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着包子刷土豪作者:江湖太妖生
第19节
游戏要在周一更新24小时,裴晏得知后在游戏里抱怨:“24小时,一天的时间,还不得无聊死么!”
于是周老板怕媳妇无聊,把手里所有的工作推给哀嚎的姬晓晨,无视他那副凄苦的样子,头也不回的跑了。
“重色轻友!”姬晓晨在背后跳着脚大骂,然后被自己的冷面助理瞪的缩着脖子回去干活了。
他这段时间过的无比可怜,上班不能玩游戏,下班玩游戏总会遇到一群杀人越货的家伙。只要超过十一点还在线,几个人冲上来就把自己弄死了,捡了装备和钱扬长而去。更可恨的事那个叫贼不走空的家伙,还嚣张的放话:“不要让老子在十一点之后看见你!”
卧槽,他第一次知道这群玩意儿居然是卡着点儿作案的!
玩不了游戏,姬晓晨晚上又睡不了这么早,抓肝挠肺的坚持了两天就受不了了,十点半就准时下了游戏,开车跑到三里屯,打算找点乐子玩玩。
姬晓晨是个gay,纯的不能再纯的gay,曾经姬老爷子为了治疗儿子这种“精神病”,找了一群大胸细腰长腿的妹子给他撸,结果这货对着妹子死活硬不起来,最后硬是给撸吐了。
吐了的姬晓晨那年刚十八岁,泪眼婆娑的把自己缩成一个球,然后在相当一段时间,看见大胸细腰长腿的漂亮妹子就想吐,让姬老爷子急出半脑袋白头发,最后只能作罢,打算以后找人给儿子代孕一个,好歹死了之后能有人烧纸。
姬晓晨自从被家里人默认了性向之后就抖了起来,招猫逗狗的忽悠一些男孩子,到处散发着土大款傻多速的荷尔蒙,让一群漂亮小男孩趋之若鹜。
当姬老爷子得知自己儿子变得无比糜烂的时候勃然大怒,把姬晓晨揍成了瘟鸡,扔到国外,对着周建承千叮咛万嘱咐,让他照顾好自己这个宝贝儿子,如果敢乱找人,就往死里打!
周建承一板一眼的执行者姬老爷子的指令,于是姬大少在国外呆了五年,连小男孩的爪子都不敢摸。
周大黑揍人太疼了,他爸爸好歹还顾忌这他这张甩脸,可惜那家伙专门往他脸上下黑手,一顿揍下来一周不敢出门啊!
姬晓晨老实了五年,也着实学了五年东西,最后实在受不了国外吃的那些垃圾,哭着喊着要回国,写了一尺厚的保证书,终于回归到了祖国的怀抱,下飞机那一刻,哭的不能自己。
麻痹的他都饿瘦了!
回到国内的姬大少收敛了很多,乖乖的配合着国外的周大黑在国内做生意,最后被压榨的东奔西跑到三十多了也没能遇见个小可人,只能偷偷摸摸的靠一夜情支撑着过日子,说起来简直都是一把辛酸泪。
可是,不管什么心酸能比得上在自己常去的夜店里看见自己那个冷面助理更心酸的呢?
姬晓晨坐在沙发上,梗着脖子看着自己好不容易勾搭到手的一朵高岭之花被祁东林轰走,然后面前的人头马被换成低酒精的果汁,心里一阵阵的恼怒。
“你闲的蛋疼吧?”姬晓晨一下一下的玩着手里的打火机,用猫眼死光突突坐在自己身边人模狗样的助理大人。
祁东林撩起眼皮子看看表:“明天九点半上班,现在是十一点半,你如果从这里喝酒又带人回去,明天会迟到。”
姬晓晨气笑了:“老子的公司,老子乐意去就去,不乐意去就不去。”
祁东林黑色的眸子闪出冷光:“作为你的助理,不能让你乐意去就去不乐意去就不去,总之必须要准点上班。”
姬晓晨这一肚子的火啊,他招手叫来夜店经理:“一瓶威士忌。”
祁东林冷眼往经理脸上一转,经理赔笑的脸瞬间僵硬了。
“你非要作?”
