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名字是“红鹿”。
加尔文看着电视屏幕上的金发播报员嘴唇蠕动,“红鹿”这个名字出现的时候,那名播报员的瞳孔微微扩张了一些,透露出对方的真实想法。
还有什么能够比十多年前轰动全美的连环杀人魔更能吸引人眼球呢?
更何况那名杀人犯的身上,还笼罩着更为惊悚的神秘面纱。
“他所宣扬的“噩梦之门”的说辞,在当年曾经引起过大量的讨论与研究……%#¥#@……”
镜头切换,现代日落镇上戒备森严人来人往的画面,被替换成了画质明显变得更为粗糙,更为模糊的历史影像——穿着橘红色囚服的男人坐在审判席上,神情自若地看着周围的一起。
那个可怕的杀人凶手本应该有一张英俊到令人窒息的脸,但奇怪的是,时隔多年重新在电视上播出的画面中,他的面部轮廓却显得格外模糊,就好像当年的影像资料已经因为保存不当而受损了一般。
加尔文努力睁大眼睛,努力想要看清楚电视画面中红鹿的面容。
但是他的视野却变得越来越扭曲,越来越昏暗,无论加尔文如何努力,但记录中连环杀人犯红鹿的脸却始终像是蒙在雾气之中。
就连新闻中的旁白都宛若受到了干扰,或者说损害的磁带录音一样,每一个音节都被拉得很长,到了最后,那声音听起来就像是某种特殊的漫长的抽泣。
“唔——”
加尔文身体晃了晃,之前吞下喉咙的柠檬和盐水像是膨胀了一样在他的胃里和食管总不断上涌。
突如其来的不适感让加尔文差点栽倒在地。
【红鹿】
这个名字让加尔文情不自禁的瑟缩。
已经过去了这么多年,加尔文本以为自己已经忘记了……或者说,记忆已经逐渐褪色……事情本应当如此才对。
但现实是,加尔文发现自己竟然能够轻松地记起来几乎所有的细节。
那一天的松鸦湾监狱里沉重而扭曲的空气;丹尼尔潮湿的,令人起鸡皮疙瘩的掌心压在他的肩膀上;从走廊深处传来的模糊的痛苦呻吟;警员们来回走动时枪械在腰间轻轻晃动的声音……
天花板上射灯投射下来的光晕又冷又白。
年幼而惶恐的他拖着异常疲惫的身体,越过无数道紧闭的监狱大门,最后来到了死囚临死前最后停留的那个房间。
加尔文甚至还记得那一天守在那个房间里警员惶恐而神经质的脸。
细小的冷汗汗珠打湿了对方的鬓角。
一双眼睛……从黑暗的铁栏杆后面炯炯地凝望着他。
是的,加尔文“几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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