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昨晚相若,同样是站着做爱,但这背后体位,让我下阴反覆撞上棉花糖般的白软嫩臀,每一次阴茎突进,鼠蹊都顶上如丝绸似的臀肉,惬意非常:「啪~啪~」
更别说从后进攻,一把将女体搂在怀里,予取予携:上路可舔吻脸耳;中路能肆意胸袭;下路则配合阳物出入,以指头拂扫阴阜阴唇外沿,再翻开保护的薄皮,二指夹着阴蒂要害,不绝搓磨……
「不、别摸……那里……哎、丫——」才二度性事,陆无双岂能抵受这多路进攻,兼之阴核最为敏感,甫揉採几下,花径便一阵收缩,小小地高潮了一下……我虽然第一次用后背位,但av看得多,实战还是一举功成呀。
「坏傻蛋……你欺负死我了……」高潮蕩漾,樱唇呵气,只褪下一半及于膝盖的黑裤里,童年曾骨折的左足乏力颤抖:「我……站不住啦……」
邻香惜玉,本该让她躺到床上再战的,可洞房是站着这说法既开了头,我莫名地想继续圆谎:「那妳……上身向前弯,两手伸直,扶着桌子,借力站好……」
如此,陆无双便变成上半身前弯,双手扶住木桌;下半身两腿蹬直,抬起的屁股,继续跟我下体连接。她俯脸望地,羞赧申诉:「这、这是甚么……姿势……」
「也是站着洞房的一种,跟武功一样,洞房都有很多不同架式的。」忍着笑意,又觉得意,但看着胯前朝天的如桃裸臀,视觉刺激立教肉棒更硬,在膣道内跳了一下,再冒起抽动的意欲:「媳妇儿,妳扶稳了——」
「啪~啪~啪~」我抓着雪股左右,再作活塞运动。花园刚高潮一次,花蜜倍添淋漓,纵然变换体位,亦无妨碍,反更润滑,让人越插越畅快。俯望见湿淋淋的阳具在雪白股沟下方忽隐忽现,或进或退地攻入肉穴,真的好爽呀……
变化了的后背位,我不觉越插越深,往前望去,只见陆无双后脑轻摇,失声喊出体内感受:「呜……里、太里……面了……」
「进到很里面,妳才舒服呀。」我腰臀持续钟摆,连环碰击下,无辜的女股被撞得白白红红的,诱人狎玩。两手摸遍臀丘,好奇地轻掰开臀缝一看,菊蕾自爱内缩,呈新嫩的粉红色……
后庭遭窥,少女的瓜子脸羞急回头:「干、干甚么……别瞧……那里……」此时的陆无双,耦臂按桌,裸背向天,颈上挂着已无蔽体作用的月白肚兜早垂向地面,随着我从后突刺,连晃生风;朝下的一对玉乳,亦是前后款摆,蓓蕾乱摇;美腿蹬直,弓背翘臀,回眸一顾,羞、嗔、恼、怕,七情上面……
我见此更兴奋了,便也上身倾前,右手扳住她脸颊索吻,左手绕下又一次大施禄山之爪,同时裆部不停,保持贯刺:「啪~啪~啪~」
「呜、唔……」我不许陆无双恢复垂首,扳得她持久回头,跟我长吻。反覆浅吻、湿吻,亲得她唇畔唾髒一圈,口里津液氾滥:「雪啜、雪啜……」
我下面的左手亦不闲着,她这俯身朝下的姿势,令向地的乳房变得更沉实了,托在掌上,份外丰硕。悠长性爱下,乳沟冒汗,乳肤发热,连乳首都胀成大大的一颗……
檀口蓦地摆脱我,喘吁吁,脸红红:「傻蛋……我、我……不行了……」
我促狭问她:「甚么不行了?」
「不行……就是不行﹗」髮鬓滴汗,妙目迷离,腮红似火,昨日还是处子的女儿家,遍体发热,却说不个所以然来:「我又要不行了……跟昨晚、跟刚刚……一样……呜……」
眼看她又要因我再高潮一次,这成功感真是无以复加。我也想发射了,但宣洩之前,又想趁最后机会欺负她……望向这客栈房间,靠近门户的格子窗边……有个鬼主意了——
舒臂向前,拉得陆无双恢复直立,濒临洩身的小姑娘,浑身放软,裸背瘫于我胸膛:「媳妇儿,我们向前走。」
我扶抱肚兜半甩、长裤半褪的少女,走到房间窗下,窗外就是长廊庭园:「走过来……干吗?」
我不答她,再续抽插,同时发动性精神指令——
玩家发动性精神指令:加速、努力﹗
子孙根以三倍速深入猛进;辅以男女双方性感受度双倍提升,誓要陆无双与我一同痛快高潮……
陆无双股后被我连环重轰,一对小手乱摸上窗格子,呻吟起来:「呜、丫……哎……」
我舐啃她耳背,道破恶作剧的用心:「妳叫得这么大声哦?不怕外面有人听见吗?媳妇儿这么不怕丑啊?」
「你……」她回过神来,看着面前闭上的窗户,似真怕房外有人会听见,想伸手掩住嘴巴,我当然抢先伸手截住:「不用按住,妳憋着就行啦。」
