位面之娱乐圈大亨作者:穆烟
第23节
邵谦皱眉看着石宁，他与石宁的相处时间比石宁想象中要长的多，重生前的那段日子，他作为圈内的新人从石宁身上得到了许多帮助，这也是他一直以来尊重石宁的原因。
“石哥，我知道你这么说的原因，”邵谦认真看着石宁，“既然你这么说了，应该很清楚圈内的经纪人对我已经起不到任何作用，以我如今的身家，并不需要执着于成为一名演员，只要我想，别说是几亿投资，就算是十几亿，我也出得起，而不是像外人所说，我需要靠池丰生存。”
石宁怔怔看他，心里忍不住想要拨打某人的电话，告诉他一声：池总，你媳妇已经不需要你了～～～
不过石宁也不得不承认，邵谦确实有这么说的资本，他认真道：“所以我的存在不会对你带来任何帮助。”
邵谦勾唇，似乎一直以来都在等着石宁说这句话：“那你觉得池氏国际里所谓的一线经纪人对我会有帮助吗？”
石宁诧异地看他，在脑海中认真考虑了一下邵谦所说的话，最终不得不摇头：“恐怕也不会有太大帮助。”
经纪人能够帮艺人做的，就是接好剧本，做好宣传工作，但邵谦本身就是“好剧本”的代名词，一旦《成魔》火了，到时候找到邵谦，希望自家演员能够出演邵谦导演的电视剧的一线经纪人绝对不在少数，邵谦本身就是被所有经纪人捧着的人！
“那不就的了，”邵谦的笑容加深，“所以石哥你就安心当我的经纪人吧，带我的这份工资照拿，平时也没什么事，如果有什么剧本你先过滤一遍，然后告诉我就是了。”
“可是……”石宁仍然犹豫。
“没有可是，”邵谦摇头，“石哥，要是换了别人，我不能保证他们会背着我做什么事，但是我相信你，所以我希望你可以一直当我的经纪人。”
一直两个字说出来，其中的重量重重压在石宁心底，一种莫名的感动从他心中升起，之前的忐忑和担忧全部消失不见，他想，他确实可以带给邵谦想要的，既然如此，他也绝不会辜负邵谦的信任。
“我明白了，我以后一定会尽心尽力。”石宁严肃地看着邵谦，见到邵谦脸上的微笑，他仿佛透过他见到了另一个人，即使他一直为他接的都是一个个配角，那个少年仍然相信他，相信他能将他打造成一流的巨星，可是还没等到那个时候，少年却离开了这个世界。
见到石宁恍惚的模样，邵谦下意识问了一句：“怎么了，石哥？”
“没什么，”石宁回神，“只是突然想起一个人，你应该知道的，就是那个跟你同名的人，如果他能一直在这条道路上坚持下去，总有一天会成为跟你一样出色的人。
邵谦惊讶了一下，随即露出浅笑：“会的，我想他现在一定活的好好的，功成名就！”
历史神话中一直都有轮回一说，石宁也以为邵谦是这个意思，立刻点头道：“嗯，他一定在另一个世界活的很好。”
邵谦点头，说到这个份上，他不会再深入下去，这个话题也到此为止，他想石宁以后也会慢慢释然。
两人的话题到此结束，石宁仍然继续当邵谦的经纪人，但主要工作却是关注他手上的另外几位艺人，不过他每天也会抽出一定时间看一看送到他手上的剧本，如果有觉得不错的，就会交给邵谦，然后让邵谦自己做决定接还是不接。
不过他仍然每天都会接到大量电话，有记者、经纪人、演员、编剧等，他也一一认真处理了，如同最初承诺的那样，当一位称职的、值得信任的经纪人。
在这种情况下，《成魔》迎来了播放倒计时。
电视剧的播放时间定在晚上七点半，也就是新闻联播结束之后，这是每个电视台最宝贵的时间，也就是黄金档，能够被排在这个时间播放的电视剧都是台内最为重视的，拎出去砸在网上分分钟引起轰动的那种。
在新闻联播开始前十分钟，苹果台播了十分钟预告片，偏偏这个预告片还不是整段的，而是将三分多钟的预告片重复放了三遍。
苹果台后台。
“收视率到25了……26……27……”坐在收视率监测器前面的工作人员紧张呢喃。
听到他的声音，原本各司其职的工作人员纷纷围拢，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收视率情况。
