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动作，唐辰似乎特别喜欢，每次戚泽一这样拿脸蹭他，他就忍不住弯起眼睛咯咯的笑：“好啊。”
戚泽发现了，用手捧住他的脸：“喜欢这么蹭？”
唐辰眼睛亮亮的：“喜欢。”
于是戚泽就又贴上去，用脸蹭他，半阖着眼说：“像个孩子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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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辰也回应地同他一起蹭，但看着锅里的水开得厉害，他又笑着把人推开：“好了，先吃。”
吃饭时，唐辰想起他们这一路走来，突然感慨说：“我们都变了，变得比以前更好。”
戚泽接话：“嗯，因为我们是彼此对的人。”
“好的爱情，本来就会让人变得更好。”
唐辰却突然看向他，意味不明：“真的吗？你觉得你有变好？比以前都好？”
戚泽眼里的光暗淡了些，但他掩盖过去了，只是笑：“当然，我现在，觉得很自由。”
哪怕戚青青说，一周后，戚家会宣布他意外死亡，剥夺他在社会中的身份。
往后他在所有人眼里，都只是一个死人，一个不再存在的人，唯独只能活在唐辰眼中。
但那又如何？以前他虽然活在大众眼里，但永远身处黑暗，跟死了没两样。
现在至少他拥有了一片太阳，哪怕这片太阳很小，但也足够给予他温暖了。
一个拥抱突然落下来，戚泽怔了下，抬手拍了拍唐辰的背：“怎么了。”
唐辰摇摇头：“我怕我成为你的劫难，我希望你能变得更好。”
戚泽安抚着他：“你怎么会是劫难。不说我了，你有变得更好吗。”
唐辰推开他笑，重重点头：“当然，如果不是你，我不会那么强烈地想要读书。”
他歪着头回忆：“还有过去的遗憾，没有你的话，它们不光是遗憾，更会成为我的伤疤。”
“我其实，有很多缺点，比如懦弱，遇到事爱退缩，但是你让我学会直面问题，学会勇敢，学会拒绝。”
他不知道别人的爱情是什么样的，但他跟戚泽的爱情，治愈了他的童年，治愈了他的创伤，让他更清晰地认识了自己，并勇敢地开始改变。
戚泽安静地听他说着，眼神温柔似水：“我的荣幸。”
唐辰转头看向他，眼神定定的：“所以，你一定也要因为我变得更好，不然我会难过。”
一段好的爱情，应该是两人共同进步，一起成长，互相给予对方治愈，成为对方的良药。
而不是一人单方面式的付出和献祭。
戚泽扯起一个笑：“会的。”
两人端起酒杯，碰了下，一口饮尽。
火锅吃得也差不多了，他们就靠在榻榻米上，互相依偎着，十指相扣。
这酒后劲儿有点大，唐辰有些上头了，脸蛋红扑扑的，耳朵也是绯色的。
窗外万家灯火通明，初冬的风凉意割人，但屋内暖气充足，气氛祥和又温馨。
唐辰捏着戚泽的手指，说：“你还记得我答应你在一起的那晚，我们玩儿过一个游戏吗。”
戚泽轻哼：“嗯。”
唐辰：“我们再玩儿一次吧。”
戚泽顿住，猛然看向他：“你要是现在说想跟我分开，我就从这楼跳下去。”
唐辰脸色唰地惨白，换作以往，这种话他只会当戚泽是在开玩笑。
但跟詹鹤谈过后，他明白戚泽是真的会跳，现在只有恐惧和心疼。
他发现，原来戚泽还是书里的戚泽，他仍然偏执，甚至阴暗疯狂，只是现在，那个让人害怕的戚泽，不再将刺对准他。
戚泽看他这样，忙说：“好了好了，我说着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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