是不好,现在她连招呼都没和奴婢打一声这人就不见了,你说这都老半天过去了,她能上哪儿去呀!秋月很是放心不下,姑爷,您能不能出去找找,秋月怕她盛怒之下再做出个什么傻事来,可怎么得了哦!”

“你说你家小姐昨夜出过门,回来后心情很不好,现在又不知去向?”林子渊从那秋月的哭诉中大概知道了事情的原委。

“回姑爷,是的,小姐不见了,秋月现在很担心她会出什么事情,您去找找她吧!”秋月希望自己的哀求,能够换来姑爷去关心关心自家的小姐,毕竟在她的心里很希望自家的小姐得到姑爷的宠爱,如果小姐的日子好过了,那她们这些做下人的日子自然也会好过不少呀!

听到秋月这么一说,林子渊有种很不好的预感,他昨夜就隐约感觉有人在远处尾随着自己,只是他几次回头查看,并未发觉有何异样,因着见雀无心的心切,他也就并未重视。现在想来,自己与无心的事情,怕是叫师妹给知晓了,一想到自己这个师妹平日里那一副刁蛮任性的样子,而她的修为又远在雀无心之上,如果真要动起手来,那无心必定要遭殃了。思及此,林子渊不觉惊出一身冷汗。他急忙对那秋月说了声:“我想,我知道你家小姐在哪里了!”不等秋月反应过来,林子渊便匆匆地朝着鸠灵山赶去。见自家姑爷这般紧张小姐,秋月心里很是安慰。

无极若华一边朝着鸠灵山的方向飞驰,一边无比愤怒地想着:雀无心,你这个不要脸的妖精,竟敢勾引我无极若华的男人,我定要你生不如死。我今天不好好教训教训你这个下贱的小妖,我就不叫无极若华。想她无极若华乃堂堂无极仙岛岛主之女,何曾有人敢跟她抢过东西呀!她昨晚在床上辗转了一夜,一想到自家的夫君抱着那该死的雀无心又亲又咬的亲昵模样,她就怒不可竭。今日她非杀了那该死的雀无心不可。一想到这,无极若华御风的脚下又快了几分。她冒着一身子怒气向那雀无心的花园里疾驰而去。

花园里的雀无心,正怡然自得地催动着御水之术给他这些心爱的花花草草们进行着灌溉,看他一脸如沐春风的得意模样,想来这些时日,他的心情确实是相当的好。他满脑子正沉浸在他与林子渊那蜜里调油般的情爱之中。

正当他一边浇灌着花草,一边回味着林子渊带给他的浓情蜜意之时,那无极若华犹如一头发了疯似的母狗般,粗暴而又野蛮地催动着术法将那层结界毁了个殆尽。她的这一突然的惊人举动,惊扰了半空中正在忙碌着的雀无心。见有人未经得他的允许就这般擅自闯入他的花园,他急忙停了手中的动作,飞身来到花园的结界处,只见一个身穿橙红色衣衫的女子,正在肆意毁坏他的花园结界。瞧她那一身雍容华贵的打扮,又处处透着一股高高在上,不容侵犯的高贵气质,雀无心自然认得来人是谁。想他与这无极若华在那无极仙翁的寿诞之日也有过一面之缘,她当时看向自己那如芒如刺的犀利目光,自己到现在还感觉脊背发凉。看她一副气势汹汹的模样,想必来者不善。只是一想到她便是拆散自己与林子渊的罪魁祸首,雀无心就一肚子气。只见他毫不客气地对这无极若华说道:“是你!我这花园不欢迎你,识相的最好速速离开,否则休怪我不客气了!”

见这雀无心竟然大言不惭地要自己离开,惹得无极若华更加的愤怒,只见她毫不顾及形象地破口大骂起来:“我呸!雀无心,你这个不要脸的妖精,仗着拥有一副迷惑人心的好皮相,竟敢公然勾引我家夫君,看我今日不教训教训你这个下贱的妖孽!”无极若华这般泼辣的模样哪里还有昔日那贤良淑德的半分影子呀!只见她说罢便唤出佩剑向着雀无心直刺而去。雀无心眼见她正怒气冲冲地朝自己攻来,也急忙召唤出了‘弄月’宝剑。他这不出剑则已,一出剑更是激怒了无极若华。看着雀无心手中的‘弄月’。无极若华真是妒火中烧,想那‘弄月’本应属于她这个明媒正娶的正妻,不知何时,这‘弄月’竟跑到他雀无心的手中去了,你叫她能不羡慕嫉妒恨吗!

