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按照房车的角度来看的话,加尔文的房间算得上是豪华——不不不,正确的说,异常豪华。
这是一间塞在放车里的小小宫殿,你可以这么说。
深褐色的榉木桌面被固定在车壁上,桌面的周围镶嵌着真正的黄金装饰封条;从各处进献而来的圣物们,一些是雕塑,还有一些是说不出形状和共用的小玩意儿同样被固定在底座上,错落地钉在金属的车壁上,有专门设计的led灯进行光照,通风管道上悬挂着乳香香型的空气清新剂,从那里挂出来的风似乎都带着浓烈的香味,地板是软的,墙壁也是软的——实际上除了加尔文胳膊肘下的桌面,他所在的房间所有肉眼可见的地方都被一层厚实细密的绒布包裹着,那些绒布上面点缀着无数流苏还有真正的宝石,天青石以及钻石。
光线有些灰暗。
加尔文从来没喜欢过自己的房间,他觉得这里与其说是一个房间倒不如说是祭台——然后他想起来其实也没有错,在有活动的时候这里在经过短暂的整理后这里确实会充当祭台。
而现在,他就被丹尼尔放置在了祭台的中心。
那是一张宽大的,十分碍事的软椅。
厚实的椅背压住了加尔文的翅膀,他下意识地挣扎了起来,却被丹尼尔按了回去。
“别乱动,宝贝儿。”
丹尼尔的声音听起来甚至比往常要更温柔一些。加尔文却因为这声音整个地冻结住了。
他的视线一阵一阵的发黑。
丹尼尔抓住了加尔文的手,放在了自己的掌心。
他就像是端详着什么艺术品是的打量着加尔文受伤的手指。
“那个该死的杂种——他弄伤了你。”
他说。
加尔文用了许久才将视线对焦在了自己的手指上,那里已经没有流血了,只有两个深深的齿印留在他的指头上——乍一看竟然就像是他在自己的手上套了一个暗红色的戒指。
他几乎都要忘记那个伤口了,然而现在被丹尼尔提醒之后他觉得那个齿印就像是快要烧起来似的剧烈地疼痛了起来。
“对不起……”
加尔文条件反射地说道。
他想把手抽回来,可是丹尼尔拽紧了他的手腕。
“你其实是一个好孩子,加尔文。”
丹尼尔忽然对加尔文说。
“罗莎只是太绝望了……她为了你受了太多的苦难,你应该体谅她。”
“我……”
“她被人轮奸,被染上毒瘾和梅毒,被摘取子宫——都是因为你,加尔文。”丹尼尔的手摸上了加尔文的脸,他的手就像是蛇的皮肤一样又湿又冷。
那双灰色的眼睛一动不动地注视着加尔文。
加尔文死死地咬着自己的牙关,他感到自己的牙龈间溢处了一丝血腥味……无论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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