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四…你好像有点奇怪喔>///<”
洛克王子S26
长长的麻绳被放了下来,双脚踏实贴在地面,血液回流的麻痹赶还没褪去,瞬间,健壮坚硬的身躯如蛮牛般愤怒的朝死管家身上撞去!前倾、身体压低,以肩轴为突点,目标是人体脆弱的横隔膜缘,如此身经百战的一击,那个弱不禁风的男人却木然无畏,以最小动作侧身一闪,同时右手冷不防的将绳索向地一扯,使凯尔狠狠重摔在地。
还来不及惊愕,一只皮鞋竟然得寸进尺的踩在自己背上!可恨的是那位置刚好是人体重心之所在,凯尔使不上力,像鱼儿被掐住鳃际,无论怎麽蹦跳,还是逃不出渔翁的五指山。
一阵悉悉窣窣,木柜开阖的声音格外清晰,凯尔还沈溺在挫折与反抗之中,嘴里的口钳顿时被取了出来,来不及虎吼,另一项代替物又占据了口腔。
仄…尼…仄格…死弩查…
额侧血管贲张,隐隐跳动,燃烧的黑眸深处似有一团熊熊火球,谁靠近谁就会被灼伤,但小四从一开始就没把凯尔的情绪搁在心上,他迳自调整那件让烈马猛倔蹄子的物品───马衔,当然这玩意经过改良,完全是合适凯尔的尺寸。
软银制磨圆的衔片横亘在嘴上,虽然能模糊不清的讲话,也能咀嚼食物,但就是…非常不舒服,更别提它还连结著绳索,给人拉上一下,保证痛到脑袋发麻,其实凯尔只要咬紧衔片就能减轻不适感,可他怎麽肯像畜生一样这麽做。
手脚被系上了钢环,小四拉著主人的新马欲进木栅里,他不从,腕力轻轻一使,下颚吃痛,无法抗拒,整个人跌在乾草堆上,四肢以铁鍊锁在四个角落,只各馀一小段长度,能趴著、跪著或是蜷缩、翻动身体,但手碰不到腰部以下,膝盖顶不到胸口,更别提站立。
这就是你住的地方,每天早晚我会来更换饲料和清水,并清理厩舍,你若安分,在权限范围之内,我可以带你出门散散步。小四面无表情的对气呼呼的凯尔说明他今後的待遇,并将疆绳系在木柱上,装满冷泉的铁桶挂在木栏外侧,凯尔如果要喝水或是进食,除了将头伸出栅栏,以口将就之外,别无他法。
…更…觉死娘酿枪…莱剑无…
他怎麽能接受!怎麽能忍受!就算是俘虏,他仍是一个骁勇善战的狩斗士,他宁可被猛兽的利牙划破喉咙,将沸腾的鲜血浸透土壤,也不愿意被人蔑视到如此地步!
…你只是个奴隶,”只是奴隶”,主子要奴隶是个精明能干的左右手,奴隶就必须是个精明能干的左右手,主子要奴隶是一匹马,你就是一匹马,维琴尼亚.凯尔,你已经不是一国王子了,在你的父王率领著重臣走避他国,在後方所有的将士溃逃崩散,在你愚蠢的中敌人之计而身陷囹圄,在从皇族沦为奴隶的那刻起,不管你再如何勇武,你就只能是个奴隶。小四冷冷说道。
…盎…我…死…!
剧烈的扯动铁鍊,不顾手脚摩擦渗血,撕裂心肺的怒吼,求得只是战士的尊严。
你死了还是等於死了个奴隶。无视於眼前之人慷慨就义的壮烈决心,小四重复一个对方一直不肯正视的事实,回应的只有更为暴躁的金属撞击声。
不要乱动,还有一件没给你装上。漠然的从木箱里拿出让凯尔惊恐万分的物体───美丽的火红马尾,上头还接著一个鲜黄色的粗长阳柱。
这时,小四从怀里掏出一个精致的琉璃瓷瓶,倾倒在手上,玫瑰色泽般粉红色的晶莹油膏缓缓从瓶口流溢,小四将油膏适量的均匀抹在柱体上,走近凯尔。
无要…过莱!!!
抗拒是没有用的,小四除了洛克外谁的命令也不听,四肢被限制的凯尔最大的挣扎连合拢双腿也办不到,一柄粗长的异物硬生突破密蕾,无情的往更深处推进,直到根部拴阻用的黄球亦全体没入为止,微微的血丝在穴口隐现,却给堵了个严实硬是流不出来。
…呜…凯尔背脊直打冷颤,不自觉得咬紧衔片忍受那股似乎要将人撕裂的痛楚。
趴著休息一下,适应後就舒服了。两句称不上关心的公式化话语,小四拭净手中残馀的油膏,放下摺袖,将西装重新装好,抚平绉折,再三确定自己没有不得体的地方。
他该去帮主子准备晚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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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克=马主(?)
第1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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