「死傻蛋……你又欺负我……」她随即咬牙闭唇,可我刻意龟头深深一捣,顿使她冲口而出:「哎﹗」
「别憋住,隔壁的双儿早睡了,外面又没人,妳放胆叫嘛﹗傻蛋好想听见媳妇儿舒服的声音﹗」感觉自己也快崩溃了,肉茎记记到底,我又轻拔她乳首,弹玩阴蒂——
「呜、唔……咿、丫~~」陆无双憋不住娇声浪叫,率先洩身,花壁波动挤夹,催逼得我蓄精已久的肉棒,亦随之怡然喷吐——
鼠蹊连叩玉臀,棒身龟头几度乱抖,我的生命精华,连续两个晚上,洒满初开苞的幽径……
「嗄嗄……媳妇儿,跟我洞房……很好吧?」
「哎嗄……好、很好……」
我满足极了,一吻陆无双额角,忽听得她惊呼一声:「表、表姐?」
月光洒照,我俩身前的窗外,不晓得从何时开始,多了一个髮形身段,依稀是程英的剪影﹗惨了,刚才的淫声浪语,她一定已尽收耳里……
房外来者清咳一声,果然就是程英:「表妹……我刚才折回去万安寺,掳来了那甜头陀。妳既还未休息……我们就……审他一审吧。」
原来刚刚程英说另有事办,竟是如此……她抓了人回来,便来找我俩,自没想到我们居然在亲热……完蛋了,甚么想挽回好感度,再次追求她,肯定想也不用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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羞怒至极的陆无双,重重踩我一脚,再补一招手肘撞胸……才匆匆和我一起穿好衣服,硬着头皮去见程英。
程英在对面开了一间上房,我和陆无双当然万分尴尬不自在……是我多心吗?程英看似眼眶微红,泪光隐现……
甜头陀被五花大绑,这家伙果然不是甚么高手。陆无双心虚,走过去又打又踢:「喂﹗十香软筋散的解药藏在万安寺哪里?快讲﹗」
「开不了口~」甜头陀半唱半答,陶醉自得:「不能说的秘密~」
陆无双见状更怒,一记重手,竟将周杰伦东尼大木……打晕了。
「呃……这家伙,这么不耐打?」这下子她更没面目望向程英,求助般看着我:「傻、傻蛋……你有甚么奇谋妙计吗?」
没有苦头陀,只捉了一个甜头陀回来,无论如何,他必是偷解药的关键人物。范遥是自毁容貌化身苦头陀,这甜头陀的样子却好好的……
毁容……容貌……易容……易容﹗我从陆无双身上获得的破处奖励易容术,莫非正是用在此刻?
我忙走到晕倒的甜头陀身前,伸手摸他,发动技能——
玩家使用特技易容术﹗玩家变成甜头陀范特西的模样了﹗
苦头陀叫范遥;原来甜头陀也姓范,还叫范特西……
「你、你的样子……」不独陆无双大惊失色;连程英亦难掩震撼……我从都敏俊变成周杰伦了……不对,我只有网名是都敏俊……
我易容成甜头陀了,然后呢?原着是范遥要张无忌配制假药,诱鹤笔翁喝酒上当,再辗转令鹿杖客交出解药……不行,我们三个没人懂得配药呀……
今晚我们在寺里只遇见鹿杖客,不见鹤笔翁,想来这游戏内的解药也跟原作一样,在鹿杖客手上。他的玄冥神掌超级厉害,正面强夺铁定行不通,只能像般用计智取,他有甚么弱点了?
我想起范遥对两人的形容,不觉唸了出来:「鹤好酒﹗鹿好色﹗鹤好酒、鹿好色……」
「傻蛋,你在鬼扯甚么?甚么鹤呀鹿呀?」
「我们在寺内遇上的西域高手叫鹿杖客,他的弱点是好色。但我还没想通该怎么利用这一点……」
闻及好色二字,陆无双面色一红,不再说话。我苦苦思索,良久,忽然听见有人深深吸一口气:「既然弱点是好色……」
开口的,是面无表情的程英:「自然该以色诱之。」
「色、色诱?表姐,有谁可去……色诱那家伙?」
「当然不是表妹妳了。」程英若有若无地瞥我一眼,惨然一笑:「都少侠怎捨得呢?」
斯文纯洁的青衫处子,自暴自弃般一握拳头:「我来色诱……那鹿杖客——」
(待续)
柏西达后话:所以下回被绿的就是程英啰……
《金庸逆穿越》(四十三)萬安寺的范特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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