看着雀无心那张绝美的容颜,无极若华由于愤怒而失去了该有的风度与理智,此刻她像极了一头发飙的雌獅,正穷凶极恶地朝着雀无心直扑而去。看她剑剑狠毒,招招毙命。好在雀无心在林子渊的督促下,修为也有所增长,不然,这般缠斗下去,他定然接不过三招。只是面对这无极若华一轮紧似一轮的攻击,雀无心毕竟只是一只只有两百多年的小妖,又哪里是这拥有两千多年修为的无极若华的对手。只见十招不到,雀无心就被败下阵来。他被无极若华刺中了心口,在吐了一大口鲜血后,倒在了花丛里起不来了。看着雀无心这般被自己修理得狼狈不堪的模样,无极若华就很是得意,只见她哈哈大笑地说道:“雀无心,在你毫不知羞地向我家夫君张开大腿的时候,可有想到自己还有今日?”

雀无心深知自己不是这女魔头的对手,但对于她这般满嘴的羞辱,他很是气愤:“我雀无心行得端坐得正,我与他林子渊那是真心相爱,不像你,卑鄙无耻,陷害逼婚不成,反而又用那忘情池水来毁了他的记忆后,再行那骗婚的龌蹉事情。今日我落在你的手上,也是我技不如人,要杀要剐悉听尊便!我雀无心问心无愧!”自己哪有她说得那么不齿,他们只不过是相爱了而已,哪里有什么勾引不勾引的!

“好个不知悔改的妖孽,看我今日不划烂你这张魅惑人心的小脸,看你日后还拿什么勾引我家夫君!”无极若华一看到雀无心这张无比俊美的白皙脸蛋她就异常的生气。想来自己的子渊哥哥一定是让他这张美艳的臭皮囊给迷住了。她提起宝剑,照着雀无心的脸上狠狠地划去。雀无心因为有伤在身,跌落在这花丛里,动弹不得,面对无极若华的利剑,他闭起了双目。等待她在自己的身上施加暴行!

只是等来的不是无极若华的利剑,而是那个让他魂牵梦绕的无比动听的声音:“我看不知悔改的人是你!”及时感到的林子渊,犹如一股强劲的旋风,只见他飞速来到雀无心的面前,一把将倒地不起的雀无心搂抱在了怀里,一手拔剑指向无极若华。

看到林子渊这般小心谨慎地护着雀无心,竟然还拔剑怒指着自己,无极若华顿时犹如喝了一整坛子的老醋般,酸意之气在花园的整个上空弥漫开来。她无比伤心而又绝望地看着他们这般亲昵的模样,感觉自己的心再次碎了一地。她朝着林子渊哭喊着:“为什么?就为了眼前这只小小的雀妖,你竟要对我出剑不成?我可是你明媒正娶的妻子,他算什么东西,他凭什么让你这般护着他!”

“就凭他是我林子渊的心肝、是我的命!你伤他,就是伤我的心,伤我的命!我说过,你如果敢再来破坏我和他之间的事情,我定然不会顾及同门之情的。你最好现在立马在我们的面前消失,否则,休怪我不客气了。”林子渊的双目透着一股从未有过的冰冷寒意,他的这番寒冷刺骨的话语让无极若华无比的寒心。只见她险些站立不稳,面对心爱之人这决绝的面颜,她的心,碎了,死了。这般伤心的她又哪里还有力气去与林子渊抗衡?她就这般提着佩剑摇摇欲坠地朝着花园的外面飞去

☆、二神争锋无心遭殃

眼见那无极若华负气离去了以后,顿时感觉威胁消除,林子渊总算是松了一口气。他急忙搂抱着雀无心准备朝那小木屋里走去,眼下给他的无心止血疗伤才是要事。无极若华那一剑虽说没有刺中雀无心的脏器,但是雀无心的伤势已然不轻。如果不快些治疗的话,后果不堪设想。