“作你大爷,老子想做什么就做什么!”姬晓晨哪里受过这种气啊,当然,周大黑那边不算:“老子今天不但要喝酒,还要带人回去,你有本事就去告状,嘴长在你脸上,我还真不惜的去管。”
祁东林靠在沙发背上,冷眼看着服务生哆嗦着手给姬晓晨倒酒:“那行,你喝,我看着你喝。”
卧槽这叫什么事儿啊!你特么的从这里瞪着我喝,谁还敢来陪老子喝酒啊!
姬晓晨气苦,又不好意思耍不要脸,只能闷着头喝酒。几杯纯酿下去,号称千杯不醉的晨少喝醉了。
祁东林看着醉醺醺的小鸡崽子,从牙缝里挤出一丝冷笑,抓起站立不稳的家伙扛上肩头就往外走。
“三少……”经理追到门外:“你这是……”
“酒记我账上,人我带走了,以后看见他来就给我打电话,他常去的几个店都让人给我看住了。”祁东林冷冷的命令。
“是,是……”经理点头哈腰的回答,看着那个醉成一团的傻逼,心里叹了口气。
被三少缠上,估计不死也得脱层皮了。
姬晓晨没想到那瓶子酒后劲这么大,他知道是谁扛着自己,又是如何被塞进车里,最后跟拖死狗一样从车里拖到楼上,扔进洗手间。可是他就是浑身发木,手脚不听使唤,就连说话都不利索了,眼前直发晕,最后恶心的不行,抱着马桶嗷嗷的吐了半天。
祁东林抱着手臂看着姬晓晨那副狼狈样子,浴室里充斥着一股子酒臭味,冲的他直皱眉头。
“我操你妈!”吐干净了,姬晓晨也有些醒酒了,大着舌头开始骂人。
祁东林冷着脸大步过来,一把薅起姬晓晨的衣服领子:“记住,是我操你!”说完,不顾躺着的这位胡乱的拍打,慢条斯理的剥掉他身上的厚风衣,死开衬衣,拽掉皮带,整个人扔进浴缸,然后打开花洒。
一股子冷水迎面扑来,冻的姬晓晨嗷嗷叫嚷着躲。可惜手脚不听使唤,再加上浴缸里滑不留手,扑腾了半天也没躲过去,就这么被浇成了落汤鸡。
“你大爷的祁东林!”姬晓晨酒醒了一半了,一手挡着水柱一手扶着浴缸边儿,嗷嗷的叫嚷:“老子要开了你!大不了老子不要助理了!你大爷的,你个傻逼!卧槽!!”
花洒里的冷水又变成了热水,姬晓晨被烫的打滚,鼻涕眼泪糊了一脸,无比狼狈。
冷热交替了半天,他也被折腾成瘟鸡了,摊在浴缸里直喘气,嘴里低声不干不净的骂,只是不再敢扯着嗓子叫了。
祁东林把水温调好,固定好花洒,然后弯腰挑起姬晓晨的下巴:“老实了?不闹了?”
“滚!”姬晓晨撇开头,愤怒的甩眼刀子。
祁东林眼底似乎带着火苗,他手脚麻利的把瘟鸡收拾成白条鸡,湿漉漉的衣服垃圾一样丢到一旁,然后开始慢条斯理的脱自己的衣服。
姬晓晨开始紧张:“你他妈的这是什么意思?”
“你不是说你今天不但要喝酒,还要带人回来么?”祁东林脱掉衬衣,丢到洗漱台上,又慢条斯理的脱裤子:“我满足你。”
姬晓晨强笑:“你这是怕我把你开除,要主动献身?不好意思,我对你不感兴趣。”
“感不感兴趣,你说了不算。”祁东林终于把自己脱光,蜜色的肌肤在浴霸橘黄色的灯光下闪着耀眼的光泽。
姬晓晨快速的往他腰下扫了一眼,然后慌乱的躲开眼神。麻痹的没想到啊,穿着衣服看上去瘦嶙嶙的家伙,脱了衣服居然身材这么好,还有他那个玩意儿,未免也太嚣张了,跟老子比鸟!
妈蛋的,老子居然比不过!
祁东林弯腰试了试水温,姬晓晨突然抬起腿揣向他的脑袋。
祁东林拧身躲过,一把抓住瘟鸡的脚腕子,黑漆漆的眼珠子闪着危险的光泽:“姬经理,你真主动。”
姬晓晨被人拽着一条腿,扑腾扑腾的踢:“滚,滚你大爷的,主动你大爷!”
