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最终加尔文只能眼睁睁地看着那一切的发生:他看着皮卡车轰隆隆地朝着偏远郊区的某处开去;他看着安娜夫人与那名降临派的中年修女在车子的后排热情地交谈着,并且又从对方的手里买下一瓶号称可以缓解疼痛的无色油;他看着达林躺在黏糊糊的车厢地板上,喘息着,温顺的眼光落在自己主人的身上;他看着他们最终抵达了目的地,一所在外表上与普通民居没有什么两样的降临派教堂;最终,他看着那些人将达林拖到了房子里的某扇房门后……
“接下来我们会对它进行治疗。”
那名修女对安娜夫人说道。
“那我可以陪着它……”
“不,治疗是非常神圣的,在场的人必须是久经考验并且用漫长的时间证明了自己对圣子的虔诚之心的人。你不能进去,安娜.”
就在这个时候,从那扇门的后面忽然爆发出一声尖叫,那是发声困难的达林特有的叫声。
安娜的眼睛不安地闪烁着,她来回看着房门和修女。
“我觉得,它会有点害怕……”
“别担心,我们会处理好一切的。我很抱歉这么说,安娜,你确实已经找到了正确的道路,但是你只是一个刚刚开始旅途的人,终有一天你会与我们一样,拥有进行这种祈祷与治疗的神迹的资格。但是现在你还不能进去。”修女将双手放在了安娜的肩膀上,她依旧笑容满面,但是说话的时候,她微微挑起了眉头,仿佛一丝微弱的谴责。
安娜在那种视线下败退了,她有些紧张地坐到了沙发上。
“好的,我很抱歉我提出了那种荒谬的提议,我只是有些担心,你知道,我真的很爱达林。”
“你很快就会重新得到它了,它将变得健康而年轻,你会喜欢它的。”
修女勾了勾嘴角,然后她丢下了安娜走进了房间。
加尔文迅速地追了上去,他其实已经预感到了房间里的场景会让他感到不舒服而且他也没有办法改变任何事情,但他还是无法控制自己的行为。
达林的眼神像是烧红的钉子一般扎在他的心里。
“嗷呜……”
加尔文并不意外地在房间的另一边看见了两只狗。
一只是呼吸困难动弹不得的达林,而另外一只,是加尔文曾经见过的那只大白狗。
它萎靡不振地瘫软在一只肮脏的铁笼里,口水流了一地,显然是来这里之前,降临派的人已经给它喂了安眠药之类的东西。
修女走到笼子旁边看了一眼白狗,在安娜夫人面前那种和蔼可亲笑容满面的模样就像是蜕皮一般从她脸上剥落了下来。她皱着眉头,恼怒地瞪着房间里另外一名年轻男性。
“这他妈是怎么回事?我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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