正当林子渊心里这么想着时,一个冷冷的声音忽然在他二人的耳边想起:“把你的脏手从我的小雀儿身上拿开!”闻讯赶来的狼墨云,一入得这花园内,便瞧见自己所设立的结界已然被毁了个殆尽。看着这好好的一个花园被弄得一片狼藉。又见那气急败坏着离去的无极若华,狼墨云顿时心中明了了所发生的一切事情。看着被搂抱在那该死的林子渊怀中的小雀儿,他那一脸苍白如纸的面容。狼墨云那一颗心仿佛在滴血般的疼。想他如呵护易碎的珍宝般,将他的小雀儿小心翼翼地藏匿在此,六年来他在自己的守护下一直都相安无事。没想到这林子渊一出现,自己的小雀儿就被弄得伤痕累累。一想到他的小雀儿六年前无端被他林子渊随意玩弄、任意丢弃。给他造成的伤害,他到现在还没痊愈。你竟敢随意玩弄我的小雀儿,又像丢弃垃圾般的将他随意抛下,这笔帐想我狼墨云到现在还没跟你算呢!你竟敢擅自送上门来,还这般肆无忌惮地对我的小雀儿又搂又抱的,一看到眼前这一幕,他就怒不可竭。

他急忙一勾一推,将雀无心勾入到了自己的怀中,把那讨人厌的林子渊给一掌推出了老远。正在为雀无心的伤势而担心着的林子渊,没想到这半路会突然杀出个陈咬金来。听闻他一口一个我的‘小雀儿’,他就嫉妒不已。想他心爱的无心,何时成了他的小雀儿了。见他竟这般蛮不讲理地将自己手中的人儿给生生地夺了过去,他就更加愤怒起来。只见他急忙出手去夺那雀无心,嘴里还不忘回着狼墨云:“他可是我林子渊的人,他与我有契约在身,何时成了你的小雀儿了,还不乖乖把他还给我!”

见林子渊出手相夺,还口口声声说他的小雀儿与他有着契约在身,他就气愤不已。想他的小雀儿是被你林子渊从那鹰嘴里所救没错,可是你仗着对他有救命之恩的份上,竟然要挟他做了你的宠物,可怜我的小雀儿在你的□□受辱了三年。这该还的情早就还清了。你还想要怎么样,难不成要他当你林子渊一辈子的宠物,要让他永远这般被你玩弄下去不成?

“林子渊,你不要欺人太甚,你对他的恩情,我的小雀儿早已还清了。他现在不欠你任何东西,这六年来,你对他的伤害还不够吗?在这六年里,他落下的眼泪比他这一生的都多。想我狼墨云从来都是只会让他笑,又何曾忍心让他受过半点委屈!”

听到狼墨云这般说话,惹得林子渊的醋意是横飞四溅起来。他说得都是真的吗?他的无心在这个家伙的面前,真的,从来都只是笑着的吗?不行,他的无心怎么能对着别的男人笑呢!看着狼墨云那怒气冲冲的脸,林子渊就来气:“开什么玩笑,我林子渊的人,怎能对着一个外人笑呢!你还不快点把手拿开!”

“什么?我是外人,想我与小雀儿已经有一百多年的感情了,在这个世间,我是他唯一最亲的人。你算什么东西,凭着自己救过他一命,就臭不要脸地一口一个你的人,当真是可笑至极!我看该放手的人是你!”

什么,你们,你们竟然已经有一百多年的感情了,这是什么鬼!为何自己从未听雀无心提过此事。(他有提过,只是现在的你已经将这些事情都已忘却罢了!)听到狼墨云这般说话,林子渊就十分生气,他的无心怎么能与别人有这么深厚的感情呢!他只能属于自己一个人!

他们就这般你一句我一句地,手口并用,争闹不休,可怜的雀无心,此刻就如一块大大的肥肉似的,被这两只因为醋意横飞的疯狗抢来又抢去。他本就有伤在身,被这般毫不顾及的争夺之下,那中剑的心口处,伤口早已撕裂开来。又流了不少的血。只见他直冒虚汗,虚弱不堪地说道:“你们,你们别再闹了!”好不容易说完这句,他终因失血过多而昏厥了过去。看着雀无心那白色衣衫此刻已经被那鲜红的血液给染红了一大片,终于让两个失去理智的男人清醒了过来。只见他们齐齐地唤道:“无心(小雀儿),你别死呀!你快醒醒,你别吓我!”

被他们这么一摇晃,雀无心又悠悠地醒转了过来,只见他极为虚弱地说道:“我还没死,不过,你们再这么闹下去,恐怕我离死也不远了!”

“什么?没有我们的允许,你不许死!”