☆、55·冷面黑煞神
浴缸里的水只有浅浅的一层,屁股蛋刚刚没过去。
姬晓晨就这么被拽着脚腕子扑腾了半天,一个没坐稳,整个人滑躺在浴缸底,差点呛到水。
他现在就想一只被翻过了壳子的乌龟,浑身酸软无力,腿被大喇喇的拽开,最脆弱最羞涩的地方一览无余的被人毫不掩饰的欣赏着,小心肝都气的抽抽起来了。
“傻逼,你看够了没有!”他有气无力的瞪着那位冷面煞神,心里把周大黑骂了一百零八遍。
祁东林的眸色变得幽黑,他的目光从抓在自己手里修剪的圆润白皙的脚趾头,一寸一寸的爬上那条肌肉匀称的小腿,在腿弯处打了个旋,又顺着白嫩有肉的大腿,落在了深处。
小小鸡跟主人一样,垂头丧气的把自己所在一团黑色的草丛中,只敢露出小小的一个头,小心翼翼的往外窥视着。再往下,一朵缩的紧紧的菊花半遮半掩的躲在臀肉的阴影里,可怜兮兮的颤抖。
姬晓晨属于一年到头都不见太阳的半宅,一身的肌肉都是从健身房塑造出来的,没有那么结实,但是线条无比流畅。
祁东林带着欣赏的目光扫过他小腹上浅浅的腹肌,圆圆的脐窝,又带着黏糊糊的感觉往上攀爬,目光狠狠的扫过已经坚硬起来的两颗褐色的小肉粒,最后终于落到姬晓晨那张布满羞囧,愤怒,不安,茫然的脸上。
浴缸里本就少的水被折腾的满满变凉了,虽然房间里开着暖气和浴霸,可是姬晓晨仍旧起了一身鸡皮疙瘩,身体不由自主的瑟瑟发抖。
“你有完没完?放开我,我要起来!”他蹬了蹬那条被抓住的腿,脚腕子上的那只手好像一只铁钳子,冰冷结实的扣住他,丝毫挣脱不掉。
祁东林矮下身体,坐在浴缸外檐上。他湿热的舌头很是色情的舔过姬晓晨的脚趾,满意的看着他惊恐的瑟缩。
“你……你……”平日趾高气扬的姬经理如今声音都岔了,眼珠子恨不得从眼眶里瞪出来。
“姬经理,我估计你已经认不出我来了。”祁东林的脸上毫无表情,但是眼底却满是戏谑。
姬晓晨飞速的从大脑里往外调关于眼前这个人的资料,结果一无所获:“你认识我?以前?什么时候?”
“很久以前了,唔,得有十年了。”祁东林漫不经心的玩着那只如玉的脚掌,圆鼓鼓的脚趾被他漫不经心的揉捏着:“姬经理贵人多忘事,可是那件事对我来说,真是要命呢。”
姬晓晨又胆战心惊的搜索起十年前的记忆,可是那时候他正当年少,而且刚被家里默许了性向,正是疯狂作死的时候。那一阵子市面上所有gay吧的小嫩草都被他玩了个遍,或者看见什么可口的小男孩,也忍不住想要去骚扰一把,活脱脱的一个纨绔太子党,得罪的人不计其数,否则也不会被自己老爹打包送到周大黑身边接受磨练。
“老子实在想不起来了,你就痛快的说怎么回事吧!”姬晓晨梗着脖子,躺在滑溜溜的浴缸里,毫无气势的瞪眼。
祁东林的手指滑到姬晓晨的小腿上,慢条斯理的撕扯着那里的腿毛,一根一根的往下揪,揪的姬晓晨眉梢一个劲儿的抖。
“十年前,冬天,后海小巷子里……”祁东林把揪下来的腿毛都丢到浴缸里,水面上一会儿就漂浮了数十根:“我那时候还是高中生呢,不过是因为好奇去转了一圈,谁知道就被你姬大少看上了。可是我是良民啊,死活不从,结果就被姬大少的那几个狗腿子揍了一顿,肋骨断了一根,满脸是血,就扔在那里。不过我也真是命大,如果是别人,估计就算不是流血致死,估计也会给冻死,可是我呢,如今还活蹦乱跳的坐在你面前呢。你说我是不是该感激你手下留情?”