“28……29……3……破3了！！！！！！天呐，这个时间段竟然破3了！！！！！！这是要大爆的节奏啊！！！！！！”一直静静呢喃的工作人员突然跳了起来，已经无法掩饰自己的激动。
七点整，新闻联播正式开始。
在以往，这是大家最空闲的一段时间，可是今天，所有人都忙得不可开交。
“您好，这里是苹果卫视招商部！是，不好意思，现在想要在这个时间段做广告的人太多了，所以需要进入竞标模式，麻烦您加一下群。”
“抱歉，办公室里的电话都爆了，没来得及接听……”
“您好……”
第110章收视爆炸
新闻联播是朝廷台的节目，每天这个时候，全国的省级电视台几乎都会转播，因为播放的都是同一档节目，各个电视台在这个时间段的收视率都不会很高，除了部分观众有收视惯性，因为经常看某一个台的节目，即使是播放新闻联播时也会守着那个台。
苹果台的很多观众都有收视惯性，所以一般情况下即使在新闻联播时，苹果台的收视率也会比其他省台高一些，可是像这样直接飙到3却是从来都没有过的。
新闻联播开始前的收视率达到3之后，接下来的收视率就再也没有大幅下降过，仅仅只是零点几个点的收视率浮动根本影响不了大盘。
这样的收视率无疑是一大奇迹，芒果台的一些高层在知道收视率的时候甚至有些后悔答应邵谦的要求，但一轮播放利益没有最大化没关系，他们还有二轮，所幸《成魔》并没有开通网络直播，只要一轮收视率好，二轮也差不到哪里去。
深刻了解电视剧口碑和影响力对后续的影响，芒果台的负责人立刻将收视率情况告知邵谦，其中寓意十分明确。
邵谦接到电话后立刻听懂了对方的意思，挂断电话后拨通了池丰的电话。
“今天晚上让他们在网上大肆宣传一下。”
即使邵谦不说，池丰在接到电话前也已经将这件事吩咐下去，毕竟今晚是《成魔》的首播，无论如何他们都要把名声打出去，铺天盖地的宣传是不可缺少的。
不过池丰却没有说破此事，而是淡定笑道：“我替你宣传，有什么好处吗？谦谦～～”
被刻意拉长的尾音在邵谦耳边响起，仿佛说话的人就在耳边呢喃一样，明明两人如今的关系愈加亲密，按理说应该过了仅仅因为一个声音就面红耳赤的时候，可是听到池丰刻意拉长的声线，邵谦还是忍不住脸热。
“你想要什么好处？”邵谦故作镇定地说道。
池丰沉吟片刻，好一会儿才委屈道，“谦谦好久没有陪我了呢。”
邵谦听出池丰话语中的意思，觉得脸上更热了：“咳，我这不是最近比较忙么，等忙完了这阵就可以陪你了。”
池丰眼前一亮，语气也变得轻快了许多：“真的？”
“真的，”邵谦脸上挂着笑，仿佛想到了什么，原本的窘迫顿时消失殆尽，“我以后每年只拍一部戏，剩下的时间我们两个一起出去走走，世界这个大，还有好多地方是我们不知道的。”
池丰愣了片刻，随即恍然失笑，他没有想到，他家谦谦心里竟然是这样的想法：“好，我们一起出去走走。”
两人隔着电话沉默了许久，就这样静静地听着对方的呼吸声，仿佛可以一直这样走下去，可是两人都甘之如饴。
许久，邵谦突然回神：“哎呀，忘了跟你说宣传的事！”
池丰忍俊不禁，突然很想拍拍邵谦的头，可惜人不在眼前：“我已经吩咐下去了。”
邵谦诧异，不过很快就明白了前因后果，对于池丰的行为只是笑着摇头：“你什么时候回来，我做宵夜给你吃，想吃什么？”
池丰猛然坐直，脸上的笑容完全抑制不住，可惜这几天确实比较忙，他低头看着桌子上的一堆资料，恨不得把他们全部扔了，好歹还剩下一点理智，没有做出冲动的事：“谦谦做什么我都爱吃，忙完手上的工作我就回来。”
“好，你回来之前给我打电话，我提前做。”
“嗯。”
挂断电话时，两人脸上都带着微笑，仿佛世界上最美好的事情就发生在他们身上，只要想起对方，就忍不住想微笑。
邵谦拿着手机，脑海中总是回忆起两人相处时的点滴，每一幕都那么温馨，每一幕都令他难以忘记，为了不要想太多，他打开了电视，调到苹果台，静静地开始看新闻联播。
与此同时，各大论坛以及微博上出现了大量有关《成魔》的消息，发图的人带着十分明显的水军气息，但除了图和播放时间之外，他们没有多说一个字，即使有人带着好奇心询问，也不会得到任何回答。