看着眼前两个如此任性而又霸道的人儿,雀无心的内心很是崩溃。

在他二人的搂抱之下,雀无心终于被抱到了床上坐好。只是,接下来,在谁为他疗伤的事情上,他们又争论不休起来,谁也不愿让步。最后两人在雀无心的一前一后纷纷坐好。两人齐齐向那雀无心的体内同时输送着灵力。只是面对这突如其来的,两股强大无比的气流同时在体内乱窜。这哪里还是疗伤呀!再这么下去,自己非要全身真气乱窜,爆体而亡不可。面对这赌气着的两人,雀无心难受得一句话都说不出来了,此时此刻,他只能极力的控制着体内这两股上蹿下跳的气流。就在他以为自己今日非死在两人之手的时候,一个久未听闻的声音在他的耳边想起:“两位神君还不快快收手,再这么下去,我的无心孩儿非死在你们的手上不可。”来人正是松婆婆,想那松婆婆是何等清明的一个人,见这无极若华昨夜回来后大吵大闹了一番,今早上两人又先后急匆匆地出了门,加之林子渊最近又总是夜不归宿的,她再怎么装糊涂,也已然猜出了事情的原委了。想是已经寻着她的无心孩儿了,于是,她一路也悄悄地跟随着林子渊来到了这鸠灵山的花园里。只是一来看到的一幕,让她很是生气,这哪里是在救人呀!这分明就是在杀人。再这么下去,他的无心孩儿这条小命非交代出去不可!

见松婆婆突然出现,在她的制止下,两人齐齐地收了灵力。见两人终于放过自己,雀无心总算是松了一口气,他看着眼前的松婆婆,眼泪不听使唤地落了下来,只见他很是高兴地露出一个艰难的笑容,弱弱地唤了声:“婆婆!”后又再次昏了过去。见雀无心再次昏倒,林子渊与狼墨云很是担心,他们齐齐上前去抱住了雀无心。

见两人又要再次争夺,松婆婆很是气恼,心想着:当真是两个任性的孩子,这人都这样了,你们还不放过我的无心孩儿。只见他对着两人厉声喝道:“还请两位神君外头候着,别扰了我老太婆治病救人!”在松婆婆的呵斥下,两人很是不情愿地将雀无心放了开来,双双走出了门外。见两人离开,松婆婆急忙将小木屋的门关好。她的医术向来就好,在她的一番施救下,雀无心总算是保住了他的小命。

就在林子渊与狼墨云二人在外头等得不耐烦的时候,小木屋的门‘吱’的一声,打开了。见房门打开,两人急忙跑向前去,就在两人准备往里冲的时候,松婆婆双臂一伸,拦住了两人的去路。只见她一脸严肃地对这两人说道:“无心孩儿刚被我从那鬼门关上给救了回来,他现在需要休息,不便打扰。两位既然精力这般旺盛,那就去给我的无心孩儿准备一些热水和吃食来,一会他醒来了,需要沐浴清洗。瞧他那一身的血污,脏得跟什么似的!”松婆婆到底是年纪大了,刚对这雀无心一番施救,耗费了她不少的灵力,此刻她感觉有些疲乏。急需要坐下来好好调理一番。这些琐碎的事情,就让那两人争闹不休的家伙去做吧!自己也好清静清静,省的看了他们二人心烦。

两人听闻松婆婆的指令后,犹如那整装待发的士兵在听到上级下达的命令般,有序地忙开了。

☆、再谋报复

无极若华一路狂奔,在鸠灵山的红眼深潭边停了下来。望着眼前这一池平静清澈的水面。她此刻的心情异常的伤心、异常的气愤。她好恨自己没能毁了那雀无心小贱人的脸,一想到他在自己的子渊哥哥怀里那一脸的宠溺模样,她就嫉妒至极。那个宽大温暖的怀抱本该属于自己,想想自己还是在子渊哥哥上次,由于被自己下药而昏迷不醒的情况下,自己才与他有了那唯一一次的亲密接触。那样的怀抱,自己也只能在梦里独自一个人细细地品尝、慢慢地回味。那该死的雀无心凭什么想靠就靠,想搂抱就搂抱。一想到他那个妖魅的模样,无极若华就恨不能立马杀了他。只是,杀他容易,但是子渊哥哥如果从此以后再不理自己了怎么办?一想到这,她就犯了难。左思右想了一番,终究难寻得个万全之策。她就只能在这里独自一人,一边咒骂着雀无心,一边默默地哭泣落泪。泪水弄花了她那张精致妆容的脸。如果不是太过于伤心,人前一向美丽端庄的她又何曾这般狼狈过。