祁东林说道这里,原本轻柔的手指收拢,猛的使劲儿,揪下一大把腿毛,洋洋洒洒的丢到姬晓晨的小腹上。
姬晓晨嗷了一声,小脸都白了,眼泪刷的涌了出来:“操你大爷的,老子当年怎么就没揍死你呢!”他终于从尘封的记忆力抽出那么一丝丝的印象,貌似是当年他最嚣张的时候,去酒吧喝酒,然后就遇到与整个酒吧氛围格格不入的冰山小美男。
姬晓晨当年可是能数一数二嚣张的太子党,二十郎当岁,谁见了都要点头哈腰的叫一声晨少。当他玩腻了那些柔柔弱弱的小鸭子的时候,少年祁东林的出现就好像给污浊的空气注入一股清流一样,让他眼睛都直了。
可是当他嬉皮笑脸的凑上去的时候,只是获得祁东林冷冷的一枚眼珠子。这一枚小小的眼神可就是启动了姬晓晨内心的一个开关,搔的他上蹿下跳饥渴难耐,硬是把人围堵起来,非要上下其手。
祁东林发现不对劲儿,很沉着冷静的一脚把姬晓晨踹开,趁着那群狗腿子去扶的时候,飞快的逃窜出去。
可惜还是慢了一步,被人堵在店后黑漆漆的巷子里,发狠的揍了一顿。如果不是他们也怕闹出人命,估计能把自己打死,然后找个地方给埋了。
那时候手机可是高端产品,小小的祁东林包里只有一只被踩成碎片的传呼机。他就那样躺在冰冷的巷子里,不停的往外咳这血沫。如果不是有一对偷情偷到这里的小情侣看到他,估计他早就去阎王那里排队报道了。
姬晓晨的记忆里只有自己被踹了一脚,狼狈的招呼人去堵,然后自己窝在沙发里哼哼唧唧的骂街,至于之后的事,他完全没有印象了。
“我,我没有让他们揍你……只是想把你绑回来而已!”姬晓晨缩着脖子,最后一点儿气焰都被浇灭了。
“那时候究竟是怎么样,现在谁也说不清楚了,不过我到是拜你晨少之威,在医院里躺了大半个月,差点耽误了高考。”祁东林伸长手臂,一把抓住直哆嗦的小小鸡:“晨少你不补偿我一下吗?”
姬晓晨都快哭了,他活到这么大,还没有被人抓住命根子威胁过呢:“你,你要钱?我给你钱,或者在公司给你个经理的职位,这都好说,好说……”
祁东林撩起眼皮,狼一样的眼神停留在姬晓晨惊恐的脸上:“我只要你!”
姬晓晨瘪瘪嘴,终于忍不住哇的哭起来:“你他妈的神经病吧你?我那时候又不知道你被揍成这样了!我给你钱还不行吗?”他确实是害怕了,顺风顺水的太子党没见识过这种场面,脑补了无数自己被强奸,轮奸,然后毁尸灭迹的下场,自己把自己吓的半死,又委屈又害怕。
祁东林一皱眉头,看着哭成傻逼的姬晓晨,又是嫌弃又觉得好笑:“你他妈的哭个屁,我还没把你怎么样呢。”
姬晓晨哭的浑身发软,身体不停的抖着:“你放我回去,我给你钱,给你钱还不行么?”他就是那种典型欺软怕硬的太子党,第一次遇到这种情况,恨不得立马嘤嘤嘤跑回家抱着自己老妈痛哭。
“你听不懂人话?我说了,我只要你!”祁东林单膝跪在姬晓晨腿间,一手抓着小小鸡,另一只手放开钳制的脚腕子,直奔隐秘的小菊花去了。
姬晓晨的脸色青青白白的,命根子在别人手里不敢挣扎,后门被手指头捅的发疼:“你放开我,我只当1号!”
祁东林差点给气乐了:“都他妈的这时候了你还想当1号呢?信不信老子一使劲让你只能当太监?”
姬晓晨被摆弄成一只四肢大敞肚皮朝天的蛤蟆,两条腿架在浴缸边上,捂着脸呜呜的号丧。
祁东林被嚎的头疼:“你再吭一声,老子就插烂你的菊花!”
哭声戛然而止,姬晓晨绞尽脑汁的想要拖延时间:“这里冷……去,去床上好不好?”