【隔壁的水军都进来，你们这个高傲真的好么！！！这么刷屏实在是惨无人道，过来，我们来聊聊人生！】
楼主：qaq水军哥哥们，楼主已经打开苹果台了，看在我支持收视率的份上，可以把少爷的高清无码大图发给我么，跪求_(:3」∠)_
1l:(⊙o⊙)？啥，楼主你不是来撕逼的？
2l:次奥，撸起袖子进来，楼主人干事！！！
3l:还以为能看到撕逼大战，结果呢？楼主你有点志气好么！！！
4l:万万没想到系列，现在的人怎么就不按套路出牌呢←_←
5l:如此直白的水军真的是第一次见，不撕逼不回答就发图！就发图！就发图！我t竟然被安利了，还特意跑去看了预告，感谢水军们，让我不至于错失一部好剧，阿门～～
6l:楼上+1，之前都没有注意到这部电视剧，还好这次水军们如此敬业，看到特效和剧中整体的颜值，我已经决定追了哈哈哈哈～～
7l:曲琰大神在剧中简直帅呆了，就算看在曲琰大神的面子上，这部电视剧死活都要追！
8l:为了曲琰+1，之前对邵谦没什么感觉的，但谁叫我是曲琰大神的脑残粉呢，看在曲琰大神的面子上，就勉强奉献收视率吧！
9l:【高清大图】
……帖子安静了一会儿，许久，突然爆炸了！
10l:次奥，图图图图图，竟然真的有图！
23l:少爷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45l:感谢水军哥哥们，已右键，楼主心满意足！
65l:求曲琰大神在《成魔》里的高清图，跪求_(:3」∠)_
87l:啊啊啊啊啊啊啊啊第一次见到活的水军，你们这么敬业老板知道么？求更多高清大图！！！
99l:当水军竟然有这么好的福利，我也要去，请问你们还招人么！！！
121l:回99l，谢谢支持，暂时不招。
143l:麻麻，水军活过来惹～～～
短短十几分钟，帖子就翻了几页，帖子前面的hot迟迟没有消失，吸引了不少路人围观，而这些误入的路人也无一例外被圈了粉。
晚上七点半，新闻联播正式结束，此时苹果台的收视率已经到了33，在如此大好的趋势中，苹果台毅然决然进入了广告！谁让他们是靠广告赚钱的呢╮(￣▽￣")╭
广告长达2分钟，收视率不仅没有下降，而且还有所上升，在倒计时最后一秒的时候，收视率跳到了35。
接下来是片头曲的时间，长达三分半钟的片头曲，苹果台竟然一丝不苟地将它播完了，而在这期间，收视率仍然在往上涨，虽然涨幅不是很明显，但在35的收视率基础上还能往上涨，已经足以证明《成魔》的魔力。
片头曲结束之后，苹果台再次进入广告。
与此同时，沉寂了一会儿的论坛和微博再次热闹了起来。
1324l:我去去去去去，这特效简直牛逼，像是在看电影一样！
1342l:嗷嗷嗷嗷嗷嗷，不愧是池氏国际，电视剧竟然也能做出伪3d效果，那种迎面而来的冲击感实在是太强烈了，就冲着这特效，无论如何都要追下去啊！！！
1543l:妈呀，《成魔》竟然惊动了我爸妈和我爷爷奶奶，没想到全家人竟然能坐在电视机前看除了春晚之外的节目←_←
1654l:o(≧v≦)o~~好棒，少爷果然是最棒的！
1765l:前面说惊动爸妈和爷爷奶奶的，来来来，我们击个掌……我爷爷说了好几个好字了，简直了，第一次见他这么疯狂╮(￣▽￣")╭
这次的广告进行了整整8分钟，堪称为超长待机，然而收视率完全没有下跌的趋势，甚至……仍然在上涨！
《成魔》的官博也抓住了机会，将片头曲上传到了微博上，短短几分钟时间，转发量就高达几百万，这部分人转发后也为《成魔》首播带来了不少收视率。
漫长的广告结束之后，电视剧正式开播，首播收视率：5。
这个数据意味着什么？打个比方来说，当下最热门的，冠名几个亿的综艺节目，最高时的收视率也只有5多一点，而这个节目仅仅只有12期，12期节目，光是冠名权就收获了几个亿，《成魔》作为一部长达60集的电视剧，在开播时收视率就达到了5，对于各大企业而言这无疑是一块诱惑力巨大的蛋糕。