也不知道她这般哭泣了多久,平静如镜的水面上突然冒出了一个巨大的水柱,只见那虎凌天从那水柱上一跃而出。他急忙来到无极若华的面前,一脸讨好地跪着行礼道:“我的小姐耶!是谁惹得您这么伤心,奴才我在这潭底之下听了当真是心疼呢!”无极若华见来人搅扰了自己的咒骂与哭泣,此刻她正烦闷得很,于是没好气地对那虎凌天说道:“是你!上次你给我出了个馊主意就不告而别,我还没怪罪于你,你倒好,反而敢自动送上门来,我手中的‘凤仙’宝剑好久都没喂过血了,今日正好拿你这不知死活的奴才开开荤!”无极若华一见了那虎凌天就气不打一处来,心想着不杀了他,都难解,他竟敢不辞而别时,自己心头上的恨。

见无极若华举剑要刺向自己,那虎凌天立马用他那三寸不烂之舌向这无极若华哭诉道:“我的小姐耶!小人对您那可是忠心耿耿,那日的不辞而别实属无奈呀!”于是,他将自己那日在无极仙岛之上,如何被雀无心与狼墨云二人苦苦追杀,又如何在受了重伤的情况下,侥幸逃脱,以及自己逃脱之后,如何躲在这暗无天日的红眼深潭内苟且疗伤度日,经过他这么添油加醋般地诉说了一番。言辞中尽是他忠心牵挂主子而为了保命不得不,行此不告而别这样的下策。说到动情之处,不免让人感动万分!经过他这么一番精彩的解释后,无极若华对他的气顿时消除了一大半:“你那日不辞而别,当真如你所说,是为了保全性命,才不得已而离开我的?”

“千真万确呀!小姐,奴才对您的一片忠心可鉴日月。这不,我躲在这暗无天日的潭底之下,一听见您的哭泣声,就立马出来见您来了。我听您刚在骂那个雀无心,想必是他又惹您不高兴了,奴才有办法帮您除去那个碍眼的家伙,您看意下如何?”

听闻虎凌天这么一说,无极若华心里想着:如果自己亲手杀了那该死的雀无心,定会遭来子渊哥哥的记恨,倒不如假借他虎凌天之手,除了自己这个眼中钉、肉中刺来得好。无极若华在心中一番思量后对这虎凌天说道:“哦?凌天呀!你快与我说说,你可是有了什么可行的妙法了不成?”

见无极若华在自己的一番撒费苦心的解说下,终于不再闹着要杀自己出气,而肯静下心来听自己说话了,这虎凌天很是高兴。只见他忙起身对这无极若华说道:“小姐,此地不是说话的地方,烦请您屈驾到小的洞府内详细一叙!”

“那还不快快带路!”无极若华正苦于没有办法对付雀无心,一想到这虎凌天平日里向来是鬼主意一箩筐的,说不定真能有什么好的法子帮自己除了那该死的雀无心呢!

听得无极若华这么一说,虎凌天急忙催动术法,只见他口中念念有词,在他的控制之下,那潭水竟朝两边自行分开来。被分开后的潭面深处出现了一条蜿蜒盘旋的青石小路。那小路一直通向深不见底的潭底之下。虎凌天领着无极若华沿着这条小路,一路飘飞着,来到了他所说的洞府内。待他二人一入得那洞府之内,这红眼深潭的潭水便自行闭合。望着这个再次恢复平静如初的水面,根本让人意想不到,这潭底之下竟有这么一处神奇的所在!

无极若华跟随着虎凌天,来到了他现在所处的红眼洞内,只见这洞内别有一番洞天,虽没有阳光的照射,但这是个天然形成的溶洞,岩壁之上,到处都是那闪着金光的水晶石,倒也将这偌大个石洞照射得亮如白昼。这里面石桌石凳石床一应俱全。如此隐密安静的居所,确实是个藏身的好地方。

突然,眼前一只浑身漆黑,长有长长獠牙的猪瘟兽出现在了无极若华的眼前。看到如此不祥的丑陋家伙,无极若华顿时皱起了眉头,只见他急忙召唤出‘凤仙’宝剑,就要提剑刺去。那猪瘟兽吓得赶紧前肢着地,连连求饶:“上仙姐姐饶命!”