冷?他妈的他都快热出汗了!祁东林放开小菊花,转手把花洒打开,温度适宜的热水哗啦啦的涌了出来,铺洒在姬晓晨身上。
姬晓晨捂着脸,趁那家伙松开自己的命根子翻找润滑剂的时候,抬腿就往他胸腹上踢了过去,正中红心。
祁东林被他踢的弯下腰去,浓黑的眼珠子里冒出火花。他猛地扑上去把手软脚软挣扎的往外爬的瘟鸡又捞了回来,从地板上抓起一件湿乎乎的衬衣,两三下就把两只鸡爪子捆到了水龙头上。
姬晓晨嗷嗷的叫,嘴里不停歇的往外蹦脏字,把祁东林的祖宗八代问候了一个遍,然后又开始从头继续问候。
祁东林充耳不闻,捆好了鸡爪子又把一条鸡腿捆到浴缸边的扶手上,呲着白牙拍了拍自家经理的脸蛋:“好好享受,我的技术可能没有你的好,但是也会尽量让你爽一下。”
“滚你妈的!”姬晓晨哭惨了,心说自己这不是作死么,不玩游戏就在家里呆着呗,吃饱了撑的去酒吧啊!吃饱了撑的非要喝酒啊!吃饱了撑的非说要带人回来啊!尼玛现在酒也喝了,人也有了,他却变成砧板上的肉了,天理何在!!!
“周大黑,周大黑!!”姬晓晨想到始作俑者,哭喊着:“我跟你没完,呜呜呜!!”
☆、56·叫我老公
姬晓晨哭的想快要断气的鸭子,脸红脖子粗的绝望抽搐。他现在连挣扎的劲头都没有了,洋酒的后劲儿不是吐两回就能抵消的,酒精带给他的晕眩和麻痹让他更加的感到悲哀。
祁东林托着他的屁股,让小菊花露出水面,一大坨的润滑剂糊了上去,黏黏腻腻冰冰凉凉。
姬晓晨又哭了两声,心中疯狂的给自己的菊花点蜡,然后脑补各种酷刑给这个男人,恨不得他现在立马就被铁链锁了扣在墙上然后让他晨大少qj一百遍啊一百遍。
祁东林半眯着眼睛,享受的看着姬晓晨哼哼唧唧的赖样儿,手下也一刻不停的进行扩张。姬晓晨这个地方还保持着最原始的鲜美,紧致漂亮,从未被人沾染过。
祁三少很满意,当年晨大少没能上了他,如今风水轮流转,轮到他开始上晨大少的屁股了,这感觉不是一般的爽。
当小钢炮的顶端抵住那个已经微微张开的湿热入口的时候,姬晓晨苦着脸,眼神无比悲愤的瞪着这个居高临下看着自己的家伙:“你以后别落我手里,小心我弄死你!”
祁东林忍不住嗤笑一声:“以后的你就别操心了,先想想现在的。你说点好听的我就不干死你,会温柔点儿。你如果一直这样吵吵嚷嚷令人扫兴,我可就顾不上那么多了。”
“你放屁,你……嗷嗷嗷嗷……”姬晓晨又飚出了眼泪。他那个柔嫩的地方三十来年只出不进,这第一次就被人开了,简直让他从身体到心理都开始剧痛。
他挣扎着半抬起身子,疼出泪花血色的眼睛看向要杀了自己的凶器,然后脸刷的白了。
“麻痹的你赶紧出去!!”姬晓晨吓的直哆嗦,祁东林胯下的那根玩意儿又粗又壮,硕大的炮头已经挤了进去,疼的他牙关直哆嗦,发出咔咔的声音:“出去,出去……呜呜你出去,太大了会坏掉!!好疼啊疼!!”
“我说了,你说点儿好听的,我就温柔点儿。”祁东林的手指轻轻的拨弄缩成一团的小小鸡,扒拉来扒拉去,然后拢在掌心慢慢的撸动。
“祁大爷。”姬晓晨向来习惯性见风转舵,否则也不会在商场上落个圆滑的评价:“祁祖宗!饶了我吧。”
“叫老公。”祁东林看着手里慢慢伸展的小小鸟,眼底浮上一层笑意。虽然他现在也上不上下不下被夹的很痛苦,但是看到有人比自己更痛苦,心里就无比畅快。
卧槽,叫你老公?姬晓晨差点吐血:“我只叫我最爱的那个人……那个……老公!”他疯狂的转动眼珠子:“以后能跟我一辈子的,你算什么!”