两集电视剧，就算加上片头曲和片尾曲，也不过110分钟左右，但这次，苹果台却整整播放了3个小时，中间穿插的广告长度令人发指，但即使是这样，收视率在第二集结束后已经到了6。
在这之前，苹果台的负责人迅速联系了邵谦，开始洽谈第二轮播放权。
所有人都清楚，以如今的势头，《成魔》到了第二轮播放时收视率绝对不会低，即使切一半，也还有3的收视率，足以让电视台赚的盆满钵满。
此刻最为后悔的莫过于当初与邵谦洽谈的负责人，早知道会是这样的结果，别说是6亿，就是8亿、10亿，也要把这部电视剧的独播权买下，可惜现在一切都来不及了(┳＿┳)
第111章争议纷纷
两集播完后，网络上有关《成魔》的讨论度直接爆炸了，被提到最多的自然是特效，但除此之外，演员、剧情、节奏都一一被拎出来议论了一番，结论是无论从那个角度看，《成魔》都堪称完美。
甚至不少网友表示即使是在广告期间，也舍不得转台，脑海中一直盘旋着刚刚看过的画面，一幕幕仿佛真的出现在眼前，令人记忆犹新。
平均5点多的收视率，连带着做广告的几个企业产品被搜索的次数也迅速飙升。
第二天晚上，在新闻联播开始之前，苹果台的收视率就稳稳停在了5，而这个晚上《成魔》两集播出时，平均收视率甚至达到了惊人的65。
但是看电视的人就那些，《成魔》的播出导致不少人打开了电视机，可是还有很多人放弃了曾经喜爱的电视剧，转移到了《成魔》，谁让《成魔》没有同步网播呢？
而其中受到冲击最大的莫过于《修·仙》。
作为与《成魔》同题材的电视剧，两者的观众结构重合度非常高，一边是精美的满汉全席，一边是食之无味弃之可惜的鸡肋，几乎不需要考虑，观众就知道应该选哪一桌。
在《成魔》开播之前，《修·仙》的收视率虽低，但好歹能够维持在15左右，可是当《成魔》播出之后，后者的收视率便直线坠落，平均收视率更是只剩下04左右，这样的收视率别说是像《修·仙》这样的大制作看不上，就连一些小成本电视剧都瞧不上。
《成魔》开播时，《修·仙》还剩下十集，每天播放两集也仅仅只有5天时间，而这五天时间，饶是乐天娱乐再怎么运作，都无力回天，甚至大结局两集也无法挽回颓势，收视率跟平时没有任何差异。
对此，网友们纷纷表示：《修·仙》大结局可以在网上看，在《成魔》要是不追，下次看到就不知道什么时候了，况且《成魔》实在太吸引人了，真的不想错过一分一秒。
对于这样的情况，最生气的莫过于乐斌。
伴随着噼里啪啦的声音，桌上的东西掉了一地，乐斌握紧拳头，狠狠砸在桌子上，毫不掩饰眼中的厉色：“池丰，算你狠！”
几位部门经理窝在角落里，一个个眼观鼻鼻观心，躲在自己的小空间中，完全没有插嘴的打算。
《修·仙》播完之后，最终的收益也出炉了，减去交给两个电视台的费用和期间的宣传费用，他们拿到手的只有2亿，看上去确实是一个巨大的金额，但对比电视剧斥资7亿的水平，只收回2亿已经亏惨了。
好一会儿，乐斌抬头，厉声道：“继续砸钱，想办法把《成魔》的名声搞烂，听见了没有？”
宣传部经理抬头，见到乐斌眼中的不悦，连忙点头：“是是是，我这就去办！”
就在这时，有一人突然站出来：“乐总，您之前让我们查邵谦的身份，已经有结果了。”
“哦？”乐斌突然来了兴趣，直觉告诉他这次一定会是一个很好的机会，“说说看，你发现了什么？”
那人在查询时就知道，这次绝对是一个翻身的好机会，他也很清楚，在乐斌生气时说出这番话，绝对能让他喜出望外，想要捞一些好处恐怕也不是难处。
“是这样的……”那人一五一十将邵谦的身份告知给乐斌，最后还自夸了一下自己的能力，声明他在这期间有多么辛苦。
乐斌自然看出了对方的想法，不过看在消息劲爆的份上，他也不打算追求，嘴角露出一丝嘲讽的笑容：“不错，这是一个可以利用的点，池丰，邵谦，不让你们身败名裂我就不姓乐！”他冷笑着，眼中带着满满的算计。
就在《修·仙》播完不久，网络上突然出现了大量踩《修·仙》事件，许多人跑出来表示《修·仙》不如《成魔》，两者简直是天差地别，看了《成魔》后再看《修·仙》只觉得这是一坨屎。