这时,虎凌天急忙上前制止:“小姐息怒,您且坐下听我慢慢与您道来。”

“小虎子,你这洞中怎会出现猪瘟兽这样不吉利的东西,还不快快将它除了,免得它为祸人间!”无极若华深知这猪瘟兽的威力不小,如果让它到人间去释放瘟疫的话,那必将会生灵涂炭,民不聊生呀!

“我的小姐耶!您莫要心急,听我给您解释。这猪瘟兽固然可怕,只要他不胡乱释放瘟毒出来,还能为我们所用呢!”虎凌天急忙解释着。

“此话怎讲?”无极若华不明白这虎凌天葫芦里到底卖的是什么药!

“小姐,您听我给您分析分析,您看那雀无心被您那‘凤仙’宝剑给刺伤了,他身边现在不仅有您的子渊哥哥护着,恐怕那狼墨云此刻也正寸步不离地陪伴左右吧!有他们两位高手在侧,想要伤他,简直难上加难了。如果咱们让这猪瘟兽出去,到他们二人管辖的地面上这么一走动,势必引起他们的恐慌。待他二人前去追剿这猪瘟兽时,奴才我寻个空档,替您前去杀了那雀无心,待雀无心一死,那林子渊不就属于您一人了吗?您呐!就等着安安心心地做您的神君夫人吧!您看此法可妙?”

被这虎凌天一说,无极若华感觉此法甚妙,只是,她还是有些放心不下:“你说它当真只是前去走上一走,绝不释放出瘟毒来!”

“小妖向上仙姐姐保证,只是前去替您引开他们二人的注意力,绝不闯祸连累姐姐您!”听得无极若华这么一问,那猪瘟兽连忙打着保票。

“那好,就依了你们!”只要能除了雀无心,无极若华愿意冒险一试。

见无极若华爽快答应,这猪瘟兽急忙说道:“只是小妖还有一事相求,望上仙姐姐成全!”

“只要你能帮我成功地将他二人从那雀无心的身边引开,别说一件了,就是十件都不成问题呀!”无极若华此刻是杀人心切,只要能除了雀无心,一切都好说!

“素闻上仙姐姐为人一向慷慨,出手阔绰,小妖只希望求得无极仙岛那‘幻神仙草’一株,帮小妖完成幻化人身这一夙愿。唯有化身成人,小妖才不用整日里如过街老鼠般,东躲西藏地苦苦度日了。”想他原本就要成功化身了,不想被突如其来的林子渊出来搅了他的好事,一想到这里,他就气愤不已。当日如果不是自己逃得快,恐怕这条小命早已休矣!幸好自己被这虎凌天所救,唉!同是天涯沦落人呀!正好他们有着共同的敌人,一想到自己即可出来吓吓他们,又可以完成了自己一直想化身成人的这个愿望,这么好的法子,自己何乐而不为呢!

“我当是什么事情呢,原来是索要‘幻神仙草’,好说好说。”无极若华想着自己也有好些时日没有前去看望爹爹了,不如正好趁此机会,去无极仙岛走一遭。想想自己这六年来,光顾把心思放在如何讨好自己的子渊哥哥身上了,到真是许久未见爹爹了,也不知道他老人家现在过得怎么样了?一想到上次子渊哥哥前来无极仙岛向自己索要‘幻神仙草’一事,她就无比的气愤与后悔。如果让她知道,自己的子渊哥哥向自己讨要‘幻神仙草’是为了给那雀无心服下,自己怎么也不会答应的。只是自己当时为了讨好他,却也并未多想。自己就那样毫不犹豫地向爹爹开了口,想着爹爹对自己的要求向来是来者不拒的。这‘幻神仙草’乃无极仙岛的一宝,在爹爹的细心呵护下,一千年才培育出那么寥寥的数十株来,这般稀有的仙草,寻常妖物哪里有福分享用呀!自己就是给了这丑陋的猪瘟兽,也比好过便宜了那雀无心来得强。如果不是自己当日犯了傻,也不会惹来今日这般烦恼的事情来。无极若华对于自己给了雀无心一株‘幻神仙草’而追悔莫及。

他们一仙二妖商议好之后,无极若华便辞别了他们,回了丝萝山,领着一行丫鬟婆子们,回了无极仙岛。

第5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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