“没关系,反正你以后也不要想找别的男人。”祁三少直直的盯着他的眼睛:“快叫,乖。”
姬晓晨哆嗦着嘴唇,最终悲愤的大喊:“那你干死我吧,来啊,有本事干死我!!!”
祁东林冷哼,把姬晓晨没有被捆住的那条大腿往他胸口上推,让下面最大程度的暴露出来,然后退出自己的小钢炮,又挤了一坨润滑剂给自己均匀的涂上。
“咬紧牙关啊。”他对准那个变得深红的地方,缓缓的,不停歇的挺了进去,直到没根。
姬晓晨叫的跟被杀的猪一样,鼻涕眼泪糊了一脸,嘴巴张的大大的,好像一条搁浅的鱼。
身体里的异物感让他直想干呕,但是已经吐空了的胃袋里什么都没有,只能呕出一股股的酒气:“卧槽你大爷!!你个王八蛋,大傻逼!!”他觉得自己要被撕裂了,那个粗长炙热的玩意儿居然真的全部都捅了进来,简直令他不敢置信。
祁东林进去后就一动不动,屏住呼吸感受着几乎要把人榨干的紧致和收缩。这种感觉对男人来说简直就是天堂,似乎一个不小心就会被榨干一样,让他不敢轻举妄动。
姬晓晨那根刚刚有些勃起的小小鸡因为疼痛又萎靡下去,恨不得把自己缩成一团,躲进黑色的草丛不想再出来。
祁东林忍住想要射的冲动,开始前后慢慢移动,速度也渐渐加快,把一干怒骂截断在某人嘴里,陆陆续续变成痛呼和哀嚎。
“叫老公!”他仍旧不忘逼迫这个既骄傲,又圆滑,既聪明又有些欺软怕硬的猥琐家伙:“你不叫,回头我就换点东西塞进去,让你一晚上都被撑开。”他威吓到。
姬晓晨的自尊不允许自己叫出那两个字。老公这俩字已经不是示弱了,而是要把自己臣服在这个男人的脚下,从此再也不能翻身。他咬着牙忍着,可是真的太痛了,虽然酒精麻痹了他一部分感知,但是也比不上非要往针眼里塞黄瓜这么缺德带冒烟的举动产生的剧痛。
他的牙齿疼的发出咔咔的声音,被身后打桩一样的力道顶的直翻白眼,最终终于忍不住了:“老……老公……老公!!疼!!!”
这个词一喊出来,就挤破了他内心的所有防线,整个人变得脆弱无比。
姬大少从来没有这么难受过,他恨不得缩成一团,把自己淹死在这洗澡水里算了。
“乖……”祁东林的动作轻柔下来:“多喊几声,我让你舒服。”
“老公……老公……老公!!”一叠声的大喊换取了不在猛烈的攻击,姬晓晨闭了闭眼,一股炙热的泪水顺着眼角滑落到发边,融入到水里。
祁东林的双手似乎带有魔性,一点儿一点儿的挑动这身下人的热情,小小鸡最终骄傲的挺了起来,开始往外吐着晶莹的口水。
抽动的节奏不再是那样的野蛮,肉根在炙热的甬道里画着圈,寻找着男人无法抵制的那一点,然后进行密集攻击。
姬晓晨忍痛的哭腔变成了难耐的呻吟,他虽然心里仍旧在狂骂着祁东林,可是身体却已经臣服。
热水在两个人身上激荡,姬晓晨似乎已经把老公这两个字当成了可以控制身上男人的遥控器,随着一声紧一声慢的叫喊,祁三少的攻击节奏也开始随着身下人的需求而改变。
然后,两个人都攀上了晕眩的高峰。
姬大少被清理干净身子,擦干水,然后抱上一张柔软的大床上。
他浑身就跟散了架一样的疼,反而身后那处密地因为有些麻木,而没有刚被进入的那样痛了。
“你被我插射了。”祁东林红果果的站在床前,正拿着一块毛巾擦着头发:“老公伺候你伺候的爽么?”
姬晓晨装死,不想回答这种没有下限的问题。
祁东林把毛巾丢到一边儿,一屁股做到男人身旁。柔软的大床颤了颤,姬大少的睫毛也颤了颤。
“又不听话了?嗯?老公干的你爽么?”祁东林的手指贴上细白的肌肤,顺着肌肉的纹路往下划着,然后落在圆翘的丘陵上,狠狠的抓了两把,满意的看着上面落下自己的指印:“媳妇儿,说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