剪刀也控制不住了!小婊子……你夹得……好紧……臭婊子……我要……射出来了……
亲爹……快……射死我……噢!……舒服……臭婊子舒服死了……
一阵酥麻,寒颤连连,二人都舒畅地泄了,躲着喘息,谁也不愿再动了。暴风雨过去了。璇儿静静躺着,低低地喘息着,脸上不由泛超一阵羞红……当性爱之疯狂渐惭平静,当仙人洞内恢复安宁,她又清醒了。这时,她才真正开始她的行动步骤,必须再引诱剪刀再次性交!她滚下床来,跪在剪刀面前,把头埋在他的大腿之中,伸出了舌头……心肝,你这宝贝使我又爱又怕。
她专心致志地含着,吮吸着……啊……啊……你……
剪刀的宝剑又慢慢出鞘了……璇儿像个清洁工人,仔细舔着宝剑,舔去上面的液体,舔着剑尖……啊……臭姨子……我饶不了你!
地口中喊着,心中却感谢璇儿,她使地的宝剑又坚硬地竖起来了。璇儿又爬上床去,把两条大腿架在剪刀的肩上,淫荡地分开。情哥哥!快来吧!好丈夫!小婊子又空虚了!好哥哥……给我止痒吧!
剪刀低吼一声,把宝剑插入洞中!璇儿这时头脑完全冷静,她使出阴柔功,收缩着肌肉……小婊子!你夹得好紧……磨擦得……好舒服……
剪刀情不自禁呻喊着。璇儿一收一放,目的在使剪刀的宝剑更加硬,越硬就越脆弱!剪刀的第二次攻击持续了二百下,整把宝剑又胀又大,已经到了白热化!战斗终于结束了……带上你的双剑,去做该做的事吧,但愿我们谁也不认识对方。
枫叶掀起的不一定是相思,它也可以让人想到鲜血,一滴滴流淌,或者象血一般的恨,于是你也不得不一醉解千愁。
剪刀倒了一碗酒,一饮而尽。你总算是个男人。
那人语调依然冰冷,我开始还后悔待你去治伤的地方,怕你在温柔乡里忘了我们之间的交易,剪刀不愧是剪刀,什么都放得下。
剪刀倒上一碗酒,望着自己的剑,一字一顿的说:我是杀手,杀手没有什么放不下的。
那人自说自话地倒了一碗酒,举起酒杯,仿佛很有感慨地说:喝酒的确比杀人容易得多。
我们的期限还没有到,或许喝酒和杀人一样容易。
司徒远恼羞成怒,不顾伤口疼痛,一招电闪雷鸣直奔那人胸膛,蒙面人躲闪不及,喷出一口鲜血,司徒远又迅速的抓住对方的黑纱,使劲一扯,不用遮遮掩掩,亮出你的真面目吧!
一道余辉泛在刀上,一卷长发丝一般地撒了下来,他踉踉跄跄地后退几步,发出惨厉的叫声。司徒远愣住了,刹那间脑中一片空白。怜娘你……
怜娘,疼爱的妻子,竟是让他死的主谋!怜娘连声冷笑,目光充满歹毒。剑亦似风卷残云般地扫来。司徒远被这突来的打击弄得不知所措,你会武功,你……
你在洞庭湖畔初识我时就该知道。
温柔的语调,剪刀怎忍心拒绝?可他还是举起了剑,却又缓缓放下。哼,不动手,我自己来,一千金子就没你的份。
箫仙走上前,对璇道:丫头,看在你家爷爷曾为我家公子治过伤的份上,我再给你一次机会,离开这里,姐妹还是姐妹。不然休怪我无情!
剑上闪着寒光。闪着怨毒。璇儿幽幽一叹,我如果代他死了呢?
剪刀一惊,剑竟落地上。箫仙冷笑道:你凭什么?
璇儿回头望着司徒远,低低地说:女儿。
一话出口,众人都大惊,箫仙急问:你有女儿?
司徒远也摇摇头,这个女孩是他头次见到,他脑海中也装不下那么多东西,再多一件怪事又何妨?璇儿擦了擦眼角的泪痕,拉着司徒远的手。司徒远惊魂未定,璇儿道:你还记得你第一个妻子么?
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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