表面上来看，这些言论都是在夸《成魔》的，但是一旦言论过于偏激，路人们看到这样的言论，只会觉得《成魔》的粉丝太过恶劣，从而对《成魔》产生厌恶感。
这就跟路人看到脑残粉维护自己的偶像一样，不仅不会喜欢那位偶像，心里反而会起逆反心理，对那位偶像的感官也会变差。
俗称“高级黑”。
在这些言论刚出现的时候，也有一些应和的人，可是过了不久，就开始有人觉得不开心，特别是《修·仙》的书粉，他们承认《修·仙》比不上《成魔》，可是当水军开始用极其恶劣的语气拉踩时，他们对《成魔》的好感也降了一些，毕竟《修·仙》是他们心中的白月光，他们自己踩踩也就算了，但绝不允许别人踩。
而网上的这些谣言也对《成魔》造成了一点影响，但也只是一点而已，甚至收视率涨幅还超越了以往。
微博上路人们的评论更是简单直接，纷纷表示原本不打算看的，可是看了那么多议论和掐架，突然就有了想要看的想法，反正他们就是看一部好电视剧而已，跟其他的没有任何关系。
与此同时，大量网友也纷纷发微博表示不打算把《成魔》和《修·仙》放在一起比，不说别的，《成魔》的特效已经超越了世界上最先进的科技，跟《成魔》相比，《修·仙》简直就是五毛钱特效。
带着自己理智的网友和不带脑子的水军截然不同，后者只需转发，但前者发微博都是凭着自己的一腔热血，你们说《成魔》拉踩太恶心？好，那我们就来看看什么叫做真正的碾压！
特效，你们比不上！
剧情，你们比不上！
演员气质，你们比不上！
导演？当然，你们的导演很有名，可不见得我们的导演没有名气，破了国内票房记录的电影，单部电影票房收入最高的导演，你们有吗？
理智的脑残粉和不理智的脑残粉区别就在这里？后者会令人厌烦，但前者，只要说的好，就可以说服别人，同时圈养更多粉丝。
在这样的势头下，《成魔》的收视率稳步上涨，因为没有同步网络直播，大家只能时刻守在电视机前，不愿意错过一分一秒，短暂的波动根本没有对《成魔》造成任何影响，甚至为其带来了大量的死忠粉。
一招不行，再行一招，之后网络上又出现了许多诋毁《成魔》的评论，从各个方面表示这是一部烂片，网络上那些好评肯定都是“水军”来的，然而这并没有什么用，观众都有眼睛，到了如今的收视率情况，网友只要稍微关心一下这部电视剧，就能看到大量gif图，面对精美的场景和超强的特效，这样还不心动的人对这部电视剧基本是没兴趣了，那些差评也不会对他们起到任何作用。
至于那些正在看的人，这些差评就更加不会令他们心里有些许波动。
而随着电视剧的热播，剧中的那些演员屡屡出现在搜索榜中，可是除了主角团三人之外，其他的人的身份全部成了迷，就算是神通广大的网友们也无法查出有关他们的丝毫消息。
只是其中有少数几个人表示里面的演员似乎是小时候相处过的xxx，但因为时间间隔太过遥远，他们也不确定是不是。
谜团越滚越大，大家的好奇心也越来越重，原本只是一时好奇，想要知晓剧中某人的身份，或者说曾经演过哪部电视剧，但到了最后，他们已经开始想尽办法试图得知剧中这些演员的真实身份。
结果……依然是一无所获……
眼看着剧集过半……过了2/3……大家仍然没有找到剧中其他演员的真实身份。
很快，60集的电视剧已经播了50集，在播放前50集的时候，收视率一直保持稳定状态，邵谦的广告收入也赚的盆满钵满，以至于每次苹果台的工作人员把钱转给邵谦的时候都觉得心痛不已，早知道的话，当初就一口价买下来，那么现在赚钱的就会变成他们。
也是在这时，乐天娱乐旗下的各个平台纷纷打出“广告”，称即将召开直播的记者招待会，而在记者招待会上，他们将请到如今大热的邵谦的父亲，揭秘不为人知的幕后故事。
邵谦是谁？如果在一年前，恐怕很多人都不认识，但如今，一部《甜甜的爱情》和一部《成魔》，让邵谦名声大噪，即使是老人，也多多少听说过邵谦的名字。
然而邵谦不是池氏国际的人吗？为什么会在乐天娱乐直播？