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德说道,他紧紧地跟在加尔文的身后,但加尔文却并没有精力去观察他的脸色。他现在的心跳非常快,而且背上满是冷汗。没有办法用科学道理解释加尔文身上的异状,但加尔文确实觉得自己感觉到了什么……
还没有完全靠近玛德琳所在的卧室门口,加尔文便听见了房间内隐隐约约传来的水声。
玛德琳正在沐浴。
发现这一点之后,加尔文的心头顿时一松,几乎觉得自己之前的紧张有点过于神经质。
他回过头来望向身旁的里德,颧骨上染上了一些微红;“抱歉,我刚才有些……”
加尔文没有把话说完,因为他很快就注意到里德的脸色变得有些难看。
“哦,该死。”
里德发出了一声细小的诅咒声,紧接着他看向加尔文,然后问道:“抱歉,但是依你对那个女人的了解……你觉得她有洁癖或者别的洗漱上的特别癖好吗?”
“我不知道……”加尔文皱起了眉头,里德的脸色让他心中原本已经平息下去的不安迅速膨胀开来。
“发生了什么问题吗?”他继续问。
“我之前曾经上来确认过一次,”里德盯着小木屋那陈旧的门,他干巴巴地说道,“你知道的,我松开了那女人的胶布所以心中还是有点不安稳,在送完早餐后我又来这里检查过好几次,但是从一个小时前开始,房间里便一直传来了水声……”
“老天……”
在这一瞬间,加尔文和里德都从彼此的眼中看见了那不详的预感。
“玛德琳?!玛德琳!”
加尔文用力地拍着卧室大门,他真希望那是他太过于神经质所以想多了,他恳求上帝,让玛德琳在门后面发出一丝声音,哪怕是对他的咒骂也好。
但是,理所当然的,除了那连续不断的水流的声音,加尔文始终没有得到任何人的回应。
而在这一天之前,加尔文从来没有觉得水流的声音会是如此恐怖过。
“里德,打开门!”
加尔文脸上血色退得干干净净。
里德迅速地在他面前解开了门锁,加尔文抓住门把手用力一推,他整个人几乎是跌进房间的。
而在进入房间的瞬间,他的心脏就像是被灌入了铅水,沉甸甸地压在他的胸腔里,然后一直往下——一直往下坠去——
“不——”
加尔文低喃道。
空气里有一股血腥味儿,虽然很淡,但那是加尔文永远都不可能认错的味道。那股血腥味混杂在浓浓的潮水之中填充了整个房间。
在房间的最中心摆放着一张空空荡荡的椅子,椅子旁边是同样空空荡荡的床,床边的地板上随意地散落着已经被割开的银色电工胶布。
而在房间的另一侧是浴室的门,从门缝下面露出了一线朦胧微黄的灯光。
“玛德琳!!”
加尔文用力抓住了门把手企图打开浴室门,但门已经从内部被锁住了。
“该死的——玛德琳——你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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